“热。”
“热什么热,你都快冻成板鸭了,还喊热。”小腿贴着她脚背的地方隔着衣物都知道那儿的冰凉与僵硬。
“可身上就是燥的慌。”
凌绝袖被搂得死死的,想要转身都困难,只好不停以微小的动作在翎绮沂怀里磨蹭——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这脑子里混混沌沌就光想着沂儿身上的青莲香。
自打进了这房,上了这床,凌绝袖这种奇怪念想就愈发强烈起来,适才没熄灯倒还好,这一熄灯,她下腹便涌起了阵阵燥热之意,却既不像中毒,也不像内伤,只就是不舒服。
感觉到凌绝袖呼吸变得短急,翎绮沂免不了担心,可被她这几番折腾下来,连自己也变得有些怪怪的,廊外花灯笼映进屋来的光照在凌绝袖光滑的后颈上,纵是平日里就看惯了的,这刻竟又被晃了眼。
此时,门外传进管家的问响:“六少爷,六少奶奶,奴才刚想起您二位还未饮过守年酒,便擅做主张给您送过来了。”
翎绮沂回神,慢慢放开怀里的人撑起身子低头问:“红枣酒,我去端上来?”
这酒和焰火斋饭一样,是年夜不可少的象征之物,虽不过讨个好彩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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