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的紧。
严警官长吁一口气,遇上夕子,一定是她职业生涯的败笔!
好不容易把夕子扛到酒店房间门口,严警官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卡呢?”严警官拍拍靠在自己肩头人事不省的夕子。
“到家了啊?”夕子睁开迷蒙的双眼,抬脚就要进门,眼前的门却结结实实撞上她的额头。
夕子条件反射似的猛“吸”一声,“好痛!”一手扶门一手摸着自己的红肿的脑门,委屈万状。
严警官没好气地扒开她的手,额头上生生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夕子捕捉到严警官关切的眼光,愈发楚楚可怜,“真的好痛!你帮我吹吹嘛!”
严警官斜了她一眼,再次问道:“卡呢?”
“什么卡呀?”夕子心不在焉地嘟囔。
严警官二话不说,麻利地在她身上摸起来。
夕子咯咯笑得娇媚,“你好心急哟!”说着,全身挂在严警官身上,上下乱蹭。
“找到了,”严警官从夕子外衣口袋里摸出了房卡,在夕子面前晃了晃,闪身逃离了夕子的禁锢。
“叮”一声,房门开了,严警官按捺住紧张的心绪,“进去吧,好好洗个澡睡觉,我有事先走了。”
刚才夕子的贴近,又一次让她鼓乱如麻。夕子柔软的胸摩擦着她的身体,清幽的梨香和着红酒的甘冽,入鼻那刻沁人骨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夕子多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进退两难。在林夏面前自己会舒适,而在夕子面前竟觉得不安全,有种致命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向前一步就会落入陷阱。
严警官在门口踟蹰之际,夕子站立不住,又一次扑了上来。严警官下意识地扶住她,那种致命蚀骨的麻酥感又一次席卷全身,驱使她顺从夕子的引导,一路踉跄步入卧室。
腿刚挨到床,一个重心失落,严警官被夕子重重压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
夕子嘴里的酒气喷在她早已红通一片的脸上,她别过头,使力想挪开压在身上的“绵软”,谁知,那团“绵软”竟用十二分的力气来抵制她这三分的力道。
夕子深深望着眼下冷酷别扭的严警官,恍若失神一般,正语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mí_yào……”
一滴眼泪滑落在严警官脸上、脖子上,滚烫了严警官一颗冰寒的心,一不留神,温热的湿/吻便席卷而下。
严警官没有动,脑子懵了神,任由夕子狂乱的吻种在她的眉心、鼻端、唇际、脖间,胸下……
扯乱的衣服掉了一地,严警官被/撩的心/痒难忍,此时她已忘记了今晨何时,只剩下烈火在熊熊燃烧,一个翻身将夕子压在身下。一手绕到背脊解落夕子的内/衣搭扣,一手隔着内/裤轻轻刺激着夕子的敏/感点。
全身将要一丝/不挂之际,夕子微微使力推远严警官。
眼中的情/欲之火还在蠢蠢欲动,声音却泠然若冰:“你看清楚我是谁?”
火热的激/情烧的严警官有些神志不清,她不知道身下的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低低喏嚅了一声“嗯”。
夕子仿佛不满意严警官的答复,抵住她想径直而下的头,“你爱我吗?”
头顶传来夕子严肃的质问,像是一桶冰水直击而下,严警官蓦然停住,嘴角顿时僵住了,看着夕子,不知说什么好。
夕子明丽的眼睛渐渐变得凄然,严警官不忍再看下去,转过脸,捡起地上的衣裳。
“对不起,”这一声仿佛不经意的轻叹,却狠狠击落夕子最后的决心。
“你走吧!”夕子躺在床侧,背着身子,语气有不甘落败的尊严。
严警官没有打伞,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她微微散乱的头发上,顺着面颊滑落至脖颈,她像是失去了感觉,游魂一样晃荡在大街上,全然失去了平日的正肃。
她恍若回到了八年前,那一晚,江苏源要跟她断得干干净净那一晚,她也是这幅样子——孤若游魂。人生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讨厌这种感觉,自从那以后,她不再轻易交心,不会轻易说爱。
林夏就像一道清风,毫无防备地拂过她的心尖,明知清风无意,也想让清风停留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而伊藤夕子就像一阵龙卷风,席卷而来让她猝不及防,她甚至都没有疗清风留下的伤口,就要被龙卷风吞噬。她这么一个理性又孤独了八年的人,如何允许自己糊涂之下就爱了?何况,这份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前方水雾迷蒙,看不清方向,严警官微眯着眼,一道刺眼的白光穿过水幕,直刷刷朝她射来,她准备躲开,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猛一刹车,停在了她的左前方。
车灯还亮着,随着车窗慢慢落下,江苏源清冷地声音传来:“上车!”命令的声气。
她从爸爸的宅子处回家,没曾想遇到了严寒,见她一个人在雨中落汤鸡般狼狈,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形象,知道她定不是为自己,又想起上次在健身房她那般薄情,不觉气上加气,故意给她脸色。
严警官瞟了一眼车里穿戴端庄淑气的江苏源,像没听见似的,径直朝前走去,把红色的兰博基尼甩在身后。
没走几步,后面的车调转车头,跟上了她,江苏源拉开车门,放软了语气,“上来好吗?”
严警官看了眼车里的江苏源,“我不需要,”话语没有多余的温度。
江苏源慢慢开着车,小心跟上她,“就算做不成恋人,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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