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奶奶,李文驿也陷入了回忆中,虽然平时不是很亲奶奶,但是他心里知道最爱自己的一定是奶奶。李文驿的奶奶是他妈妈的娘家堂姑姑,现在又是婆婆,关系自然不一般,同是出身江西龙虎山张家嫡宗的女人自是异于常人。年轻时嫁入李家,后又随同丈夫在社会上游历,生了8个孩子之后才回到家族驻地安心带孩子。
离开父母的院子之后,李文驿沿着院侧的石阶往山上去,准备去看看已经好几天没有照面的奶奶。
李家的家族驻地分布于现在河南与山东之间的一条山脉之中,聚居地位于山脉九条分水线交汇处,这是当年李家祖先李耳游遍大江南北找到的最后一个没有被人占据的“仙家福地”。错落有致的院落从位于山脉中心的山下延绵至分水线交汇的山顶。在山顶原点处建有一座巨大的庙宇,正殿檐下的巨匾上用先秦古字书写着“奉仙阁”几个气势滂沱的大字。从奉仙阁往下看浓浓的云层漂浮在半山腰,环顾四周方圆千里一览无余,仿佛这是矗立在蓬莱的仙岛一般,山体在云海以上的部分雾气缭绕,怪松奇石环绕各个院落之间。
李文驿的奶奶名叫张云汐,是道教正一派天师张道陵的嫡传第60世嫡孙女。尽管已经65岁的年纪并生育有8个子女,因为保养得道加上常年练习道家呼吸吐纳和正一派秘传武术,使得她依然如30岁少妇般气色红润。随着年纪增长越像画中成熟风韵的仙子般。
李文驿来到位于山腰上接近云海底部的一个院子门口。这是一座修建于明朝的石质汉式城堡,当初李家修建这个院子是为当时皇帝赐婚的一位愿意嫁到李家的公主准备的婚房。几百年过去了,经过历代住进这个院子的后代维修和改造,任然保持着当初的大致风貌,尽管其中的易损物件换了不知有多少次,当初作为公主嫁妆的物件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摆设,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显得精美华贵。
因为大门关着,李文驿扣动门环。内部电动门铃模仿金属门环叩门声“当。当。当。当”的响起。一会儿一个满脸温熙的门房把门打开一半并让出道,“哟,小少爷来啦,不是说这个月都不再到这儿来了吗,这才几天啊。”门房一脸笑意的看着李文驿。李文驿知道他是在调笑自己几天前的事情。
几天前,李文驿像往前十几年一样每隔五天到奶奶院子由她监督着练习张家秘传的武术。本来这应该由李文驿的妈妈做的,但是因为李文驿总是找出各种理由让妈妈放过他,所以练习几年都没有什么效果。后来奶奶看不下去了,从张妈妈手里接过了这个事儿,每次都把李文驿练得死去活来,并且还以此为乐。所以每次离开院子时李文驿都会隔着院门大吼说下次不来了,但是每次到日子了奶奶都会将李文驿从被窝了折腾起来,有时甚至会像小时揍他一样给他一顿胖揍。
此时张云汐正在院内和另外两个中年妇女各身穿汉式紧身武服,手执汉式环首长剑对练,两个中年妇女向张云汐急攻,张云汐只是防不进攻。李文驿从环廊进入院子就见奶奶用防招将两个中年嬷嬷逼得步步后退。进到院子李文驿也不做别的,挨着廊前的武器架就地坐到了地上,每见到进攻和防守的妙招都拍着手大声的吆喝一声“好”。
张云汐和两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陪嫁姑娘练了一圈之后才停了下来。转过身正看到拍着手大吼大叫的李文驿。李文驿对上奶奶的眼神心里就一颤,“要遭”李文驿心里暗叹。
“拿样乘手的,咱俩练练”奶奶右手提着剑,左手拿着嬷嬷递上来的毛巾大概的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慢慢的往李文驿所在的武器架走过来。
李文驿一脸的生无可恋,嘴里含糊的答应着“嗯,马上”。心里开始埋怨自己来道别的为什么犯傻别的衣服不穿非穿一身武服往这跑,这不是找虐吗?这时爸爸幸灾乐祸的脸在脑海中不停打转。李文驿开始理解爸爸了,在被揍了40多年后有个儿子能接自己的班爸爸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李文驿慢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挑了一把改良的汉式环首战刀,左手右手来回倒了几遍才慢吞吞的将红铜打造的吞口从刀鞘中拔出。奶奶见李文驿一脸的不乐意,将毛巾在后颈胡乱的擦了几下扔向远处的铜盆里并一步步向李文驿逼过来。“麻溜的,看你小子还敢说我虐待你不”
李文驿在奶奶走到3米内才将刀鞘拔出扔在一边,并且摆出防御的架势。
“你来攻,要走了再给你个机会!”张云汐微笑着看着他。
李文喜听罢,将防御的架势改为进攻的起手式,一个短助跑向张云汐左肩大劈而去。张云汐向左跨出一个身位并将剑向右格挡,正好挡住李文驿劈空后回削的的战刀。当、、、短短的一个错身李文驿的两个进攻都被张云汐轻易的防御了。李文驿回身将战刀伸到最长拦腰一个横劈,这一招才使出半招李文驿就发现败了,原来张云汐在错身之后并没有立刻停下来而是料到会有后招,停在了三米之外李文驿的攻击范围之外。在战刀横劈出来后,张云汐猛地将剑脊磕在李文驿的刀背上。长刀受力过猛从李文驿手里飞了出去,叉在了院子里一颗两人合抱的樟树上。
“要长期出门了,今儿要教给你的就是,就凭你的功力在外面还是太弱了!有人要欺负你就跑远一点,别和人逞强。实在是欺人太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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