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书接上文,话说福居抱着真宁心急火燎地出了皇城后,不多一时,便来到了一家医馆前,眼见其大门紧闭,无声无息,心急的他不等两名侍女上前叩门,便抬腿‘乒乒乓乓’地踢叫起门来,“大夫,开门,快开门。”
这开医馆的大夫姓温名春明,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者,他已经从床上起来多时了,正为外面发生的兵乱而忧心如焚、忐忑不安着,当猛闻激烈的踢门声时,自还当乱军杀来,吓得脸色苍白,两腿直哆嗦,许久才外面的催促下,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们什么人,要干什么呀?”
“大夫,不要害怕,我们是求医看病的。”
“求医的,好、好、好,你们别激动,我这就开门。”那温春明大夫闻听对方不是乱兵,恐惧的心顿时便稳定了下来,慢吞吞地打开了房门,且三人刚以进入屋内,急忙便又把门关上,并合上了门闩,生怕官兵冲杀进来。
福居进得屋,踅看了一下房屋内的情况后,随着便将真宁给放到了一张温大夫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床上,立刻便催促温大夫为其检查治疗去。
那温春明大夫眼见真宁浑身血迹,并还昏迷不醒,自还当其伤情严重呐,急忙拿过毛巾擦了一下手,便急忙为真宁把起脉来。好一阵子,温春明长长出了口气道:“客官,你的妻子她没什么大事的。”
福居闻言,心头自是疑虑不解,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没事,那她怎么会昏迷不醒呐,大夫,你看好了,别弄错了。”
温春明安慰道:“客官,你放心吧,老夫不会弄错的,她脉搏正常,身上虽然有血,但却没什么伤口,由此来看只是惊吓过度所至,没什么生命大碍的,体息一阵子就会醒过来的。我给她抓两付安魂定神的药,等她醒来,喝下去就没事了。”
“如此,谢谢你了大夫。”福居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给付了诊费,拿了所抓之药,抱着真宁,便离开医馆,寻找到一家客店,便将三人安置下来,并让店家熬煮起草药来。
那真宁本无什么大碍,经过一阵子休息后,不久,便醒转了过来,当她一眼看到福居还在自己跟前时,心情自是非常激动,一时间,自不知话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道:“福哥你,我、、、、、、。”
福居急忙安慰道:“真宁妹妹,你醒啦,别激动,有什么事好说的。”
真宁神魂颠倒、诧异地问道:“福哥,咱们这是在那呀?”
福居眼见神思恍惚、心神不定急忙安慰道:“真宁妹妹,咱们这是在客店,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事的,这里有熬好的一碗汤药,已经凉了,你喝了它就会没事的。”伸手便从桌面上端过,送了过去。
真宁在福居的扶持上从床上坐起后,伸手接过药碗一口气便喝了下去。“福哥,谢谢你了。”
福居接过碗,放到桌子上后,随着从脸盆架上拿过一条毛巾便递了过去。
真宁接过便轻轻擦洗起自己的嘴角来。
福居眼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后,禁不住便问起皇宫内的起因来。“嗳,真宁妹妹,皇宫里发生什么事呀?”
真宁惊魂未定地叙说道:“福哥,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昨天傍晚我有事进了皇宫,因为天太晚,就没有回去,不想,我们还没起床就发生打杀之事,当我们惊醒后,出门查看情况时,正遇上一队兵丁们,他们不分三七二十一,便追杀我们,要不是你的到来,我们三个就没命了,你可真是我救命大恩人啊。”
福居不好意思道:“那里,我也不过是凑巧而已。”
真宁随着回过神诧异地惊问道:“福哥,我听我的侍卫云非烟讲,他们不是把你救走,你不是带玉凤姐回河东山西老家去了嘛,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福居一言难尽道:“真宁妹妹,这个说来话长啊,”于是乎福居便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事,及自己乘乱进宫报仇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真宁听罢,心中顿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伤感之下,泪水禁不住便从眼睛时流了下去。强忍着悲痛劝道:“福哥,节哀顺变,一切都会好的。”
福居悲痛欲绝,泪水禁不住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他自是生怕真宁看到,伸手便急忙拭去了,眼见真宁神态自若、已经恢复正常,为了安全起见,决定暂时先不送其回府,刹时,开口嘱咐道:“真宁妹妹,眼下外面杀人放火的乱成一锅粥了,路上很不安全的,我看你们就暂时先在这里休息,等外面安全了在行回去。你看可好?”
真宁心有余悸地答应道:“福哥,这个,你怎么办都行的。”
“好,那你们先休息,我到外面看看这场****,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引起的?”心中有事的福居看天已是卯时时分,他抬腿便向房外走去。
“福哥,你可要小心点。”真宁担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福居答应着,便出门上街查看打探****的情况去。
兵分两路,花开两朵,在此咱只能但表一路。不讲福居上街打听情况之事,但说真宁目送福居离开后,顿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孤单感,心头不由自主地为其担起心来,一会想到他这受到攻击,一会又想到那受骗上当了,自是一刻也安静下来。搅得她坐卧不宁、忐忑不安,自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且说福居出了客店,当看到街道上虽然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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