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正在游刃有余地追打着众捕快,原本是想将他们重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在从容而走,根本没料到会天不随人愿,事与愿违,闻声回头当看到发现妻子朱宝珍被捉时,自大吃了一惊,转身便停住追打,向王立琪吼叫了过去,“王立琪,你这死得着的东西,抓不到我,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你还是人嘛?”
王立琪得意洋洋道:“小子,别管我是不是人,你最好听从我的命令,乖乖交械投降,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福居怒声斥喝道:“小子,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并赶紧给我放了她,不然,我立刻就让你们死。”
王立琪得意道:“小子,想让我放了她,容易得很,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立马就放了她,不然,我一刀就杀了她,让你后悔一辈子。”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见之,自是大喜,立刻便向其靠拢了过去。狐假虎威地威逼要挟起福居来。“小子,你最好赶紧给我交械投降,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朱宝珍果断地阻止道:“福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杀我的。”
王立琪怒吼道:“谁让你开口讲话的,在开口讲话,我揍你。”
朱宝珍毫不退让地反抗道:“你敢。”
“你算老几呀,我有什么不敢,看我不打你,”气恼的王立琪说着抬腿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向朱宝珍身上踢打了上去。
福居眼见其踢打妻子,自是怒恨气恼极了,刹时,怒声吼叫着“你竟敢打她,看我不杀了你,”提棍飞步便向其扑了过去。
孙天佑、朱要奇等见之,自生怕其救走朱宝珍,而前功尽弃,急忙便一边指挥王立琪等人押着往后退,一边挥刀挺身带人上前阻拦其抢救来。“小子,你最好不要胡来,否则,先死的不是我们,而是她,如果你想让她活的话,就听从我们的命令,立刻束手就擒,否则,别说她活不成了,就连你也活不成了,我们已经派人回城调兵去了,等一会儿,大军到来,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小子,你最好认清形势,快快投降吧,对你对她都有好处的。”
其话音刚落下,就见一大队如狼似虎的官兵风急火燎地从城里冲了出来,且一溜烟地来到他们面前后,立刻便杀气腾腾地将其团团给围了起来。
福居面对着这重重之包围,深知自己即便长有三头六臂,也很难营救走妻子的,为了妻子的安全,刹时,便识趣地放下了手中木棍,举起了双手来。
孙天佑、朱要奇见之,自是喜悦,随机便命人上前将其绳捆索绑,而后,押解着福居夫妇二人,便带回到县衙大堂去了。
却说知县苏跃飞正在后堂休息,闻听,自是心喜,上得公堂,着人卸掉福居身上的索链后,随机理审问来,“我说你姓什名么,哪里人氏呀?”
福居面对其问话,深知只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事都不用讲,他们就会送自己进大牢的,为了避重就轻,从而逃出虎口,刹时,便降低声音编造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姓郭名福,潞州壶关县常乐村人。”
其师爷方启明四十来岁,尖嘴猴腮,虽然曾经饱读经书,是个有学问的人,但心地匾窄,却是个阿谀谄媚之人,他从第一眼看到福居时,便觉得其有些眼熟,但脑子里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面对其回答,不等知县继续往下问话,便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真的叫郭福嘛?”
福居坚定道:“是的,师爷,我就叫郭福,一点不错,千真万确的。”
方启明奇怪道:“那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啊,咱们见过面嘛?”
福居道:“师爷,这话您说的,咱们见没见没过,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在说这共城县我也不是没来过,也许可能,你曾无意间看到过我,所以才感觉有点面熟吧。”
方启明狐疑道:“不对,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来过这共城县城,咱们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面,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真的叫郭福啊?”
福居“当然,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我说谎,骗你做什么,对不,师爷,你要不相信的话,我家里,她就可以证明的,”
朱宝珍插言作证道:“是啊,郭福、郭福、郭福我都叫了好几十年,怎么到这你这里他这名字就不对了呐,真是少见多怪也。”
方启明道:“什么少见多怪,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好象在那里见过你,你一定在说谎,在隐瞒什么,根本不叫郭福的。”
福居质问道:“师爷,你说我不叫郭福,那你说我叫什么?”
知县苏跃飞打断道:“方师爷,你管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咱们又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才抓他而来的,而是审理他抗税不交之事,那样扯得太远了。”
方启明解释道:“老爷,我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的事才追究的,而是怀疑他在利用假的名字,隐瞒更大的罪行。”
知县苏跃飞道:“是嘛,师爷,那你可有证据呀?”
方启明无可奈何道:“这个,老爷,有证据的话我就不和他,说这么多费话了。”
知县苏跃飞道失望国:“如此说的话,师爷,那皆是无影的事啦,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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