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明、雷浩天等人虽然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破口连声大骂,但人早跑得无了影,自也无法也,面对着大雨将下之情况,刹时,不用他人搀扶,舍急慌忙从地上爬起后,便急急又向前跑去。且不大功夫,一行拐过一个弯,下了一个坡,一个前临官道,后靠溪流,座北朝南的客店,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众人大喜,不用人招呼,立刻便争先恐后向大厅里跑去,赶车的那位进得院后,将囚车绕过大厅从左边赶到后院的马厩前,将缰绳拴到里面的马桩上后,自也不管福居二人还在囚车里,便也风急火燎、急冲冲从大厅的北门跑进大厅内避雨去。
且随着那人的进屋,忽哨一声,霎时间大雨如注,豆大的雨点,便如瓢泼似的,‘噼里啪啦’地滚落了下来,檐前瀑布漰湃,好似万马奔腾般,一时间,天地之间,就象连在了一起似的,昏天黑地,什么也看不清了。lt;gt;
方启明等一行有惊无险,自是高兴极了,不由得互相庆幸起来。
“、、、、、、真好险呀,幸亏咱们跑得快,要不然,可就完了。”
“那是,在晚一点的话,那就落汤鸡了。”
“、、、、、、、。”
“唉,哥们,你看那三个人,不是撞咱们的那三个人嘛?”
“是的,有点像。”
“我说哥们,不是有点像,而是就是他们三个。”
“那怎么办呐?”
“怎么办,这还用说嘛,平常咱们是干什么的。”
且说雷浩天一行站在门口,一番庆幸自己没有挨淋后,眼见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随机便往里面寻找座位张罗起吃饭之事来,当猛然无意间发现刚才冲撞他们的那三个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边喝茶边兴高彩烈胡扯乱淡时,众人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论猜中,本已经熄灭的怒火‘腾的’一下便又燃烧了起来。随着一个名叫刘武的人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向其发难质问道:“唉,三位小子,说得挺高兴的,还记得刚才撞人之事嘛?”
且说那三个人中间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不是别人,乃福居自从分开后,多年没有书信往来,也从未见过的老朋友张从宾也,至于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个说来纯粹是偶然中的必然,张从宾的家,不是在泽州嘛。虽然他在太原投军后,就一直跟随着军队,并由于其在争战中勇敢与无畏,已经晋升为侍卫步军军校。且结婚生子,育有一女一子了,但家永远是他的牵挂,他这次说是刚从老家探视回来的,自跟本没料到回来途中,天气会发生这样的突变巨变,为了避雨,这才忽忽而行也。至于他左右两边所坐之人,乃他的结拜兄弟左边姓吕名正春,右边姓彭名青山,两人也在军中,且皆在张从宾手下为兵也。三人由于是回家探亲,不是为军务,自是皆没有穿军装也。
三人正兴高彩烈地边喝茶边叙说着些旧话新言,风花雪月之事,当猛然遭到一个身材魁梧,鼻直口方的壮汉大声斥喝时,三人自不觉吃了一惊,但随着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但在军队里一向为大的张从宾自也不许他在自己面前,指手划脚、张牙舞爪,立时便怒斥道:“你什么人,胡说些什么,给我滚远点去。”
刘武自没有料到自己的责问,不仅没有得到道歉,反而还遭到严厉的斥喝,心中不由得更加来气,“你装什么糊涂,骑马撞我们,你不仅不道歉,反而还想打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你不要以为没有王法了,今日里给我们赔请道谦,倒还罢了,如若不然,哼哼,小子,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张从宾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以牙还牙道:“小子,撞了你又怎么样,不就马走过进,带了你们一下嘛,也没死人,年纪轻轻的,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滚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刘武道:“你说的轻松,那让我们用马撞你一下看看。”
张从宾厉声道:“小子,少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张牙舞爪,大爷我不吃那一套的。”
吕正春系大明府,二十多岁,长得膀大腰圆、耳大面方,浑身上下自透着一股机灵,立时跟随着斥喝道:“小子,说话客气点,这不是在你家,我们也不是你三叔二代爷,在说那事我们不是没有提前通知你们,而是你们不让路,才会那样的。”
刘武怒目横眉道:“如此说,小子,你们撞了人还有理,这事皆怪我们啦。”
彭青山系洛阳人,生得豹头环眼,人高马大,怒声威严道:“有理没理,我们又没和你们争,这事怪不得我们的,皆是你们自找的,你最好滚远点去,别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刘武万万没有想到对方根本不把自己的作乎眼,心中那个气,那个火,自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比喻也,刹时,歇斯底里吼叫道:“你想怎么着,我说你们也太恬不知耻了,我告诉你们,今日里最好赶快给我们赔礼道歉,否则,我立马便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彭青山闻声,自是生气,‘拍的’一下,放下手下茶碗,便站了起来,指着其鼻子厉声命令道:“小子,你滚不滚,在不滚,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那些其他被撞之人虽然没有上前与其理争,但却一直皆注意着这方的动静,当猛然看到彭方放下茶碗,应声站起时,自还当其要动手,‘忽啦’一下子,便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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