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喜欢,轩辕流星知道你要我来拿这把剑后,便要我在他铸剑时在他身边,告诉他把剑铸成什么模样。”夏一平仍然盯着他。
旭宁王笑了,“他不怕你搞砸?”
夏一平以笑脸相迎,“他盼着我搞砸出丑。”
“那么他在这人群里吗?你怎么不把这事情始末,与他之意图公布,让他出丑呢?”旭宁王问道。
“他来不了。”夏一平说:“他年轻时与人打赌输了,双腿被铁液浇铸在那铸室之中,他一辈子只能站在两步远的距离面对着自己的铸炉。”
“呵......”旭宁王从剑袋中将剑拿出,众人见了,只能尽力不让轻蔑之意表露在脸上。这把剑与夏一平那把相比,根本不需多想便已明白它的中看不中用,因为不论材质,造型,尽皆只往华贵奢侈的方向使劲,毫不在意这把剑是否可用。
“这难道不就是会让搞砸出丑的一把剑吗?”夏一平平静地望着他说。
“哈!”旭宁王笑了,“的确!那......试剑吧!”挥剑出鞘,他似是摆出了备战的姿态,隋遇笙,齐案都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从未见过什么情况逼得旭宁王这般郑重。渎世豺与萧冕乡也已赶到,见了这景象,连渎世豺都一愣。
夏一平仍无动作,一来他绝对要弱于旭宁王,二来旭宁王已摆好架势,他绝不敢妄动。旭宁王攻势袭来,夏一平反倒不去看他,只将目光汇聚在自己身前两步的地面上。旭宁王剑已来到,夏一平看似从容地以巨剑剑身挡下那一刺,但为了应对那一刺,他却是已加注了全身之力,仍要再退半步,才能消化那一刺之势。
旭宁王攻势继续袭来,虽仍然不过只是试探,但时快时慢,难以捉摸,众人虽是距之甚远,还是能看出他的高明。但反观夏一平的“剑法”,却比旭宁王的还要奇怪诡异,巨剑在他手中运用来抵挡攻势,竟比众人所想的要灵活得多,剑起之后,他几乎就没再碰过剑柄,一把巨剑几乎是被他当作枪戟棍棒来用的。一顿抡砸挑劈,抵挡住了旭宁王的怪异攻势。
齐案看向隋遇笙,“怪不得他要把剑安排成这副模样,但这剑招,可是好友你的本事吗?”
隋遇笙答道:“我自然不是这么用剑的,他拜我为师,只是因为天下练这套剑法的只他一人了,若有一些疑惑,总要有人来帮他指点解答。”
旭宁王与夏一平似是冥冥之中有着一股默契,二人看似都清楚对手的招式之怪异,也都在以更加怪异的招式去回敬对手。夏一平却是心里有数,这一切不过是旭宁王无言的安排,他只是跟随着别人招式之中的引导,达成这样一幅和谐的局面,但自己叛逆的小心思却仍为抛弃,他还是不会放弃任何可能得胜的机会,即便那看起来非常的不可能。
“哈!”夏一平貌似找到那机会了,在他两手间抡转的巨剑,剑柄十分自然地到了他左手上,常人尽是右手使剑,不料他左手甫将剑握起,右手忽地背至身后。他左手运使巨剑,竟对这旭宁王展开了雷厉风行的攻势,众人见状,皆为他捏了一把汗,不为他的勇气,只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不变真理。
夏一平目光本是不看在旭宁王身上的,但他剑剑落到空处,心里已有些慌了,终于忍不住看了旭宁王一眼。这一眼,立即便让偏离剑招本意的他错判形势,他寻觅到了旭宁王的身影,彻底乱了阵脚,挥剑更快,更杂乱无章,只因他觉得旭宁王躲避的姿势很“狼狈”,是处于劣势时的表现。当他感觉到自己将旭宁王逼入绝境时,手中巨剑自信脱手而出,却被旭宁王一个随意而微小的动作避开,那巨剑携带着夏一平全部余力,深深刺入旭宁王背后几丈远的石壁之中。
“呵......”长呼出一口气,夏一平汗如雨下,他的力量已经用尽,就地坐在了地上。这时他才发现,旭宁王的剑,一直便被他夹在左臂腋下之间,旭宁王躲闪时显得的“狼狈”,只是为了不伤到他。这想法一经过他头脑,力竭的他又越来越清醒。
“短暂交手,你有什么收获吗?”旭宁王问道,他似乎根本没耗费什么气力。
众人几乎已都能替夏一平答了出来,再简单不过的收获,是这剑若想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还是要看剑主人的本事罢了!毕竟,以众人的眼界,若是旭宁王称自己为天下第一剑客,称自己的佩剑为天下第一剑,谁敢有异议呢?
却听得夏一平答道:“收获有三处。”众人皆是不解,只好听他们继续谈论。
旭宁王说:“不错!”他反握着剑,拍了拍巴掌,“这三招你记好,回头遭遇安秋凉时,即便不能制胜,却也足能保下你的性命了!”众人惊叹之声此起彼伏,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人家的收获是实用而实际的。
“可是!”齐案高呼道:“此剑完成之日虽短,但那安秋凉不知是否早已远走高飞了!我们哪还来得及啊?”
“哦?”旭宁王面对齐案问:“那齐盟主认为,安秋凉目的为何?是否达到了呢?”
齐案却是回答不出,“这......”
“我不相信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有什么权谋心机,他不过只是被妖邪怪祟利用了复仇之心罢了!”旭宁王说,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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