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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和景翊的孩子名字都取好了。
我其实没向舍友出过柜,在上大学之前,还挺怕自己的这个方面被发现,尽量表现得像一个直女,虽然如今社会已经这么开放了,但异样的声音仍旧存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犯不着为自己添堵。
但这一年多来,情况似乎朝着我预料不到的方向发展。
本来一开始只有一个赵洁萌百合,久而久之,把剩下两个也带入了坑里。萌百合的直女最夸张了,见谁都能是一对,两个女生随意互动一下,她们都觉得有爱,这让我都不太好意思说我是弯的,我根本没她们敬业。
她们给我凑过的西皮无数,有好看的也有姿色平平的,而景翊,是她们给我的最好看的一个。
虽然口头上日常拒绝,但心里还是很期待,希望她们能态度坚定一点,一直萌我和景翊,不要再动摇了。
嘻嘻,我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砸。
午休时间,我又翻了景翊的朋友圈,她仍旧屏蔽我,我嘲笑了自己一声,便把手机丢在一旁。
舍友们已经在床上酝酿睡眠,我左右观察了一下,四下无人,于是我俯下身,将裤管掀起来,膝盖上面的创可贴已经明显地能看见血迹,我将它轻轻地撕了下来,接着抽出书架上的笔记本,翻开崭新的一页,将三个创可贴交叉贴在了上面,并用笔在空白的地方画了一只猫,最后落了今天的日期。
合上笔记本,我觉得自己即变态又恶心,嫌弃了一番后把笔记本塞回到原来的地方,从抽屉里拿了新的创可贴重新贴上,便爬上床也睡觉去了。
日子又过得重复了起来,没多久,英语六级的那个星期六到来。下午时分,在亲爱的舍友们的鼓励下,我满怀希望地离开宿舍奔向考场,两个多小时之后,依旧满怀希望地出来。
才打开手机,便看到宿舍群里问我感觉怎么样。
温暖阳光的照射下,我忽然感受到了舍友们的温暖,于是我边走边回了句:还好吧。
对于英语考试,我总是抓不准,我觉得我答的挺好时,成绩出来却不堪入目,我觉得我发挥不行时,成绩却异样的好。
这么想着,这似乎是一个诅咒,于是突然信邪的我,立马把消息撤回,回了句:感觉很差!
赵洁:这样啊,那帮我们打包三份饭吧。
我:……
赵洁:谢谢全世界最可爱的可可同学。
呵。
女人!
我要连着把我刚才说她们温暖的想法,一并撤回!
把手机收起来之后抬头,便看到迎面走来的景翊,她抱着试卷看起来刚刚监考完,这么短的距离我估算了一下,一会儿似乎又要一起同走一段路了,真是让人又期待又尴尬啊。
我假装见到老师很热情的样子小跑过去,喊了声:“老师好。”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问我:“考得怎么样?”
我的脑子里又信了一阵邪,回答她:“感觉不太好。”
景翊听着不在意的样子说:“没事,成绩还没出来呢,没准就过了。”
我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偏头问我,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回答她已经好了很多了,并下意识想要掀开给她看看,但这个想法被仍旧没有刮掉的腿毛给制止了。
下次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让景翊看看我光洁的小腿。
接下来很不巧的,景翊并没有和我同一路,她抱着试卷去了教学楼的另一边。
心中本来该有的计划就这么没了,忽然有些空,看了景翊的背影数十秒后才回过神来,自嘲了一声,我这个样子,真的像极了求而不得的怨妇。
难得的一周没有回家,回到宿舍后忽然有些不习惯,无所事事地挨着黄烨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剧,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摸出手机才发现贺媛一小时前给我发了微信,问我考的怎么样。
信邪信到底,于是我仍旧回了个:没考好。
贺媛安慰了我几句之后我便将话题扯开,她告诉我她过几周要来我的城市参加她小姨的婚礼,问我要不要顺便和她见个面。
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次是第一次谈到面基。
并不是我们心里有很深的中二病看法,觉得两个人身为对方的网络精神支柱,没必要碰面之类的,只是我们都觉得无所谓,有机会就见面,没机会就算了。
我们到现在,连对方的照片都没见过。
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我们的感情,一直到现在。
她说完之后我翻开了日历,她唯一有空的那个上午,正好是景翊的课。
我:怎么办,那天是景翊这学期的最后一节课。
贺媛:巧了。
贺媛:现在就要看看,是景翊重要还是我重要了。
我:当然是景翊重要。
贺媛:……哦
我:哈哈,开玩笑的。
我:记得好好打扮,漂漂亮亮地来见我。
收起手机后,我便把这件事告诉了黄烨,并顺便告诉她,那天我打算请假,如果景翊上课说了考试重点,一定要好好记,到时候转达给我。
她听了我一番交代之后,把电视剧暂停,转头对我挑眉:“要见女朋友了啊。”
我无奈:“我说了多少次……”
话还没说完,对面迎清忽然拉开床帘,打断了我的话,大声吼了声:“谁,谁要见女朋友了,可可吗?”
另外一边的赵洁也拉开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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