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别人结婚吗?”华梓易看着简路,眼里的失望难以掩饰。
简路低着头,脚尖习惯性地在地毯上画着圈。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迎向华梓易的目光,有点难过地问:“华梓易,我不理你了,你就要和别人去结婚吗?”
华梓易阴沉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居然这么狠心,还真的打算要不理他了?
言菡一拉简路的手,幸灾乐祸地道:“快去吧,我妹妹已经看穿你的真面目了,真不理你了,你别再枉费心机了。”
简路被言菡拉着往外走去,频频回头看着华梓易,那双眼里湿漉漉的,好像有着千言万语。
不能凶、不能威胁人,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菡把简路带走了。
那两个身影重新进了大厅中的社交圈子,再次在衣香鬓影中被围了起来。
心情极度恶劣,华梓易从旁边走过的服务生手中拿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侧边递过来一杯酒,华梓易拿眼角瞥了一眼,熟视无睹。
“怎么,梓易你这是在记恨我吗?”宁则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中间那对姐妹花身上,欣赏了片刻之后,他慢条斯理地道,“我这未来小姨子挺受欢迎的,已经有好几个青年才俊来向我打听她了。”
华梓易阴森森地道:“以前我还觉得言小姐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现在看来的确很好,我弟弟的眼光不差,我觉得应该助他一臂之力让言小姐成为我的弟媳。”
宁则然倏地看了过去,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无形中仿佛有火星四溅。
华梓易咬了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事情要是深究起来,他的确动过要挟言冠文的脑筋,也付诸于行动了,后来得知真相时,也并没有想着要告诉简路,而是想将一切隐瞒起来。要是有人对他妹妹这样动这样的脑筋,他的手段只会比宁则然的更毒辣。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心爱的女人向她的家人低头,也不算丢人。
接过红酒杯,他扯了扯嘴角:“则然,我也只不过把言菡藏在提米拉斯不到一个月,你左捅我一刀、右捅我一刀,也该够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太过分了。”
“一家人?”宁则然挑眉看着他。
华梓易颇有点嫌弃:“言菡的父亲是我的继父,算起来,她是我妹妹,你叫我一声哥也是应该的。”
宁则然冷笑了一声:“算错了吧?简路是小菡的妹妹,你要是想和简路在一起,这一声姐夫你跑的掉吗?”
“行,姐夫,”华梓易也不忸怩,索性干脆利落地叫了一声,“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要是我真想利用简路,我能被你们算计成这样?你当我华梓易是什么窝囊废?”
的确,关心则乱。
和言菡对华梓易根深蒂固的偏见不同,宁则然毕竟和他合作了些日子,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几天宁则然一直暗中派人在监视华梓易,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和本能的防备,经过这些日子的周密排查和下属陆续送上来的报告,让他开始对自己的判断有了几分怀疑。
如果是阴谋被戳穿,以华梓易以往睚眦必报的作风手段,恼怒之下不可能不反击,宁则然甚至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打算壮士断腕,拼着损失上亿资金将两家的合作彻底斩断。
而简路失去了利用价值,华梓易也不用再扮演深情款款的模样,乐得可以左拥右抱了。
然而华梓易却并没有,连去酒吧买醉也洁身自好,拒绝了欢场的艳遇;除了在别墅四周布置了一些监视简路的手段,再无其他。
难道,这个狡诈如狐的华梓易,真的栽在了未来的小姨子手里?如果是这样,那可真要拍手欢庆了,以前两个人碰面,这人明里暗里嘲笑他被言菡捏在手心,现在总算一报还一报,实在是痛快。
不过,笑话归笑话,正事还是要弄清楚的,宁则然明白简路对于言菡的意义,不敢轻率,严肃地问:“说老实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简路的身世的?”
“别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了,你还能查不出来?”华梓易嘲弄地道,“亲子鉴定到我手上的日子,比你早不了几天吧。那个怂蛋的命真好,有这么好的两个女儿。”
宁则然深以为然。
他那个未来岳父,真不咋的,软弱没有担当,将两个家庭搅得一塌糊涂。
“那你还喜欢怂蛋的女儿?”宁则然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也不怕被人嘲笑吗?”
华梓易的目光追逐着大厅中那粉色的裙角,好一会儿才矜傲地道:“你觉得有人敢在我面前嘲笑我吗?”
“叮”的一声,酒杯碰在了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浮上心头。
“这两天独守空闺了吧?”华梓易嘴角勾了勾,嘲笑着问。
想也知道,那两姐妹十多年没见,言菡和简路又都是这么一个绵软重情的性子,这几天一定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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