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家里还少吗?我只是想得一盏你赢的灯而已。”
卿昱不好意思笑道:“但是我好像并不擅长这个。”
白萌道:“不需要多好,只要是你赢的就好。”
卿昱道:“那、那我去那家试试看?”
白萌道:“好。”
元宵灯节,夫妻一同出来的挺多。大承对女子束缚不算太严,女子逛灯节的时候,不需遮掩面部。一路上,娇俏的少女少妇们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真是花团锦簇。
负责维持秩序的京卫很是紧张。去年出了那等事,元宵灯节都吃了训斥。今年开年,希望顺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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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昱猜灯谜的确不怎么样,别说最后的大奖灯笼,他连个小灯笼都没赢到,心中很是沮丧。
白萌拉着卿昱进了路边酒楼,托言自己饿了,说休息休息再继续逛。
元宵佳节,酒楼也是不打烊的。
因没有提前订位置,二楼雅座已经坐满了。白萌也不挑,选了一楼大堂一个可以看戏的位置,点了些糕点茶水,就坐下了。
卿昱东张西望,看着这热闹的大堂,很是好奇,心中因猜不到灯谜的沮丧也消散了些。
一楼台子上的戏曲也是和过年元宵相关的热闹戏份,戏子的唱腔身段都不错,楼下许多人叫好,铜板什么没有少扔。
卿昱看着觉得很稀奇。
白萌道:“这不算什么,京城有几个有名的戏楼,去看戏的有许多达官贵人。每当一幕戏了,就是那些贵人女眷,也经常大把大把的金银往台上扔。那才是盛景。”
卿昱听得眼睛发光,道:“下次去见识见识?”
白萌道:“外祖父经常去,明弈可问问外祖父。”
卿昱遗憾道:“那就等这阵子忙过了。不然他一定借口偷溜。”
白萌哭笑不得。
卿昱挺喜欢这些热闹的戏份,底下客人们也听得一样高兴。
兴致上来了,几个公子哥还准备上台去客串一下。
这纨绔公子上台唱戏,是那群人一个自认为比较文雅的玩法。有些手头不宽的官宦子弟,还能得些金银。
那上台其中一人,一看就是经常上台的,和客栈老板很熟悉。
虽然那人脸上脸上有油彩,卿昱还是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但瞅了好久都没想起来这张脸哪里见过。
“萌萌,这人我是不是哪里见过?”卿昱问道。
白萌看了一会儿,她观察力比卿昱强多了,立刻人了出来。她道:“这人似乎和丰裕有些像。”
白萌所说丰裕,是一个侍卫。就是那个对她崇拜的不得了,现在已经升官了的小侍卫。
卿昱道:“好像是。这两人还真是有些像。”
白萌道:“丰裕今日也跟出来了,不如问问他?我也觉得这像的过分了。”
卿昱点头,他东张西望了一下,立刻一个正在旁边吃茶的人走了过来,问道:“公子,可有什么事?”
卿昱道:“丰裕呢?让他过来。”
那人立刻领命,很快,一个做普通官宦子弟打扮的人从酒楼外走了进来,道卿昱面前拱手道:“公子。”
卿昱道:“坐下说话吧,让小二多添一副碗筷。”
丰裕虽觉得和帝后同桌有些不妥,不过帝后是微服出访,他也不好拒绝,便就这么坐下了。
白萌指着台上道:“这人和你长得很像,是你家亲戚?”
丰裕抬头看了一眼,平静道:“血缘上,算是我庶弟。”
卿昱挑眉:“算是?”
丰裕道:“他是我父亲置办的外室之子。祖父祖母都不同意。”
卿昱惊讶:“外室?”
白萌想了想,皱眉道:“这倒是奇怪了。我可没听说过你母亲是妒忌之人。为何会有外室?都有孩子,抬进府中做个通房不就成了?”
丰家也算个大家族,家里通房侍妾不少,也没听说过谁家不让纳妾,非闹到置办外室的程度。
这置办外室,可是打了家中夫人的脸不说,事情暴露出来,整个家族都得蒙羞。
懂规矩的人家,都不可能弄什么外室。就是白府那从寒门出生的,在白萌的娘亲去世之后,规矩就变得不怎么样的人家,听见谁家置办了外室,也会觉得不妥。
倒是商户人家,喜欢置办什么外室。他们不愿意将烟花柳巷的姑娘接进门,又好其颜色,多在外面置办宅子,金屋藏娇。
丰家这么做,还真是让人惊讶。何况看这串戏的少年,比丰裕小不了多少,可见是多年前的事了。
本来这种事,家里都死死瞒着,怕被别人知道。丰裕也本不该说这事。但他运气差遇见了,帝后问起来,他总不能瞒着。那是欺君之罪。
而且丰裕这人性子又比较奇怪,自觉自己心中不亏,这事又是事实,没什么不好说的。
“据说父亲在母亲怀上我的时候,扮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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