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如今宋吟雪已經一命嗚呼了,那她便就此算了,而將全部的仇恨都轉移到宋宇傑的頭上,讓他爲他當日縱容自己的王妃作惡,而沒有出手去救她的行爲付出代價!
在老二、老三的目光中,牽牛花開心的笑了,那樣子,笑的猙獰,笑的倡狂……
……
“怎麽樣?看出點了什麽嗎?”山坡下,六胖子宋宇傑一臉急切的問向宋吟雪,關心之色溢於言表。
“六殿下還真是關心祈月公子?如此看來,汝陽郡主在九泉之下,也該是瞑目了。”見著如此,正打量著四周圍的宋吟雪,口中褒貶難辨的講著,眼神沒有停下。
“呵呵,那是!雪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就吟雪這麽一個妹妹,從小我們感情就特別好,所以幫她照顧夫君,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將衆人帶回了當時祈月滾落的山坡,宋宇傑邊尋找,邊搭話的解釋道。
“哦?那我可聽說書離公子也是汝陽郡主的夫君呢,怎麽不見殿下對他有那般心呢?”靜立直看,宋吟雪邊揶揄而道,邊觀察著周圍。
“額,這個……琴公子……”感覺有些回答不上來,又不好直接承認自己有私心,宋宇傑眼瞟了下一旁的書離,胡亂解釋:“琴公子他心系四周遊歷,不需要我照顧。”
“哦,原來這樣……”略似明白的點了點頭,宋吟雪一臉會意。見此,不願與她繼續這個話題的宋老六,轉而關心問起了眼下的狀況,“雪公子,你這都看了半天了,究竟有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來?這月月,他究竟跑去哪里兒?”
“不知道。”
“啊!不知道?”一聽人兒說這話,宋老六驚叫出聲,滿臉的詫異。
見此,宋吟雪不接話,一個“等“字,便解釋了她所有的原因。
“等?等誰?難道是等月月他自己回來?”一頭霧水,眼看著時間已過了一天,也不知道祈月他現在是如何?宋宇傑這心裏是急啊!
“自然是等該等之人!”輕笑的說著,一臉高深,宋吟雪言盡於此,便不再多說。
而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宋老六,見著這種情形,也只能鬱悶的轉著圈子幹著急,像是只熱鍋上的螞蟻。
“來了!”一句清聲,纖手一揚,淡笑間穩穩的接住了那飛s而來的箭羽,而在那箭羽上,正赫然的綁著一張信箋。
“什麽人!”探頭四下而看,想找出箭從何來,可是以宋宇傑那個愚鈍的功夫,又哪里能看的出究竟呢?
看了半天,什麽也沒看出來,宋宇傑上前,想要去一看信上的內容,“信上講了什麽?”
“拿錢換人。”簡潔而明瞭的概述了信上的內容,宋吟雪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口中淡淡而說。
“拿錢換人?你是說月月他被人抓去了?而不是他自己跑的!”似乎很是震驚於這個消息,宋宇傑一臉詫異的說道。
聞言,人兒淺淺一笑,指了指地上那還留有的痕迹,開口緩道:“從這個摔落的印迹來看,祈月當初滾下來時,便已經暈過去了,所以他這周邊沒有掙扎或亂動的痕迹,而這裏,有一條類似拖拉的長痕,雖已被踩的基本看不清楚,但是只要稍加推斷,便不難明白其中的情形。”
單手指了兩處地方,解釋著當時應該發生的情形,宋吟雪一臉自信,睿智的光芒隱隱於上。
書離看著這樣的人兒,心頭隱隱的酥軟,整個人麻麻的,不禁沈溺的不願意挪離視線。
“這怎麽可能?我可是第一時間派人下去找的!要是真有人出沒帶走了月月,那應該會被發現才對啊!”
叫著不贊同的說出觀點,宋吟雪心中無語的翻了白眼,對於這個豬頭老六的辦事能力,她還真是有些不敢恭維。
“對於恰巧碰上這件事,而又明知別人在搜尋之下,卻依然故意帶走了人的那些人,不難推斷出他們是別有目的!而這個目的,則一定和交易有關,所以我們只需在這裏等,等著魚兒自動上鈎!”
微微揚了揚手中的信箋,宋吟雪向宋老六說明著她之前讓等的原因。
聞言,宋老六皺起眉頭,但是在還沒來的及開口之前,人兒便轉身,笑笑的對他說道:“六殿下想說的是,那些人怎麽會知道祈月對你的重要x,從而確定你肯用銀子去換他對嗎?這個好解釋!因爲如果我沒有猜錯,在那些人裏面,則一定有一個,是你的熟人……”
“我的熟人?”宋老六有些冥思苦想,心中不解釋。
而這時,人兒沒有理會他,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那支箭,口中低低的說著:“看這樣子,這些應該不似一般之人,因爲至少這武功……還是有那麽兩下子的。”
隨手抛了箭,宋吟雪著向宋宇傑,開口對他說道:“六殿下,快去準備吧,一千兩白銀,今日未時三刻,在前面的松柏山上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一千兩白銀!這要到哪里去找啊?”一聽這麽一大筆數目,一旁的副將驚的叫道。
見此,宋吟雪聳了聳肩,轉眸而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家說了,要是那時看不到錢,就立刻撕票。”
用自己的口氣向他們解釋,卻忘了他們對“撕票”定義的不理解,當果然見著那s向自己而來的莫名眼光,宋吟雪笑笑的揚起手,將手中的信箋撕的一片片,然後猛的一吹,任其隨風飄散,“撕票?就這樣!”
“不行,我不能讓月月有事!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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