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x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r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圣,担心什么,你可以了。它很硬。」
敏儿的小屄仍倒流着我的jy和她的爱y,我把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
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c进去。舒服,贴合。我开始忘形地一深
几浅的抽c起来,彷彿是个少年郎。
「爹地,你s了,即是答应了带我去……」接着,用最轻的,彷彿不要让人
窃听的声音,说:「h。」
如果敏儿相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而追问下去,我会招
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虽然,从前有机会和她上床时,
没抓紧,但我没后悔,当时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现在倒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絃的对象。可是,我己经
有了敏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怎样把她们放在一起呢?
当我把女儿的r体如此亲密地和我结合时,我却彷彿己体会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她有一份执着,把属於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爱的小屄。
(待续)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女儿和我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爱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
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m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
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
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作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
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女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於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於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
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爱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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