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五指间一双细细的银筷,不轻不重的拨弄着香炉里的桐灰,没几下,炉中又飘出淡淡的轻烟。
盖上香炉,雾山抬头,额间一抹朱红耀眼,脸色却是略显苍白,薄唇轻启:「你将问柳往死里打又有何用?还不如让他去戴罪立功吧,再笨也是个能跑的。」轻叹一声,接着道:「总比我这无用的人好些。」
「若他一开始能瞧出那两只大妖一点端倪来,就不至于半夜里让他们得了手。」重重一拳砸在石壁上,山石飞溅。紧握着拳头的左手上,片片银色麟甲浮现又隐去,发出轻微的金属磨擦之声。止渊沉默片刻,恨道:「混乱中还将她打伤了,真是混帐!」
「那俩大妖的来历,有什么头绪吗?」雾山语调轻缓,似是无悲无喜,五指拈了一小团香料,捏作个小香球投入香炉中,轻烟弥漫,石室中飘散着沉香混合着龙脑和藿香的香气。
「问柳觉得是狐,他带回来的那些粉末也确实是狐香。」止渊眉头紧皱:「但是青丘那边的狐族已没落多年,也没听说有别的狐族有崛起之势。化形要能瞒过问柳的双眼,至少要具备九尾之能。这世间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若真有九尾之能者,岂有你我不知之理?」
「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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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四周水雾弥漫。这是一个白玉嵌砌的大浴池,四周萦绕着淡淡花香,味凝而不散,芳而不妖,池水呈乳白之色,滑而不腻,质重而不黏,偶尔被撩拨起来的浇在肌肤上的细小水滴,却会立即消失不见。
我身子大半泡在池水中,上身趴伏在微生导光裸结实的胸膛上,纤腰被从一侧扶住,右侧大腿被往侧边拉开抬起,花瓣大大张开,腿心初仍被坚硬灼热的男根恣意chōu_chā着。
花道深处的宫口在微生寻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不停被撑开,快感过于强烈,我的喉咙又麻又哑,却还是压制不住发出细细的夹杂着哭音的娇吟。
「醒了?」指尖扫过我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微生导取过池边矮桌上的雕花小白玉碗,用嘴含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低头渡入我口中。唇舌纠缠,齿间香气四逸。玉液滑过,喉间顿觉麻痒不再,胸腹间暖洋洋的舒适,让人只想马上闭眼好好睡一觉。
可惜身后下下尽根而入的阳茎带来的快感过于霸道,微生寻窄臀挺动,低头在我的颈窝上吮吸啃咬,温热的喘息全数喷洒在我耳畔,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怎麽可能入睡?
「放过我吧」我低声哀求。
「嗯?」微生寻身下动作不停,修长的五指撩起我漂荡在水中的黑发,微微上扬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在牡丹露里挨操,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居然不喜欢?」少顷,又状似哀愁地叹道:「若是你嫌弃牡丹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随意撩起池水泼洒在我背上,「整个洛阳的牡丹,都在这一池花露中了呢。」
???!!!
什么!!??整个洛阳的牡丹??我如今身在洛阳?
彷佛验证他的话一般,门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近乎惨烈的叫嚷声,浴室的大门在侍女们的惊呼声中被猛力推开,一个乾瘪枯瘦,满头白发的老头蹬蹬地闯入,「你俩浑小子!把老头子的花都哎哟喂放开!放开!」
微生寻收回手重新扶着我的腰,任由被黑雾裹住头脸的老头在浴室中团团乱转,婉声道:「你这老不修的,我们的媳妇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老头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乱踢:「老天没眼!这一城的牡丹啊!你们就这样拿来给媳妇洗澡!」
毫不在意的继续掬了花露往我身上泼洒,一边重重chōu_chā,微生寻懒懒道:「这不是还给你留了几个小苗麽,知足了吧老头子,我们兄弟娶妻,你这便宜师傅不过是以一城的花做贺礼,也不嫌寒酸。」
老头正欲再闹,我身前的微生导抬手一扬,一小团雪白的光芒飞入包裹住老头脸面的黑雾中,柔声道:「抱歉,师傅,请您稍微安静一会。」老头往后一个倒仰,口中只剩嗬嗬之声。
我被闯入的外人吓得浑身发抖,狠命挣扎,在微生寻的阳物快要脱离花道之际,又被抓住往后一扯,粗长的男物再次长驱直入,我用力咬着下唇忍着已逸到唇边的呻吟,身后传来微生寻轻佻的调侃:「呵,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又看不见。唔真紧。」
我不敢开口,只怕一松开双唇,出口的只有喘息和呻吟,只得无言地向微生导求助。
「别怕,小鹤。」以舌挑开我的双唇,再给予我一个温柔的吻后,微生导在我耳边低声安慰:「很快就好。」
「切!」微生寻啐了一声,「每次都是我做丑人。」就着插入的动作,一手捏腰一手掰腿,生生将我翻了个身,阳物在花道中旋转着翻搅,guī_tóu嵌入子宫口中狠狠磨擦,大量花液喷涌而出,我张嘴昂头发不出一点声音,两条腿不住抽搐,竟是硬生生地被这一下弄得潮水汹涌,泄了个彻彻底底。
泪水不断涌出,我不明白这身体为何yín_dàng至此,心中委屈至极,只能恨自己无力反抗,不由自主。
微生寻未曾发现我的异常,轻笑着将我的双腿推至胸前用力压住,就着我泄出的花液用力chōu_chā冲撞,下下撞开宫口。我完全放弃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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