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那两个图案我没有发上去,要不要请他看看。”看了井上那片天的回话,小顾扭头问老陈。
老陈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了想说:“算了,还是请我老同学来看看再说吧。”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打老同学的电话,一问才知道老同学刚刚回到市里,笑问他这般猴急是不是酒虫发作了,老陈语气坚决、态度诚恳,要老同学无论如何尽快赶过来看一看。
“你还真有东西?”老同学在电话那头也不开玩笑了。
“老同学。我还会骗你不成,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老同学算了算,明天得向站里汇报工作,答应后天过来看老陈,听完老同学的保证,老陈总算松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小顾问。
“等吧。。。”
小顾一脸兴奋地看着老陈:“老陈。你说这金铃铛和宝剑会不会真是个宝贝?”
“看他那说法,似乎这东西不一般。”老陈点点头。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临近中午,老陈的老同学真的拎了一瓶好酒过来了,这天没有牧民前来打搅,站里比较清静,老陈赶紧迎上去泡茶招待老同学。
中学那会老陈和他在一个班一个宿舍,算是关系比较好的哥们,工作了尽管见面不多,但一直都有联系。
老同学见上完茶老陈想要出去,见多识广的他哪会不知道老陈的心思,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他说:“老同学。这人都来了你还急个啥,咱俩喝完酒再看东西。”
眼下文玩比较火爆,可是绝大多数老百姓拿出来的东西,不是没啥收藏价值的就是赝品居多,尤其是那些啥也不懂盲目跟风入行的角色,不用看,拿出来的十有**都是假货。
老同学以为老陈也是头脑发热冲进来搞收藏,照他的经验这事可真玄乎,要是一看之下投资泡汤,老同学怕连老酒都喝不成,还是喝完再看东西稳妥些。
老陈拗不过老同学,只好耐着性子叫小顾摆上从镇子里搞来的下酒菜,和老同学你一杯我一杯干起来,酒喝到一大半,这老哥俩的话盒子完全打开了。
“我说老同学,咱俩啥关系嘛,你搞收藏怎么不就来问问我呢,好歹老同学是干这一行的,怎么着也能帮你把把关不是?”老同学搂着老陈的肩膀大声说。
“老同学。我哪有钱搞收藏这玩意。”老陈大着舌头说。
老同学拎着老陈的耳朵说:“现在知道怕啦,该不会辛辛苦苦赞点钱全砸进去了?”
“没搞收藏啊,我又不懂,哪像你。”
“没搞收藏你叫我来看啥?要喝老酒还不是一句话,我说陈锋,你变咯。。。”老同学有点不开心。
虽然酒有点儿喝高了,可老陈一听老同学有点儿误会,赶忙解释:“老同学。真有两个东西请你看看。”
“真的?”
老陈使劲点点头。
“拿出来看看。”
一旁小顾早就准备好了,他见老陈和老同学都有点儿喝高了,不敢把宝剑拿出来,先递上金铃铛。
老同学打了个饱嗝随手接住瞄了一眼,感觉不对劲推了推眼镜仔细一看,整个人竟然愣住了,保持着伸手接竟铃铛的姿势一动不动。
老陈奇怪地看了老同学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老同学,咋啦?”
“这东西你哪得来的?”老同学咽了一口口水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不知道。”老陈揉揉脸颊。
“不知道?”老同学一把抓住他:“老实交代,不许瞒我。”
“老同学。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老陈拉着老同学坐下,把小母狼那件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竟然有这样的事,难怪那天你的语气很奇怪,我还以为你酒虫上来了呢。”老同学自嘲地一笑。
‘你现在的语气和表情更加奇怪。’小顾对老陈使了个颜色。
老陈点点头说:“老同学,你大惊小怪的,这东西到底是咋回事?”
“看我弄的。”
老同学嘀咕一句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块纯棉小垫子,小心地把金铃铛放在上面,又取出一副白手套带上,再次仔仔细细看起来。
见到老同学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小顾和老陈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老同学在看什么,好一阵了,就是不见他抬起头。
“我说老同学,你倒是给句话啊。”
“在站里呆了二十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得好好看个够。”老同学叹了一句。
老陈听了一愣:“啥意思?”
老同学眯着眼睛想了想开口说缘由。
这种铃铛是萨满教的东西,一般都是在占卜祈祷做法时穿戴在身上的,不过常见的都是铜铁做的铃铛,银铃铛已经十分罕见,这金铃铛连听都没听说过。
还有这铃铛上面的线条,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只有对古萨满有点了解的专业人士才知道。
“是啥含义?”这回小顾忍不住开口问。
“我这次去省城开会,住同一间房的老谢是个萨满迷,他给我看了一些资料,我才知道这个线条的含义是招魂,没错,就是这样的线条。”老同学肯定地说。
“你的意思是???”老陈听出点名堂了。
做工如此精致的金铃铛,可不是普通巫师能用的,问题在于这个金铃铛除了被狼爪划过几道痕迹外,看上去比新的还要新,内外看得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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