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康见宝月不肯回去,只好在那陪了她好一阵,估摸着大概不会有情况了,又到对面刺头和飞毛腿窝的洞穴叮嘱一番才离开。
德康交给飞毛腿的任务是一旦看到宝月离开洞穴,飞毛腿必须立马赶到。
宝月参与伏击,飞毛腿当然被赶到刺头那边去了,当时这小样看着自己整得还不错的雪洞,一脸的哀怨。
等德康三更半夜回到洞穴,看到小沙狸在洞口打着瞌睡在等候着,心想小样虽然嘴巴贪吃点,表现还不错,继续观察一个阶段。
德康不知道,要是三天两头能吃到鲜嫩、美味的小肥羊,哪只小沙狸愿意去吃酸溜溜的老鼠肉。
向东当初提心吊胆被刺头叫出来,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变得如何,这种大首领身边的勇士,要是哪个昼夜看他不顺眼,搞死他就像咬死一只小老鼠那么简单。
谁知道那两凶狠的家伙也是个小脚色,在黑色巨狼面前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那个看着一脸沉稳的主上,话不多也不打骂自己,还给吃最肥美的羊肉,小沙狸准备死心塌地干下去。
这会就是赶他走,小沙狸也会死皮赖脸跟在屁股后。
德康回洞穴躺了会,可是由于整个白天就在那迷糊,这会哪睡得着;他翻来覆变换着各种姿势,可脑袋里还是一片清明,最后只觉得浑身有点酸痛起来。
在暖洋洋的洞穴里也睡不着,还不如陪着宝月守夜。
德康起身爬了出去,一阵寒风刮到身上,冷不丁打了个寒蝉。
‘宝月大概睡得正香,就不去打扰了,还是练练挥剑吧。’
德康就在凹地抽出神剑迈开步子挥舞起来。
他先原地挥舞了几十下,吸了口气迈开步子开始最难练的移动挥剑,一直舞到额头冒汗,移动时身体老有些晃来晃去也不见有多少进步。
‘这玩意还真难练,咱们狼族和人类相比差距不是一点点大啊。’德康摇着头暗想。
回到洞穴,看到小沙狐侧着身摊开四肢睡的正香,这小样半张着嘴巴口水顺着脸颊留下来,随着肚子的起伏还发出轻轻地呼啾呼啾声。
‘小样这么放松,敢情把这当作自己家。’
德康趴在柔软的沙地上休息了一会,血脉跳动渐渐恢复平静,洞穴里的暖意使得他感觉头有点儿沉,不由得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没几吸功夫德康就睡着了。
醒来时日头已经挂的蛮高,小沙狐还是站在小白那地方警戒着,德康瞄了一眼就知道又是一夜风平浪静。
“唉。这半守株待兔还真由不得自己。”德康嘀估了一句。
他爬出洞穴伸直前肢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活动了一会筋骨后对着西面看了看,不待小沙狐上来献殷勤朝西跑去。
也许是这几个昼夜睡眠很充分、吃得很饱,跑着跑着德康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黑夜练剑带来的颓意随着奔跑消失的无影无踪。
德康一口气奔到掩埋白屁股的地方,察看了下地形又嗅了嗅,找准地方扒拉起积雪来,很快就露出了最上面的一只白屁股,德康跳上前咬住他的一条腿朝外拖,奇怪的是,不管德康怎么用力,那白屁股纹丝不动。
“咦?”德康松开口上前打量,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拖不动区区一只白屁股。
德康没在乎这几只白屁股被掩埋时都还没有死透,被拖进雪坑埋葬时由于挤压而留出了最后的鲜血,还有剩余的体温也融化了一些积雪,这些混合的血水很快融合在一起冻结起来。
经过两个晚上的严寒,它们把白屁股的尸体和地面牢牢冻结在一起。
德康咆哮一声咬住另一条腿使劲拽,牙齿都快要崩掉了,白屁股仍然没有拖出来。
‘怎么会冻的这么牢实?’德康挺纳闷。
他摇了摇头朝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直起身跨出一步抽出神剑插入结合部位,稍稍用力左右切割,眨眼间就分离开。
德康盯着神剑看了好久,黑漆漆的剑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为什么会如此锋利,他真的很想得到答案。
把雪坑扒拉回原样德康扛着僵硬的白屁股往回跑。
在凹地警戒的小沙狐听到西面传来动静,紧张地踮起脚张望,发现是德康后舒了口气,可继而他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像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张大嘴巴整个儿愣在那里。
小沙狐实在想不明白德康怎么能扛着白屁股飞奔。
一直到德康跑过他身旁,小沙狐才回过神来,他使劲眨巴几下眼皮,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后赶忙跟了上去。
“主上。小的能做些啥?”小沙狐充满敬畏。
“该干嘛干嘛去。”德康头也没回。
小沙狐讨了个没趣,挠了挠头皮走回小白那儿。他有点搞不明白,这个话语很少的主上,看起来对自己没啥恶意,可自己老不干活,没哪个群落会供养这样的闲汉。
‘他们把我叫来到底是为了啥,总不能老是光吃美味不干活?’小沙狐越想越迷糊、越想越觉得悬乎。
迷糊中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小沙狐定睛一看原来是德康又跑了出去,这回跑出凹地向着东北方向奔去,肯定是去看公主。
“宝月。黑夜里有没有睡个好觉?”德康来到雪洞口笑眯眯问。
宝月翻翻眼皮瞄了德康一眼:“还行。就是没二哥帮宝月挡风。”
“冻了吧。。。出来晒晒日头暖和暖和。”
德康规定为了避免被飞鹰偷袭,白昼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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