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明白的宋家,一个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宋家。”我内心百感交集,“小子,带我去见你长辈。”
“你们两个,回去跟伊凡说堂主有令,把人都撤回来,别给我去送死了。”我踹了一脚那两个混混。
“什么!”年轻人大惊失色,“你这个小姑娘是白镜堂的堂主?”
“是又如何?”
“那你就是那个道上所说的那个赤手空拳打下一个黑帮的人?”
“是又如何?”
“难怪我打不过你。”年轻人喃喃作语。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就算花上一辈子也不可能敌得过我。”
“我打不过你,我可以跑啊!”年轻人趁着我松开他双手的时机,迈开腿像一头撒了欢的野马狂奔出去。
“顽固不化。”我哀叹道。
我轻而易举地追上年轻人的身影,然后向他狂奔着的双腿轻轻一绊,他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次由于你姓宋,我姑且饶你一命。如果你有胆再给我逃的话......”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背脊,“你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吧。”
“姐姐饶命!”年轻人从地上爬起身,老老实实地带路。
早知如此多轻松。
“你就是这小子的长辈?”进入墨玉堂后,我冷静地看着那个中年大叔。
“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抓我儿子!”大叔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就不怕我们墨玉堂的报复吗?”
身边有数十股的杀意传来,倒是有一些昔日宋家的气场。
“爸!别冲动。这位就是白镜堂的堂主,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给禁锢了。”年轻人出声提醒道。
小丫头什么的,听起来真是无趣。
“你就是白镜堂堂主?”大叔顿时色变,大概想起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情,“既然身为大名鼎鼎的堂主,你又为何要拿犬子宋立轩作为人质?”
“人质?那种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我笑了笑,松开宋立轩的双手,然后再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宋立轩屁滚尿流地跑到父亲身后,表情瞬间变成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小子,以为在他的主场就能放肆了吗?
“你们宋家曾经对我有恩,所以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主动挑衅,白镜堂就永远不会吞并墨玉堂。”我流露出苦涩地微笑,“我这身切玉劲就是你们宋家人教给我的,然而现在你们的族人连什么是切玉劲都不懂是什么了,可悲可叹。”
听到“切玉劲”这个说法,基本上所有宋家人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唯独那个大叔面露回忆之色。
“切玉劲......似乎听父亲提到过。”大叔喃喃道,“难道你真的和宋家有联系?”
“小姑娘,切玉劲这个词几乎无人知晓了,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缓缓滑了过来,他似乎在宋家身份高贵,其他人见他靠近都纷纷主动让开一条道路供他通过。
“我师父传给我的。”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只问一个问题验证你的身份。”老者淡然道,“切玉劲具体被分为什么?”
“被分为切玉、守玉以及......”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最终还是说出来了,“碎玉。”
“您就是父亲所等待的那个人啊!”老者微笑着说,“父亲他坚信着您有一天能回到这世界上来。”
“恕我直言,你父亲是哪位?”我端详着老者的长相,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家父宋嘉年。”
果然是他啊。
“他何时离开的?”
“在十年前的冬天,他临死前还说着想要见您。”
“十年前,那时候我还在中国呢。没能见到他真是我最大的遗憾。”我垂下眸子,“是什么让他坚信我能回来的?”
“貌似是一位姓易的人跟父亲说了一番话后,他便相信您总有一日会回到这里。”
“易天运吗?”
“啊,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我现在要问你一个最大的问题。”我看着老人,“为什么没能把切玉劲传下去?你可知宋家之所以能在那时能让世人敬畏,全靠的是切玉劲的绝妙和霸道。而现在呢?你们这偌大一个墨玉堂可有一个人掌握了切玉劲?”
“没有一人学会切玉劲。”老人低下头。
“为何不传下去!”我像一头狮子一般怒斥道。
“因为时代在更新啊,尊贵的梅小姐。”老人说出了理由,“宋家后代在美国学习成长耳濡目染,对于珍贵的切玉劲不以为意,而是更乐于追求先进的枪械、火药等军火科技。您应该也知道,正常人修炼切玉劲至少需要十几年的苦工才能将其真正掌握,而枪械只需要简单的瞄准开枪上膛就能比拳脚造成更多的伤害。省下十几年苦工何乐而不为呢?父亲曾经也对切玉劲的失传十分焦急,由于我先天腿脚不便,无法学习功夫,而子孙后代们又没有耐心学习切玉劲。最终父亲在无奈之下只好将切玉劲简化成这样简单易懂的形式教给族人,到他死后,切玉劲这个名字也渐渐失去了存在感。”
原来是时代在断切玉劲的传承么?
“虽然是出于好意,但是嘉年改的切玉劲简直是狗屁不通。”我低声骂道,“和真正的切玉劲比起来,这简直就像猪的指甲垢一样低级。”
“谁说的!我觉得它就挺厉害的啊。”宋立轩在一旁抗议我的批评。
“还想和我比划一下吗?小子。”我把手揉成拳状。
“不想!”宋立轩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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