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冷风让我的心里起了寒意,转过头一看,一切如常,阳光也开始慢慢强烈了起来,我拿着斧头到小屋左边的树丛走去,眼前这些树叶被强酸雨腐蚀得略微发黄萎缩,我窜进树丛中,慢慢喘着气,也有点怕鱼人这时突然蹦出来吓我。
我还看见了十多天前被我在树干上标记了的箭头,其实这树丛并不深,之前做的其实是多余的,当然留个心眼最好,万一树丛太深迷路?
很快我穿过灌木丛,在密集的铁栅栏前将两棵比较干燥显少被雨淋的树砍下,然后从树丛中拖了出来,使劲力气一次性两手拖着这树干往回走,只是目光尽出,蛙人像是刚从大瀑布巨池爬了上来,观着椰子林的椰子,像是准备获取食物,朝椰子林走去。
而现在芮然我并无太大惊慌,但总觉得它已成为我和百号的危险或者并不友好的令居,但清晨这蛙人路过木屋窗户时也没有强烈的攻击感,让我有点释然。
总之在这岛上,显得非常不安全,一个安逸与疏忽的状态,很容易就能在当天丧命。
我抓紧步伐,顶!着腹部一片剧痛。
而这岛上的环境糟糕,空气中还有些微粒沙尘,树木的叶片虽还保持着淡绿色,但并非是生命力活泼的墨绿,翠绿,也没有光鲜的感觉,我想可能是之前的伪劣的天气还有偶尔如临的酸雨腐蚀,但这些树木也不屈不挠,像是用最后一些淡漠的绿色,来挽救自身如初。
当然这只是我眼光所看,想,也并非是树木们所想的呢。
还有我打算有空闲的时候在岛上多种些树木,或者花儿,但这里几乎没有花类植物。
我记得野营帐篷外的那些花类盆栽,那些花朵,还有它的身躯,早已是枯萎殆尽,身形扭曲,似乎是已放弃生命蜷缩在花盆里。
除了野营外枯萎的人工花,这岛上已是没有任何花朵。
将树干拖着要走到木屋前,我已是比较熟练地将树干劈开成小段,但根本起步了火,这时我又得去龙鸟基地寻找较为隐蔽没被雨淋过的老滕树下的干枯树叶了,这些老滕树生命悠久,长期积堆在地面上的树叶非常干枯,燃点比较强。
我想我也好一阵时间没有去这龙鸟基地了,自从上次木柜的完成再没去过,当然时间也不是很久,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导致我甚至觉得时间被压缩得比较漫长。
当然之前的岁月,岛上怪物们似乎还在慢慢察觉我的存在,当我不断暴露在岛上的生活轨迹的时候,它们或许是由于地盘或者入侵意识而开始向我发动袭击。
很显然,它们也已经开始熟悉我在岛上的存在,相反,我和百号,也慢慢熟悉它们的存在和压力。
我朝龙鸟基地的方向走去,准备去拿一些易燃物的枯树叶片起火,进入到龙鸟基地的前,几块巨石般的人脸雕像还是那般屹立着,这些目光无神,但好像要说着什么话的雕像似乎也隐藏着什么故事,而进行石雕的人又是谁,这样石雕,在野营帐篷上路也有一处,总之这些大小的人脸雕像似乎是这岛上的象征,意味着什么,我不再多想与回想。
顺着基地湿润润滑的围墙,拉着藤条费力地攀岩了进去,墙上没有之前巨大无比悬贴着的蛞蝓,但基地前那几个荒废的人工龙鸟培植区的外围底部,倒是发现了两只身形比之前那只蛞蝓小一些的蛞蝓贴着淋湿地面的枯叶堆里用强力的吸嘴允食着湿漉漉的强酸雨滩。
这时我绕了个道,从城墙旁绕了过去,小心着这可能对我这暖血生物的酸液pēn_shè,导致身体**灼伤。
我谨慎了一些,毕竟这酸雨下得可能有些在暗避处开始慢慢出动允食酸雨的虫子发起袭击。
而这恶心可怕的虫子,蛞蝓,再奋力吸食地面上的酸雨积水后,身体慢慢变得肿胀起来,诚然,这是我在岛上遇见的最恶心的家伙,但我身在此岛,不得不面对各种挑战我心里极限的东西。
身不由己,但这岛上的生存与生活经历,也让我遇事更加冷静。
而在城墙角落旁的老滕树下,我将比较干枯的枯树叶摊开,底部有更为干燥的枯树叶,心里一阵欣喜,虽然只是豆大的事情,但在我在的很多事中,都是由很多小小甚至细微的事,拼接完成,或者任何一件能够完成的事,其实都是不容易的,而且要付出汗水与劳动,消耗的能量,当然这岛上物质,资源,工具都很匮乏,做很多事,或者是小事,可能我,还有百号,要付出很多劳动来完成。
而这时我又想,这时我没有衣服,只有一件内衣,我该怎么将这些枯树叶带回去呢?
当然需要一定量的枯树叶才能进行升火,因为木屋外起火坑里的木炭已经被酸雨淋湿,所以再将木材进行升火就有点困难,何况只是一个打火机,没有什么助燃物打得火。
这时我从幻想中逃开,如果我有上衣,我可以将上衣脱下来包裹住枯叶片困成一个鼓胀的包裹带回去,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身上只有一把斧头和一件内衣的物品。
这时我迅速想办法,我已有点饥饿,还有偏严重的口渴,从昨晚到接近现在已近的中午,我只喝了半罐瓦罐的汤。
只不过这几天遇临的事比较多,我和百号有条不紊的日常生存,生活节奏被打乱完殆。
看着眼前一些垂杆下来的长藤条,我想可以将它们砍一些下来,然后迅速编制成一个简陋的盛物筐,但细细一想感觉不行,因为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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