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一惊,手一松,放开了贾明。贾明起来后揉了揉差点被我拗断的胳膊,看他那个小体格,估计是真疼了。
许久之后我先发问:“你是猎鬼人?”看他那个小样,怎么看怎么不符合这个听起来牛逼哄哄的职业。
贾明无耐地点了点头。“那你怎么造这个逼样儿?”大龙忍不住发问了。一个自称是猎鬼人的大侠,怎么会被鬼虐成这个逼样。
“哎,说来话长.....”贾明叹了口气,向我要了根烟,虽然说来话长,他不想说,但看我这架势,不说是不可能的了。
“我本是北方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停!这话太长了,没工夫听你墨迹,说重点。”我粗鲁地打断了他,谁他妈想听你悲惨的出身了,我可没空听故事。大龙倒是对我的打断表示不满,看来他想听。
“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只考了一个专科,在大学期间无意中结识了现在师傅,你知道的,专科管的不严,三年我几乎没怎么上课,就是跟师傅学艺,陪他走南闯北给人家破破事儿,抓抓鬼。”
他说这个我倒信,别说专科了,就是我这个本科一年也没上过几次课。我俩的区别就是,我把他抓鬼的时间用在了打怪上,四年练个12个满级号。
“你是感觉到事情不对,才来这个学校抓鬼的吗”“不是,因为这行基本赚不到什么钱,信的人越来越少,偶尔一单生意雇主都是穷苦的人,没什么钱,所以毕业以后,我就离开了师傅开始出来自己找工作了。”这话倒是不假,鬼也怕恶人,像东方建国这样有权有势的恶人它们不敢动,专挑老实的穷苦人欺负。
“我也是巧合中才被这个学校录用的。”“那你去抓鬼啊,你不是猎鬼人吗?”大龙在一旁天真地说道,充满希望地看着贾明。
“算了吧,你看他这逼样,要是能抓鬼就不会这么惨了。他这身份说好听点,是什么猎鬼人,用咱老家话讲就是一个小道童,跟师傅屁股后面打杂的。”我毫不客气地说道。
“靖东兄弟说得对,在下才疏学浅,跟师傅也只学了个皮毛,毕业后也和师傅断了联系,都怪自己学艺不精,现在只能纸上谈兵,帮不了什么大忙。”看贾明懊悔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撅他了。
“算了,这也不怪你,这的鬼可不是一般在农村装神弄鬼的小鬼儿,估计就算你师傅亲自出马也不顶用。”我倒不是埋汰他师傅,看他现在这样子,加上刚刚说只跟师傅去农村接几个“小活儿”,就能推断他师傅是哪个重量级的了。
“下一步怎么办?”大龙问道,这三个人里,属他年纪最小,也最没主意,所以沉不住气,问题自然而然的就多了。
“你观察这么久,有没有发现这帮老师都是什么日子被勾的魂?”“每月的一、四、七加十五”“哦?这日子怪了。”因为每月的初一、初四、初七、十一、十四、十七、二十一、二十四、二十七,在我们老家是赶集市的日子。那十五又是什么日子呢?我不免陷入了思考。
“昨天大龙被勾魂是初几?”“十四!”“那今天是十五啊!走!我们出去看看。”说着我带着两个人走出了宿舍。
贾明拿出了钥匙,准备开其他宿舍的门,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费事了。我从兜里拿出师傅给的女鬼泪,往眼前晃了一下。看了看走廊,什么也没有。往学校那一望,不免有些吃惊。教学楼内灯火通明,只不过是一片片幽绿的光。透过窗能看见,二楼三楼都有“人”在上课,望了一眼校门口,门卫室的灯亮着,门口看大门的,是我入职第一天见到的那个老大爷,只见他站在门口,门外排着一队人,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走过,我认出,其中有些人,是跟我一个办公室的。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又被勾魂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下五楼,校长室的灯亮着,不过跟其他班级不同的是,校长室的灯光是那种暖暖的黄色,不过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后背发凉!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加班吧!
大龙和贾明显然没有看见这场景,尤其是大龙,还在一旁问我:“东哥,你看到啥了?咋还愣神了呢?”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看了一眼贾明“你看到了吗?”“没有,但是我感觉到了。”贾明眯起了眼睛,望着学校的方向。
我又看了下校门口,老师们都走进去了,看门的老大爷把门关上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了一句大龙“老弟,带刀了吗?”“带了,咋的大哥?你要砍谁?”
“拿来,借我用用。”我借刀当然不是为了砍鬼,而是为了砍自己,准确来讲必要时候给自己放血!自从知道我的血是纯阳之物能辟邪以后,我胆子大了不少。
大龙递给我一把瑞士军刀。“你还真随身带刀啊。”贾明不可思议地问了。“没啥,就是开啤酒方便,”看来这货把瑞士军刀当启瓶器用了。
拿到刀后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吧,贾明能帮点小忙用处不大,大龙更没啥用了,他也不能把鬼拎起来狂扇大嘴巴子。还是我一个人去比较保险,带上他俩,万一拖了后腿,我可没那么多血救他们。
交代好他两进屋不要乱走后,我只身前往学校,有点当年关二爷单刀赴会的意思。浑身热血沸腾,心里骂着“妈了个巴子的,老畜生校长,这回你身边没有保镖了吧,等会老子冲上去先跟你单挑一下,出出恶气,干死你个老**。”
到了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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