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正值黄昏,天色阴沉暗淡,一个二十**岁脸色憔悴的女人从外面跑进来,趴在柜台上一迭声的询问。网.36z.
从着装打扮来看,这女人家里条件应该不错,只是不知遇到了什么事。
百尺三人分工明确,聋叔和智深站着没动,百尺老神在在的一摆佛尘:“无量那个天尊!施主莫慌,还请细细道来。”
百尺老道仙风道骨的模样让这女人安心不少,心有余悸道:“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家里……”
刚说到这里外面又进来一人,同样是个年轻女人,穿着大红衣服,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浓妆,有些风尘味,低声道:“老板,我要买东西。”
这红衣女人一进来,前面那女人差点吓瘫了,捂着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哽咽着对百尺道:“对不起,没事了。”
转身就跑了出去。
智深脸色难看,握着拳头就要冲出柜台,百尺更是抖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连忙扔出“阴煞童子符”贴着地面去追前面那女人,顺带着智深,笑着对那红衣女人道:“要买什么?随便看。”
红衣女人点点头,随意走着,这瞅瞅那看看,一副逛超市的模样。
百尺和智深苦大仇深的盯着女人,聋叔倒是一头雾水,懵住了。
我笑了笑示意他们别紧张,迎上去介绍道:“小姐要买哪方面的?咱们这里物品种类很多,瓷器、玉器,护身符,药丸,就算那些精壮的纸男人也有,什么日本的,美国的,还有话儿大的非洲都有。”
这女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哦?你们这里是纸扎店吗?那我想买些小楼,小马,拨浪鼓之类的。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我刚才纯粹胡扯,听女人说出要求,就看向智深。
智深点点头,瓮声瓮气道:“有,都有。”
红衣女人很开心,笑眯眯道:“那每样来两份。”
智深回头抱了一堆东西出来,包装好,道:“一共2块。”
女人朝着最近的聋叔付了钱,拿着东西出了门。
聋叔挠挠头,正要把钱交给百尺,突然“哎呀”一声,“这钱怎么变样了,这、这是什么钱?”
百尺拍拍胸口,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钱?上面不印着玉皇大帝头像吗?还是一百万一张的,好家伙,2万冥币啊。”
接着又朝我唉声叹气:“陈拐子啊,不是我说你,咱们是做什么生意的?你道行那么高,每天躲屋子里练功,都练到哪里去了?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你也不管管?哎呀,店门不幸啊,太丢人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牛你上啊!”
智深也道:“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厉害,比那次遇见黑白无常时的那个老太婆还厉害,我反正打不过。”
百尺嘟囔几句,无话可说了。
我蹲下去,从地面上捏起一撮冰渣,嗅了嗅,冰冷刺鼻异常,指着地面道:“你们看看这些脚印,一步一寒冰啊,极阴极煞之厉鬼,怨气滔天,我刚才动手,一个搞不好,你们三个要挂掉一对,何况万事都有因有果,怎么能随便动手,我说的很有道理吧?”
聋叔面色凝重,坑坑巴巴道:“有、有鬼?”
没人理他,我拿出一张“寻”字符,沾着一些寒冰,凌空一摇:“寻迹追踪,急急如律令!起!”
“寻”字符,急掠而去。网.36z.
我连忙道:“智深,咱们分头行动,你跟着纸符,去追那女鬼,不要打草惊蛇,等我过去,臭娘们嚣张跋扈,敢入老子的门,打的你魂飞魄散。”
智深点点头一掠僧袍,跑出门去。
我跟着出门,刚到门边,胡思情和拓拔依依迎面回来,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拓拔依依笑吟吟道:“今天我们买了肉和饺子皮,我和思情晚上包饺子给你们吃。”
“好的,好的。”我敷衍一声,感触“阴煞童子符”的方位,转身就跑,留下两人“哎哎”了半天。
天色黑了下来,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感触方向一溜小跑,足足跑了五里地,才在一处小区内停了下来,身上都湿透了。
沿着痕迹上了一座楼的三层,到了一处门前随手一招,“阴煞童子符”
就从门缝飘了出来,而屋内传来一阵哭声和叹气声,好像不少人发出来的。
我组织一下语言,敲了门,连敲了三下,里面才有人问道:“谁啊?”
“咳咳,接活的。”
“接什么活?”
“刚刚有人去我店里。”
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前面到了店里去的女人似乎是这家的女主人,满脸激动道:“进来进来。”
屋内的人果然不少,一对老头老太太,一个十**岁的女孩子,一个3岁左右的男人,还有个似乎睡着了的五六岁男孩,见我进门,全都站了起来,显得局促不安,女主人急忙去倒茶。
我四处看看,这家人住的虽是商品房,但是家具齐全,还都是名牌,看来生活不错,唯一奇怪的是,这些家具都有些新的破损痕迹。
中堂下供奉着一具神龛,里面装着个光屁股孩子像,和老鸨子姜姐那只差不多,也是养的小鬼。我走过捏着“散阴掌印”感触一下,发现这只小鬼与姜姐那只又有不同,阴气很微弱。
这时女主人泡好了茶,热情的请我坐下。
那老头子约摸六七十岁的年纪,这会儿回过神来,见我年轻,脸上的不信任毫无遮掩,咳嗽一声道:“请问先生在哪学的手艺,您看我们家这情况,能有多少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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