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芙突然来这一出,我不知道她是犯病了还是怎么了,想看清楚,脑袋却眩晕的厉害,天旋地转,迷迷糊糊。
不知过了多久,凌芙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提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住,一步步拉向卧室。
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可是不知道具体的原因,觉得非常荒唐之余还有点害怕,如果她真想来这一套,直接提出来,我肯定会考虑,可是她却这么做,会不会伤了我的身体?吸星神功什么的?
到了卧室,我被扔到了床上,努力的想爬起来,却实在无能为力,凌芙关紧房门,打起了空调,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这、这么做……真的有、有必要吗?”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凌芙似乎脸红了,叹口气道:“蝼蚁尚且偷生,既然有先知预言,我必然要试一试的。”
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最好。”凌芙开始把我的毛线衣拉扯下来。
我任由她施为,说道:“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什么病,是因为发生这种关系而痊愈的,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你废话太多了。”凌芙咬咬牙,加快了拉扯的速度。
没过多久,我便不着寸布了,凌芙怔怔的看了我一会,低着头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房间中气氛非常的旖旎。
凌芙幽幽道:“姓陈的,我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你,你不冤。”
接下来,勿用详细描述,这女人笨拙而又倔强,摸摸索索,左右尝试。
而我,脑袋越来越晕,临昏迷前只有一个意识——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一天,真是醉了,如果真被玩死了,算不算人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衣服已经被穿好了,只是脑袋有点晕,四肢也非常乏力,摇摇晕沉沉的脑袋,抬头一看,只见凌芙背对我站着,一身贴身皮衣,长筒靴,扎着散把,非常的干净利索,只是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抬抬手刚要说话,对面忽然有个女人声音道:“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凌芙道:“我做什么难道还需要你这种叛徒来过问?”
“叛徒?哈哈哈……”
那女人仰天大笑,然后冷冷道:“谁是叛徒只怕很难说清楚吧?”
这女人的样子被凌芙挡的结结实实,我努力转头看去,这一看不由目瞪口呆。
金姬!?
她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腰带却是盘锦雕花金,带着面纱,发髻高挽,雍容高贵、诡异神秘。
记得这种女人第一次见到是在老家神葬宫的壁画上,第二次见是在沙漠中的莎袭妙王宫,这是第三次见,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给我一种武功高强,难以捉摸的感觉。
这个金姬也恰好看到了我,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说道:“你要谢谢我。”
我愣了一下,道:“我为什么要谢谢你?”
金姬道:“因为你差一点点就着了这个妖女的道,本座如若再晚来一会儿,只怕你现在生死难料了。”
本座?金姬一共有多少?这位金姬自称本座,难不成她是金姬里面的管理层?
我咽了口唾沫,问凌芙道:“你到底……是谁啊?”
凌芙转头看了我一眼,一双眼睛冷的像刀子一样,忽然毫无预兆的脚下一用力,直奔那个金姬。
金姬似乎早有预料,微微一笑,双手金护腕交叉抵挡。
砰!
我无法估算两人的交手力道到底有多大,只听一声震响整道房门都被撞得稀巴烂。
接着客厅中娇叱声不断,桌椅板凳噼里啪啦摔倒一地。
我楞了会神,踉跄着爬起来往客厅跑,刚到房门前,只见客厅的窗户再次破裂,两道人影窜了出去。
这可是六楼啊!
我再次跑到客厅窗口,只见楼下不远处的路面,两人你来我往,弹跳蹦跃间,越来越远了。
我估摸了下自己的身体,以现在的状态想追上她们只怕够呛,可能连吃灰的份都没有。
直到两人看不见了,我才回到卧室,拿起皮包里的香烟点燃一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小土狗这孙子双眼贼亮,摇头晃尾的跑过来撒欢,我抬起脚放在它身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谁能告诉我,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
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总会女人抓了我的狗,然后我自己送上门被她当成了解药,事情没办成来了个金姬,随后她们打了起来。
金姬是苗疆圣女的属下,个个武功出神入化,而且神出鬼没,不可捉摸。
这位似乎地位很高的金姬说凌芙是叛徒,凌芙又是什么身份呢?也是金姬?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光大亮,外面小区中车来车往,鸟叫狗吠,仿佛整个世界都活了过来。
我打量一番房间,简直是一贫如洗,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连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真不知道那凌芙是怎么过日子的。
想来她被仇家找上门,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我锁上房门,抱着小土狗出了房子,按照智深身上的剪纸符感应寻去。
找到智深和李存孝是在一家土菜馆,十点半不到的样子,俩人已经整起了小酒。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恶狠狠的看着两人道:“哥俩自在啊!”
“还行!”李存孝滋溜一口干了杯中白酒,道:“小土狗找到了吧!我的感应从来不会错。”
说着又贼兮兮道:“昨晚一夜未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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