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葬花就像一头被侵入领地,霸占了母狼的畸形恶狼,凶狠,阴沉!
我绝不怀疑他要宰了我的决心,下意识的去拼命挣扎,可是身体还是酸酸麻麻,没有知觉,只好一个劲的解释:“宵庄主,这是一个误会,真是一个误会,我绝对没有站占到你媳妇半点便宜,我被点了穴,现在都动不了。”
霄葬花恶狠狠的冲到跟前大骂道:“人尽可夫的表子!”
我愣了一下道:“你这么形容一个男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霄葬花咬牙切齿道:“一点都不过份,宵念花就是这样的女人!”
似乎……哪里不对?我眨眨眼看着他,不明所以。
霄葬花又道:“这种女人行事卑鄙,实在太可恶了,兄弟,让你受苦了。”
我结结巴巴道:“兄、兄弟?”
“没错!”霄葬花理所应当的说道:“我和你一见如故,你这人的脾气我非常欣赏,从第一次见面时起,我就决定和你做朋友了,喊你一声兄弟不算过份吧?”
“一点都不过份!”我立即摇摇头,心说这句话是不是说反了?应该是我见到你老婆时,就决定交你这个朋友了……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霄葬花脑子也不好吗?
霄葬花又道:“昨晚看见你被宵念花抓来,我是心急如焚,可惜我打不过她,只能等待时机!”
“原来如此!”我感动地热泪盈眶,情不自禁道:“大哥!”
霄葬花也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贤弟!”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种神经质般的笑意。
霄葬花道:“事不迟疑,那女人可能很快就会回来,我救你出去。”
说着飞快的在我后背点了几下。
这点穴手法不知有什么门道,被解开以后,只觉身体内好像有几个死疙瘩被解开了,瞬间血液畅通,四肢也能动了,不过因为时间太长,一时半会没法下地。
“兄弟,我扶着你,我们快点离开吧。”霄葬花目光灼灼道。
我忽然想到了宵灵燕说的事,可是现在没地方可去,跟霄葬花走总比留在这里强上一点。
于是两人搀扶着拉开门往外跑,此时外面静悄悄的,细密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霄葬花一指山庄深处道:“大小姐来了,宵念花在陪她,好机会,咱们到里面躲起来。”
两人一溜的跑了半里地,最后到了一处枝叶茂密的林中小屋,从外面看起来摇摇欲坠,残破不堪,扒开荒草,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锁,里面却别有洞天,桌椅板凳、床铺被褥都是崭新的,地面和墙壁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犹如女孩子的闺房。
我好奇道:“里外差距也太大了,房间不赖啊。”
霄葬花道:“这是我的得意之作,你是不知道,宵念花那女人心情不好时,总会把我吊起来抽打,打的我死去活来她才开心,这么些年我早摸透了她的脾气,等她有发火的预兆,我就跑到这里来,谁都想不到。”
霄葬花显得非常得意,就像一个捉迷藏小伙伴怎么都找不到的孩子,说出的话也很幼稚。
我打击他道:“可是山庄就这么大,以庄主夫人的本事,想找你很简单吧?何况这么多年了,老躲在这么个地方早就被人摸透了吧?”
“不可能!”
霄葬花暴跳如雷,矮小的身子打着转,非常滑稽,“这里是小巫教二位教主,也就是我爹和我娘的灵房,也是宵念花的爹娘的灵房,她气死了我爹娘,这里她从来不敢靠近!”
我懒得和他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争辩,挥挥手:“厉害!”
霄葬花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又咧嘴笑道:“贤弟,时候还早,大小姐来了,我也得去看看,解开穴道之后,血液重新循环,脑子肯定有点晕,你先睡吧,晚上我整上一桌子好酒好菜,咱们不醉无归。”
还能往哪里归?这份客气和热情有点过火了,我道:“行!你先忙!”
霄葬花乐呵呵的走了,我趴在窗户边等他真的离开了,才点上一根烟,考虑该怎么办。
这侏儒轻身功夫不赖,但不知道拳脚功夫怎么样,留在这里,会不会步了那具死尸的后尘,可是现在跑出去也行不通,那四个金姬的厉害我算领教了,去见姑姑吗?不行!她说的什么虚幻与现实,太不靠谱了,谁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百无聊赖的打量房间,这时目光一凝,发现床底下的角落露出半截木箱子,箱子上似乎还雕刻着奇怪的花纹。
莫非里面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对于这侏儒的秘密,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拉出箱子,只见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拍掉灰尘,那些花纹便很清晰的显露出来,似乎是一副神仙打架的画面,只是雕刻之人用的是春秋雕刻法,弄得似是而非,看不明白。
箱子上有个铜环小锁,我目前开个锁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捏着锁头,用力一弹,小锁“咯叭”应声而开。
箱子里很空旷,除了两个小小的蜡人以外,就只有一本账簿似的书籍。
两个蜡人似乎是一男一女的雕刻,只是时间太长,表面腐化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模样,这让我想到了宵念花房中的那两排蜡人,这个山庄和蜡像莫非有什么渊源?
打开书籍,只见里面写的非常乱,像是一个人的笔记,又像是练武功心得,还有随便涂鸦。
理了半天,大致的意思是,笔记本的主人叫宵玄一,生于民国十年,是个巫人,从小练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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