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老头和他身后的男男女女都惊的目瞪口呆,连李苍蓝也是万分诧异的看来。
我看了眼老头身后的人,接着道:“赵不凡,你个老不死的,我入你全家女性。”
老头一张老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黑,咬咬牙强压着怒火道:“这是一场误会,小老儿马上放了这位道姑和这只小土狗,并且重重赔偿陈掌教。”
我咳嗽一声道:“我不想让你赔偿,我就想曰你全家女性!还想把赵匡胤、赵德芳、赵光义的尸体挖出来鞭尸,鞭完尸再在上面撒泡n。”
“够了!”赵不凡终于恼羞成怒,爆吼一声:“请陈掌教适可而止,凡是都要有个量,如此辱骂别人可不是地仙之尊,一教之主的风范。”
我眨眨眼道:“赵不凡你个孬种,我骂你呢!我骂了你全家,你不该发火和我打一架吗?我瞧瞧,啧啧啧,你也是地仙业位,怎么这么挫呢?”
赵不凡呼吸急促,皱了皱眉头,忽然想通了什么,咧嘴笑了。
就是这个时候,我冲过去就是狠狠地一个大嘴巴子。
“啪!”
很响!
“过瘾!”我搓搓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赵不凡老脸上清楚的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不由整个人都蒙了。
他身后的男男女女全都受不了了,大吼一声:“太欺负人了!”就要扑过来。
“站住!”赵不凡怒吼一声,“全都给我跪下!”
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女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憋屈的跪了一地,甚至有女孩子委屈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赵不凡这才腆着笑脸,可怜巴巴的对我道:“陈掌教您解气了没有?不然再扇我这老乌龟几巴掌?或者干脆把跪着的这些龟孙子都杀了,这几个女娃子长得也漂亮,要不然让她们tuō_guāng了,随你玩耍?”
跪着的一群男女顿时吓了一跳,趴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一群人,好半天才道:“赵不凡,你这乌龟神功真是练到家了,我服!”
赵不凡摇头道:“这不是乌龟神功,这叫顾大局。”
我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在顾大局?”
赵不凡仍旧摇头道:“身为一个小虾米当然没有顾大局的本事,但是不让自己成为一个破坏大局的虾米,这也算顾大局。”
我道:“你认为和我打过一场就会破坏掉某种局势?”
赵不凡苦笑道:“陈掌教应该比我清楚才对,朱先生和你接触的不少。”
我笑道:“你倒是条好狗!”
“好狗不敢当!”赵不凡道:“我只知道身在一个游戏中,就要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不像陈掌教为一己之欲,可以毫无顾忌的快意恩仇,可以自以为是的惩善除恶,让人佩服的很啊。”
我道:“这是很的讥讽,你直接说我蠢不就得了。”
赵不凡轻笑道:“不敢!”
我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赵不凡很可能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是个很好的合作者,是个办实事的人,而且他似乎认为自己做的事对我有益,而我是在胡搅蛮缠。
“很好!”我点点头,提着小土狗,拉着李苍蓝快步离开。
赵不凡的声音从身后轻笑道:“我很可怜你。”
“哦?”我停了一下,捏紧拳头道:“你可怜我什么?”
赵不凡道:“我看得出来,你很累,很疲惫,而我就不同了,我非常轻松,没有任何顾虑,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女人、花钱。”
我笑道:“我是很累,但是我总有不累的一天,而你不同,做为一个棋子,你的未来充满了未知。”
“棋子?不累的一天?”赵不凡大笑:“你说的不错,你身上的死气已经冒出来了。”
李苍蓝这时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
我们坐的是凌晨的火车卧铺,一直到上了车,李苍蓝的手也没松开,两人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车间内就我们两人外加小土狗,李苍蓝悄悄松开手道:“你说你看明白了一些事,其实你还是没有看明白。”
我道:“为什么这么说?”
“真的看明白了,你就不会像个热血青年一样,看不惯那些人,便和他们争吵,甚至迫人家打过一场。”李苍蓝道:“你在苗疆道行突破化境,化境即为地仙,这种道行的人心思通透,由点观面,看透世事,应该是心思非常豁达的,你也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你说你看明白了一些事,但是……”
我道:“你随便说,没事。”
李苍蓝道:“但是你做不到,就是因为你看透了一些东西,所以你的内心更纠结,你的死劫就快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想必你是知道的,你明白绝无幸免了,你心中其实对之后的事充满了迷茫和惧怕,所以你希望死劫来临之前所遇之事顺心意,若遇到不舒服的事情可以尽情咒骂,以解心头的郁闷。”
我道:“这样难道不对吗?”
李苍蓝摇头道:“说不清对与不对,只是我看的出,你太在乎,你放不下,你害怕,这不是看明白一些事该有的心态。”
“是啊,放不下,害怕……”我喃喃道:“说是可以回来的……万一我魂飞魄散了呢?这一腔不甘与愤怒又该找谁诉说?”
李苍蓝柔声道:“你这样患得患失,缺少应有的睿智与面对一切的勇气,是……很不好的,会把可能的希望都丧失掉。”
“我懂我都懂……”我低声道。
李苍蓝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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