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算你们狠!
我瞬间被打败了,走进房间扔掉行李,四周看了一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问道:“雪姨,你们胡大小姐叫什么名字?”
雪姨脸上泛起了莫名的伤感:“丫头叫胡思晴,晴晴是我那可怜的姐姐的小名,她父亲给她起的这个名字,就是为了寄托思念。”
“胡思晴……思晴……私情……”我念叨几句,感觉好别扭,又问:“对了,她去哪里玩了?”
“市长家的许公子今天过生日,她被邀请了,应该在精灵会所吧。”雪姨说着递给我一个诺基亚手机,“这是给你买的,里面有我和小姐的手机号码,歇着吧,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雪姨走后,我躺在充满清香味的床上兴奋的玩着手机,暗暗感叹这姐们太客气了,出手就是这么贵重,搞的我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没过一会,对手机的新鲜感就没了,躺着睡不着,正想干点什么,突然发现聋叔站在门口。
“你是谁?”聋叔脸色很不善,手里提着把菜刀。
我吓了一跳,大声道:“聋叔,我是表侄啊,表侄!”
聋叔:“你是小偷?”
小偷你妹夫啊!这老头不但耳朵聋,脑袋还健忘吧?我看了眼房间的空间,不算大,让这老头冲进来只怕够呛,只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慢慢蹭到门口。
聋叔没拦着,不过一张老脸满是防备,手中的菜刀也是跃跃欲试,大有一言不合提刀就砍的霸气。
我赶紧闪到一边,咽了口唾沫就要解释,谁知聋叔猛地一声吼,“姐们!抄家伙出来,打小偷!”
话音刚落,五个女佣拿着扫把、勺子、马桶刷、剪刀等等“凶器”冲杀过来。
我连忙大喊:“聋叔聋了,你们也聋吗?没听雪姨说我是你们老板的表侄?表侄啊!很厉害的。”
菲佣们:#%*&$……
靠!普通话都不会说,这下糟糕了。
眼见六人围杀过来,我只好抱头鼠窜,好容易逃出大门,聋叔不知从哪里牵出一条大狼狗带着众女兵又跟着后面追杀。
一番鸡飞狗跳,终于逃出了富人居住的庄园区,我双手拢着袖子,走在马路上,感到一阵憋屈,这算什么事嘛。
大爷的,还没地去了,刚刚和磊子吹牛,说自己发达了,以后会罩着他云云,这会也没脸去他那啊。
想了想,好吧!胡思晴这丫头好像在那什么精灵会所来着,不如会会她去。
我在路边拦了辆的士,说去精灵会所,司机边开车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哥们是去那附近,还是去会所玩?”
我说:“当然是去会所里玩,去那附近有什么意思。”
司机再次打量我一眼:“您老身价?”
身价?我说摸了摸口袋:“身上还有一百多块大洋,怎么……去那玩还要身价?我这身价够不够?”
司机乐了,说哥们你逗我玩呢吧?那里面有多黑你知道吗?一瓶酒好几千,随便吃点菜上万,啧啧,我劝你别往里进,进去逛一圈出来估计也要几百块观光费。
我暗骂那请客过生日的家伙奢侈浪费,说道:“你别管了,哥有人请客。”
司机摇摇头不说话了,带着我饶了几圈,最后进了一处优雅别致的建筑群内,我还以为被拉了黑车,不料司机努努嘴,示意我往前看,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个闪亮的招牌,上面写着:精灵会所!
下了车,我在会所门前转了几圈,咬咬牙往里走,服务生礼貌的在前面带路,里面空间很大,而且极尽奢华,每一个装饰,每一个餐具与桌椅板凳都是别具风格,或晶莹透亮,或洋气大方,或古典优雅,偏偏集合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感,站在外面你绝对不敢想象里面会是这幅惊艳的模样。
一些看着很像成功人士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最里面的演绎台上还有几个美女在奏小提琴。
服务生把我让在一张餐桌上,问我要先“准克”点什么,“准克”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就问他有没有免费的东西吃,服务生说有,白开水,我说那就来瓶白开水,要七成热的。
我永远忘不了服务生当时那张脸上的精彩表情,跟染色坊出来的工人似的。
喝了半肚子白开水,我忽然想起一个致命的事,麻蛋,不知道胡思晴那丫头长什么模样。刚刚那个服务生不知哭晕在哪个厕所,我招来另外一个问道:“请问市长家的许公子在哪里过生日?”
这个服务生说在二楼,跟我来。我跟着她到了楼梯口,她伸手找我拿请柬,我一愣说没有,这服务生似乎为给同事出气,说没有的话回去接着愉快的喝你的白开水吧。
我想起金爷的话,一饮一啄皆是定理,当你为刚刚耍了别人而窃窃欣喜时,对方可能在想着怎么耍回来。
可是,我真的没想过耍她们,我只是没钱啊。
这白开水喝着实在没滋味,那两女服务生防贼似的守着楼梯口,出其不意窜上去的打算也落空了。我想起了手机,拿出来拨打胡思情的电话,没人接,琢磨了一会又给她发条短信:表妹,我是你表哥啊,我在楼下。
等了半天也没回,我内心的八卦之火迅速燃烧起来,这妹子八成和市长家的儿子搞对象,俩人借着过生日为由,跑到这里幽会来了,然后拉拉小手,亲亲小嘴……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行!我得教训下这妹子,拿捏住她的把柄,这样一来今后一年时间还不是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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