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两朵花,生怕别人不知道二花这名字似地,再说这是人家乳名,爹娘喜欢时候才叫出口的,就像是珍珠一样,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呢!”
赵昶见他娘也这么说,更是羞愧:“嗯,以后让着她些。”
花桂在前面听了都笑了:“可怎么办,咱们家这个更像女孩呢……”
徐回抬指头敲了儿子额头一下:“没事,长大就好了,可能是带他时候念了太多佛经,他有点和我想的不一样,就算是女孩,也应该像李锦那样的。”
赵昶实在忍无可忍,左右都摇了摇她们的手:“我并不是女孩。”
其实这孩子的贴心程度和他的黏糊程度一样,娇气,但是懂事,也很懂得体贴别人,赵澜之不在的那些个日夜,他也时时看护着娘亲,说起来这脾气也当真像个姑娘家的了。
也难怪家里人都愿意叫他赵珍珠,徐椀知道他反感,忙是给他顺了顺毛:“是了,我们昶儿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谁也不要叫他珍珠了,都说名字是众口铄金,大家怎么叫了,就容易怎么样,真的,娘,以后不要叫了。”
徐回也郑重嗯了声:“明个娘就吩咐下去,谁也不许叫我们珍……我们昶儿那个名字了,你爹也不行,好了吧?”
赵昶点头,这才舒展了眉头。
到了前堂,那颗珍珠还在,徐回盖上了锦盒,仍旧给了赵昶,说既然是送他的,让他好生收好,说不定是颗夜明珠。
前堂点着灯火,之前也没细想,赵昶听她娘这么一说,拿着锦盒回自己房里了。
当然了,他一试之下,当真是个发着光的夜明珠这是后话。
时间不早了,书房中的三人还在把酒言欢。
徐回让徐椀回去歇下,可徐椀没动,她也是心不在焉地,仔细回想着顾青城说的那些话,其中似乎还有隐情,就想等着她。
徐回见她这般模样,也是猜中一些,由着她了。
“那为娘先走了,折腾了一天,也是累了。”
话是这么说,徐椀可不相信她会不管不问,她只说要回房先走一步,等到了园子暗处站住了,果然不等片刻,徐回就出了前堂,她脚步也快,偏往洪运守着的书房去了。
徐椀就靠了墙边,一直盯着书房。
灯火映着里面的人影,有时会交错在一起,她仔细分辨着顾青城的,回想着他背她回来时候走的每一步,忍不住笑意扩散。
就那么看着窗上剪影,也是欢喜。
晚风徐徐,站了许久,洪珠出来找她,才一进院子就看见她提着个灯,直直奔着前堂去了,徐椀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啪地扔了她的脚底下,从暗处走了出来。
吓得洪珠差点跳起来,回头看见是她,才拍着胸口站住。
徐椀好笑地拿过她手里的灯:“你回去吧,我再等一等。”
洪珠胆子小,左右看看,到处都是树影,怯怯地:“小姐还等什么,这么晚了,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天说也一样的。”
笑,徐椀推了她去:“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有什么跑出来吓到你,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徐婼才没,这院子里总觉得有阴风似地,洪珠浑身发抖,直勾勾看着她手里的灯:“那,那我没有灯,不敢走,小姐送我回去。”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徐椀只得提着灯先给她送回去了。
这一去一回地,又耽搁了些时间,等她再回到前院时,书房的门已经开了,门口的洪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想必人是走了,急的她慌忙去追。
赵澜之安排了洪运去送李昇,到了前面也没有顾青城的影子,想到他不宜露面,说不定去了后门了,又快步往后门去了。
此时夜已深了,夜禁了之后,街上根本不会有什么行人。
门楼处并没有什么人影,徐椀快步走了过去,提着灯推开了后门,左右看看,巷口街头都没有顾青城的影子,难免失望。
悻悻地走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回身才要关上后门,背后突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蓦地,那熟悉低沉的声音自背后传了过来:“你是在找我?”
他竟然还没走!
徐椀转过身来,提高了灯,红暗的灯火下,顾青城身姿清隽,正在与自己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
她飞快上前,将小灯递给了他:“你拿着。”
他顺手接过,才一提高了,她人就扑了他身前来,伸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轻轻靠在他的胸前,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处,似乎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咚过一声。
再环紧一些,贴得更近了。
心跳声似乎更快了些,徐椀笑,也不敢太大声:“你这里跳得有点快啊!”
顾青城也是勾唇,交错双臂将她揽紧:“想走得慢些,说不定能遇着你,没想到你在我前面,也是惊喜。”
“出了什么事,竟是这样地急迫。”
“别问了,得空再与你说。”
安平手中有先帝的遗旨,还有先帝的遗物,既然她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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