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什么帮他?”把其他的人送到给她们租的小区门口,车里只剩下我跟妙妙两个人,她有些疑惑的问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诺一,但我还是明知故问的问她“谁?”
“敏敏的那个男朋友,还能有谁。”她和没有情调的说道“你觉得他能成事?”
“别把我想的那么势利,”似乎在她眼中我是一个很会算计的人?我不满的说道“其实前几天我打过他一次,就是那天早上我来店里问你她男朋友的那天。”
“然后呢?”似乎妙妙并不关心我为什么打他,反而是像听故事一样的问我后来发生的事儿。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感觉很特别。我同样也是从农村进城来的孩子,从小生活在农村,可能就是想帮他一把,单纯的想帮帮他,不为了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幸好掖县是个没有夜生活的小县城,几乎到了晚上十一二点路上的车并不多。
“是挺特别,似乎没有任何心机。但是总是感觉这个人有点怪,还是提防着点他为好。”
我笑了笑“有什么好提防的,我又不会给他钱。”
妙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中午午休的时候,专程到外面买的一套新衣服,长长的裙摆几乎接触到地面,只露出一双精致的尖头凉鞋,上身一件紧身小t恤,晚上下班出门前套上了一件深蓝色的棉麻外套。颇有一点女神范儿。
车开到她家小区门前,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哥,这个送给你女儿。”
我这个人不爱跟人拉扯来拉扯去,不客气的接过小盒子,说了声谢谢。她努了努嘴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打开车门,下车前说了一句“路上小心,喝酒了慢点开。”下车后紧了紧外套,回头冲我摆了摆手,她的头发已经被她拉直了,做过保养,细长的头发被风吹乱,我自己感觉,女人在捋自己的发丝的瞬间是最迷人的。像前几次一样,看着她一直拐进了一栋楼,我才掉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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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家的时候,老婆跟女儿已经睡觉了,我没有开大厅的大灯,打开西卧室的灯,轻手轻脚的去洗手间洗刷一番,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旁,看着已经熟睡了的女儿跟老婆,女儿出生的第三天,老婆就恢复了一大半,手、脚、脸都小了一圈,再看看住院前她拍的那张自拍,似乎判若两人。我没有进屋,转身去西卧室,打开妙妙给我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块橘黄色三角形的东西,不算太大,上面有一个像黄金称重一样的标签,写着2.04g,系在一根编制精美的红绳上面。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百度搜了一下“橘黄色石头项链”,查了一下又说是黄水晶、也有说是黄玉,不过相比价格也应该在妙妙能接受的范围内,我自己估摸着应该在两三百块钱吧。把这小东西放回包装盒里面,锁进保险柜。女儿所有的东西我都要给她存好,是她的就是她的,再贵也得给她留着。
后来我没问妙妙,她送给我女儿的那个东西叫什么。直到半年后春节的时候,我请一帮哥们到家里吃饭,“蛋哥”脖子上戴了一串金黄色的珠子,就问他那是什么,他告诉我说是蜜蜡。他手上还戴了一串叫“金刚菩提子”的手珠子,他告诉我说这叫文玩我不懂。女儿在爬行垫上玩的时候,从胸口掏出妙妙给的那个小玩意,拿着在嘴上啃,被“蛋哥”看见了,我才知道,妙妙给我的那小玩意比黄金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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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爸妈已经到我家做饭了,饭菜都已经做好了,依旧是那些少油、少盐的菜。老婆月子期间,仿佛全家都在坐月子。每天早上起床,我只能就着咸菜吃点馒头喝完粥,我爸从小做饭就是咸辣口,这种月子餐实在是咽不下去。
吃完了早饭,爸爸就开车上班去了。我坐在东卧室的床头,看着正在熟睡的女儿,她实在是太能睡了。我也在她身旁躺下,侧卧着盯着她看,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已经睡熟了的她。户口早就在出院前给她落上了,妈妈在起名馆给女儿起的名字,叫珈卉。两个字仿佛都很少见,不知是现如今流行别人看不懂还是咋地。
嘶~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大腿根被老婆狠狠地拧了一下“大早上的,珈卉正在睡觉,你拍她干啥?!”
我转过头,咧开嘴冲她笑了笑“我和她亲热亲热,她怎么睡了一晚上也不醒?”
“别碰她,让她睡吧。”老婆说着,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拽了起来“走开走开,我得睡觉了。你可倒是跟甩手掌柜的似的,啥都不管。”
站起身,看着老婆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可爱的女儿一眼。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门彻底关闭前,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娘俩,喜滋滋的:嘿嘿,有个女儿真好,不是吗?
厨房里的妈妈正在洗碗,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告诉她我也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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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里的时候,妙妙还没开门。我已经习惯了不带钥匙,也懒得再绕道后门钻进去。索性就依靠在车里,听着当初老婆怀孕时专门为她跟孩子下载的胎教音乐。
远处一个看似娜娜的身影渐行渐近,一身运动装的她,手里握着手机,从手机底部延伸出两根线插在耳朵里。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虽然她家离店里足足有四五公里,但是她还是每天跑步上班。可能是女孩都有一个爱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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