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端起熬好的补汤,拿着勺子舀汤吹凉。
王爷还在纠结儿子长得太丑的问题,喝了口汪义升喂的汤,皱起眉头说道:“他长得不像你,就鼻子像本王一样的挺。”
“眉头、嘴巴还有脸部的轮廓也像你。”汪义升又喂了王爷一口汤,语气柔和地说。
王爷咽下汤,眼露惊奇,汪义升是怎么从那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眉毛看出儿子长得像他?又怎么看出那脸部轮廓像他?而又红又皱的丑脸到底哪点儿像他?王爷颇觉汪义升的眼力有问题。
不过,儿子再丑也是他和汪义升的,将来总要继承爵位;虽然长相不出色,但他会把儿子其他方面锻炼出色,成为一个和他一样威严高贵的淼炜王。
打算好的王爷这才松开眉头,一口一口喝下汪义升喂的补汤。他并非女子,胸膛虽然有些涨得难受,但毋须像女子般喝那些下奶的汤汤水水。郑太医开了清淡的补汤,十分合王爷胃口,不一会儿王爷便喝完了一碗汤。
汪义升记得郑太医嘱咐他不能让王爷一顿喝太多的补汤,必须少量多餐,所以他一喂完王爷一碗汤后,就让下人撤了汤。
他慢慢扶王爷躺下,继续坐在床边,宽大厚实的手掌心疼地摩挲王爷苍白的脸。王爷侧过脸看着他,汪义升低下头,满是疼惜地吻了吻他生产时因忍痛而咬破的下唇。
“别用这么难过的眼神盯着本王,从决定拥有自己血脉的继承人时,本王便已做好心理准备。本王没那么脆弱,况且这本就是本王的责任,你难过的眼神看得本王心里也难过。”王爷淡淡地说,想把脸转过去,却又贪恋汪义升不带一丝情欲且充满心疼的亲吻。
汪义升摇摇头,将手伸进被里握住王爷的手:“这无关你的决定,也无关你的责任,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心疼难受。”
王爷别扭地哼了一声,反握住汪义升的手,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你陪着本王就行,再说那么多甜言蜜语就滚出去。”
虽然王爷把脸转了过去,但那通红的耳尖,还有微微发红的耳根都被汪义升看得一清二楚。
汪义升低声轻笑,凑到他的耳尖亲了又亲,王爷害羞得从脸红到脖子,苍白的俊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生怕真把王爷惹恼,汪义升见好就收,为王爷盖好被子,握着他一双手陪在他身边。奶娘喂好孩子后,将他放在王爷身边。
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汪义升的心顿时柔软,流淌着满满柔情。他仔细打量着婴儿小脸,越看越觉得像王爷,将来必定出色非凡。
心中的情感几乎满溢,汪义升柔柔地摩挲王爷手背;王爷勾起嘴角,突然觉得这一刻十分温馨。
他既有了继承人,也有了爱自己的人,再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人生。
过去想多收几个男宠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即使他真的收了许多男宠,那么多人的爱也不如汪义升的真心实意让他踏实。
他此生足矣。
自从生完孩子以后,王爷就觉得胸膛十分不对劲,总有奶水溢出;虽然不多,但总是弄脏里衣。可是,胸膛表面并无异样,唯有那两个rǔ_tóu又圆又大地立起,顶起贴身里衣;奶水一流,便濡湿白色的里衣,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明显映出深红的rǔ_tóu。
这副流出奶水弄湿衣服的样子不但不雅,而且非常qíng_sè,王爷颇觉可耻;但让他把奶水挤出又做不到,任凭不多的奶水随意流出,待流光后便换身衣服,实在不行就让汪义升晚上吸干奶水。
产子已过四个月,孩子都没有吸过一口奶,每每饿时都被汪义升以有奶娘为藉口丢给奶娘。
汪义升光每日帮他收拾衣服就至少有三四套,那满是奶香的贴身里衣简直勾人心魂,胸前的湿印让他想起王爷顶着布料凸出的rǔ_tóu,那么地红,沾着奶白色的汁液,连乳晕都满是乳汁。
这日收拾衣服时,汪义升终于忍不住背着王爷偷偷抓起一件沾着奶水的里衣,捂鼻陶醉地猛力一嗅,香甜奶味沁入肺腑,混着一点儿淡淡的体香,直令汪义升迷醉。
许久不见汪义升回来的王爷本想去隔间看看孩子,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一眼便瞧见汪义升一手抱着脏衣篓一手拿着他贴身里衣猛嗅,鼻子甚至摩擦里衣的前胸,不知在嗅什么,那脸上沉醉入迷的表情尽收王爷眼底。
这饥渴的贱狗真是一日不宠幸他就一日不行,现在连本王的衣服都不放过!
王爷冷哼着想,忽然发涨的胸膛又是一湿,再一看汪义升不停把脸埋进里衣的前胸嗅闻,立即明白汪义升在干什么。
这条下贱的狗!
王爷勃然大怒,上前一把夺过汪义升手里的里衣,顾虑到隔间照顾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他压低声音怒道:“本王难道比不上一件破衣服吗?”
汪义升吓得扔下脏衣篓,尴尬地与王爷对视。王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仅仅随意套了件外袍,微微敞露的胸口依稀可见里衣又流湿的湿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移开目光。
王爷勾起嘴角,故意扯开领口,那明显的湿印一眼就能看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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