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吗?”男子说得很轻巧,声音里没有半点起伏。
“他是你的雇主,而付你钱的,是我。怎么,还是要继续吗?”
杀手目光动了动,慢慢将刀收了回去。
“你到底是谁?”
杀手问出的这五个字,字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用力挤出来的,压迫感十足,不允听者不答。
男子闻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两只手撑着桌面缓缓站了起来,男子慢慢的转过身,朝杀手露出一个不羁的笑:
“在下,胡作非为,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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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潇抱着楚徇溪慢慢踏进浴池,水波微动,阵阵热气开始不断的冒出水面,很快蔓延出来白白一片。
南门潇将楚徇溪放在浴池中央,扶她坐好,水不深,刚好漫过楚徇溪两肩。因着水不断晃动,伤口处丝丝血红溢了出来,南门潇并起两指,在楚徇溪周身点了几处穴道。
楚徇溪眉头紧皱,此刻她整个人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南门潇扶着她的手刚一松,就一头栽进了水中。南门潇拉起她,再松手,还是栽下去。没法,南门潇只得又在她身上点了两处穴道。
见她终于不再倒下,南门潇方抬起手拉开自己的衣带,褪下了外裳。走到浴池边,将脱下的衣服放到浴池边缘,又抬起手脱下了第二件……
第三件……
最后一件……
腾腾的白雾,隐住了南门潇的身姿,她步步往前,恍如仙子行进在飘渺的仙境。转身,不着一物的走近楚徇溪。抬手,两只手搭在楚徇溪的衣领上,慢慢的拉开,怕扯到她的伤口,这一整个过程南门潇都进行得很慢很慢……
目光落在最后一件衣服上,南门潇伸过去的手突然一抖,开始微微的发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在她的脑中不断升腾。她觉得此刻在她面前的,是楚徇溪,又似乎不是。不断有水从她的发稍滴到她红润的脸上,在她脸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她突然觉得,她很美。
低下头,一只手轻抚过楚徇溪的脸,而后握着她的手,与她两只手十指相扣,嘴里自嘲的笑了笑:
“当日的我,现在的你,楚徇溪,我们,真是报应不爽么?”
第49章什么呢
夜色渐沉,胡为与楚徇溪两人勾肩搭背走向胡府的花园。
“你要喝什么酒?”
胡为将一排酒壶在楚徇溪面前摆开。
“桂花酒,葡萄酒,桃花酒。还是应季的菊花酒,亦或烈酒?”
这般语气一听就是常年泡酒坛子的酒中好手。
风吹得一旁的树叶乎乎的响,楚徇溪往前走一步就着石凳坐下,随手取过一壶酒就往嘴里倒。
“只要我想喝酒,管它是什么酒,我只想醉一场,管他烈不烈,喝得多了脑袋自然就晕了,晕了,自然就醉了,醉了,就好了。”
胡为看她一眼,点点头,接着在她旁边坐下,拿起一壶最烈的酒倒入杯中,举起来。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来,干杯!”
说完,兀自碰了一下楚徇溪的酒杯,仰头喝下。
“干杯!”
楚徇溪回她两个字,亦学着她的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明月当头,两人喝到醉意浓时,楚徇溪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摇摇晃晃的胡为,大声问她,“胡为,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叫公主知道我的身份又不生气呢?”人喝醉了,总喜欢大声说话,楚徇溪偏着头,她觉得自己似乎说得还不够大声。
一时安静。
半晌,胡为抬起头来,咧嘴笑了起来,“有啊,比如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戏,嗝~”胡为打了一个嗝,继续道,“比如上演一出为公主受伤的苦肉计,让公主顺便发现你的身份。”胡为目光一点点清明起来,“你若因她受伤,她乃一国公主,胸中自有气度,再如何都不会赐你死罪的。”
“嗝~”胡为又打了一个嗝,拿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
“不过前提是你得确保公主已经对你有意,毕竟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们一起给她演一出戏”
“不过前提是你要先让公主对你有意”
那日胡为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如同电影的回放,不断的在她眼前切换。楚徇溪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公主的身影从房间消失,才从最里面的衣服里掏出折得极小的信纸,走到桌前,点起一只蜡烛,慢慢展开手里的信,就着不断晃动的烛光一点点看起信上的内容:
“明日皇宫,公主将于御花园遇刺,行动与否,点头为信。”
四周突然白茫茫一片,楚徇溪猛地睁开眼,一大片强光立马射/进眼眶,逼得她再次合上了眼,周身好似散了架,脑袋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你醒了。”
三个字,带着陈述语气,很温柔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公主大人的声音。
楚徇溪睁开眼,见到一身简装坐在她床边的南门潇,她的长发披散在两侧,眼眸里写满了担忧。这样子瞧着公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公主大人白皙的脸蛋白得有些苍白,欲起身,刚一动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疼得楚徇溪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
“很痛吗?”南门潇皱了皱眉,眼里担忧欲愈盛,上前拉开被子,翻开楚徇溪的衣领查看她的伤口,见没有血溢出来的迹象,才松了眉头。
看着自己被裹得严实的伤处,想起方才公主的指尖曾在那里逗留,楚徇溪整个人一怔,看这样子,公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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