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热水倒入浴桶,回身轻轻把虚衍的僧衣解了,伸手探了水温,再让他进去。
虚衍方进了浴桶,一双软嫩小手就按在肩头。耳边是芙蓉柔声笑道:“大师,今天背我那么久,给你按按肩颈。”说罢轻轻揉捏起虚衍宽阔肩背,虚衍心疼他手酸,没捏几下就按住,自己攥了他一双手在掌心里。
浴桶宽大,芙蓉原是不用洗浴的,只是想同虚衍黏在一处,不知怎地就把衫子解了,硬要挤进去。
虚衍平日溺爱,只有应下,哪有拒的时候。稍退出了空处,让芙蓉找空地儿站了。水源温热,芙蓉一脚踩着烫底,差点瘫下去。好在虚衍一双大手护住,搂着光裸的身子,紧紧抱了,只溅出些水来。
芙蓉软嫩的身子就在怀里,微有些凉。虚衍吻吻他发丝,芙蓉便勾了他脖颈,把凉软的脸颊贴在他胸前。手也不安分起来,勾下去,握着虚衍下头的阳物轻轻搓揉。
虚衍原是轻轻搂着他的,被他乱搓乱揉,手臂微微一僵。两人对视一眼,虚衍无奈在他鼻梁上刮了一刮,道:“前两日才纵着你,又要了?”芙蓉撒娇起来,绽出一个笑容,身子也贴得紧了上下磨蹭,道:“嗯……想大师了。”
芙蓉自化形以来,唯交好一个紫螯,与虚衍结了姻缘之后,又被管得严实,性子皆由他引导。虚衍授他礼善仁义,皆乃人间大道,至于床笫欢好,交合欢愉,则欲与欲求。芙蓉心内以诚为善,有一说一,在虚衍面前从不掩藏,因而一旦起了性子,娇缠得如猫儿一般,偏要修一次欢喜禅才罢休。
虚衍把他臀肉揉了揉,再轻拍两三下,道:“芙蓉,慢慢下来。”说罢引着他瘦瘦的臀往下坐,若怀中抱莲,将肉刃送入木芙蓉的身子里去。
芙蓉窄嫩的穴肉还不得那肉刃之时,便被热水烫了一烫,这热度一下子似是烫到心底。芙蓉腰肢猛地一颤,虚衍当他吃痛,柔声哄他。芙蓉两瓣臀肉被他缓缓放下,那热烫的阳物也一寸寸探了进去,每入了一点点,便是芙蓉甜滋滋、软糯糯的欢叫。越是极乐,芙蓉越不掩着快意,反倒勾着虚衍痴缠不已。
两人在浴桶里反复磨蹭抽送,到底要快活起来,地方还是小了。无法,虚衍只得把他搂着去床上。芙蓉随意取了布巾往床间一丢,两人便在上头缠绵起来。芙蓉两条腿夹在虚衍腰间,原还勾缠,渐渐后头酥麻酸痒,融进骨子里,便去了力气,直往下滑。好在虚衍用手扶了,轻轻抽送,让木芙蓉又是一叠声哼哼唧唧。
做了半个时辰,芙蓉埋在虚衍怀里出了精水,自然是一阵清香散了出来。虚衍给他擦身,又收拾了浴桶布巾,回来时芙蓉已倦得酥软,他方坐回床边,就伸手牵了衣袖,睡着了。
作者想说的话
哇哈哈哈哈欺负软绵绵的芙蓉最爽啦【用力掐花瓣】芙蓉:……。_(:з」∠)
☆、二十九
自斑寅侯一怒离去,紫螯便心神不宁,一连寻了数日,之后自也觉得无望,窝回洞中,不曾再出。
他乃是妖修之体,一连数日不得精元滋补,渐渐维持不住,失了人形。还是那巨蛛的样子,每日里在洞内趴伏着,混混沌沌,毫无精神。几个小蛛儿见他如此颓废,前两日还劝着,后几日也无法,只得由他去了。
紫螯一颗元丹修补而成,本是将成散仙的境界,理应好生修行,以保渡劫平安。但他心思杂乱,哪里还沉得下性子,倒是忧思缠身,日渐消瘦。
至于斑寅侯又去何处,且慢慢道来。
处了这些日子,斑寅侯说不喜欢他罢,是假的,但紫螯那脾性着实让人不愉。晓得他是个心口不一的狭促妖精,若是给他三分颜色,便要开了染坊。但若是稍加威压,他又软瘫下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平日里也贪欢调皮,可爱的紧。当日他一怒离开,见紫螯急匆匆漫山遍野来寻,一双美目里又是慌乱又是着急,眼眶里兜兜转转的水雾漫上来,又不肯人前示弱,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偷偷拭泪,气便去了小半。只是想着要磨一磨他这个张狂的性子,匿了声息暗中瞧着他,看看这个蜘蛛被他肏得快活,弄的服了之后,还能生些什么花样。果真见他身子发骚,要下山勾勾搭搭。正又冒出火来,却见他挑三拣四,嫌弃半日,最终还是作罢。自己玩了一回,出精的销魂时候一叠声唤着自己,原本的怒意也烟消云散。
方准备回去搓揉这蛛儿一番,得了青鹤报信,锦华上仙炼得三粒宝华丹药,请相熟的几位仙友一聚。
斑寅侯便回天庭,备下贺礼,先去赴锦华上仙之宴。却不曾想到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自去个把时辰,地下早是过了两月有余。
紫螯在下界寻而不得,悔亦无用,整个枯瘦下去。每日窝在洞中,芙蓉来寻了两三次,皆说闭关修炼,推而不见。无奈,芙蓉只得请蛛儿们多多看顾他,若有甚么,即刻来同他说。
这段日子,正是人间过年时节,外头热热闹闹,周家因为前两月的事,还扛了一担子点红馒头和鸡蛋、腌肉、柿饼等,作供抬到山前,给这洞中的蜘蛛大仙。
蛛童们开开心心将东西抬进来,紫螯看了一眼,冷笑道:“又不是给我的,丢出去罢了。”几个小蛛童面面相觑,劝道:“大仙何苦,周家一番心意。”紫螯便回过身去,看也不看,闷声道:“到底是年节了。你们送到紫金寺前头,这些供奉的东西都给花儿去。”
几个蛛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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