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胡乱念完了诗,就听见一声浅笑,抬眼望去指尖周栩令已经放低了团扇掩嘴笑着。
姜修能也知道自己做的诗不好,原也没人有胆子取笑这驸马,却不想最后竟然是被自己刚讨回来的妻子给调笑了,瞬时涨红了一张大脸,佯装生气的盯着那罪魁祸首。
周栩令笑了一会儿也停了下来,她示意一旁的喜婆和奴仆都退下,仅留下她与姜修能二人在房中。
等人都退了个干净,她走到桌案边拿起早已经盛满合卺酒并以红绳相连的匏瓜盏,把其中一个递到她的傻大个面前,柔声说:“阿能,饮了这合卺酒,我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姜修能本就涨红的脸这会儿连带着脖颈耳朵甚至于那头皮都火烧火燎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偏偏怕这面前人。
他不敢拿正眼瞧她,伸出一只大手拿过那半个匏瓜仰头就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却没想到这连接匏瓜的红绳仅半尺长,他的动作大,尽叫周栩令手里那还没来得及饮的半个瓜盏脱手而出洒的二人满身皆是酒香。
周栩令也料到会出现这样一副场面,愣神不动睁着圆眼看了半饷,终于绷不住的捧腹笑了起来,笑的她眼角发湿,扶着他都站不直身子了。
姜正则心里可委屈的很,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成婚啊,怎会晓得这红绳那么短……
先前却扇礼已经叫她看了一回笑话,这回又那么笑自己,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实在有些绷不住了,双手紧握住她的肩头,把弯着腰的妻子扶直了身子。
“周栩令!不许笑了!”姜修能的脸红里透黑、黑里透红,叫周栩令忍俊不禁,笑的更是放肆。
他听得心烦的很,干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才止住了笑声:“还笑不笑?”
周栩令说不出话来,乖乖的摇了摇头,姜修能见状这才把手拿开。
“你是喝了的,可我这半盏都洒了去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周栩令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问他。
姜修能抿着嘴角想了想才回答:“要不我叫喜婆进来再重新斟上两盏?”
“何须这么麻烦。”
周栩令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就对着他吻了上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舌已经灵活的钻入他口中,品尝着他嘴里残存的酒香。
不同于两人初次那般,今日的吻缠绵缱绻,相互试探挑.逗,直到她感觉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把头后仰退了出去。
这会儿却变成是陪周栩令的脸上一片绯红,她别开脸,双眼望着别处,声如蚊呐的说:“这样便可以了吧,我……我也算吃到酒了。”
可姜修能根本没仔细去听她说话,一双眼睛只牢牢盯住那双嫣红的樱桃唇瓣,看着她嘴角晶亮泛光的口.津,只觉腹下三寸涨的发疼。
他突然想起了书里看过的一句诗,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姑娘如今正一身红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他究竟还在浪费时间磨蹭什么?
立马将自己所想付诸于行动,他稍弯下腰,一手兜到她的膝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周栩令猝不及防的感到失重被抱在了他怀里,下意识的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抬头去看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眼神早不见了窘促与羞涩,只有满是波澜的欲.浪翻涌而来似要吞没她一般。
她不是那些安守闺阁的女子,早些年她就已经大约明白了男女之事,前几日也有皇嫂为自己安排的老嬷嬷来教导过房中事。
看到他眼中不一样的情绪,周栩令没有来的觉得有些害怕,她想起老嬷嬷给她看的过的小册子,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娇软的发声:“阿能?这、这是作何。”
姜修能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把她抱的更紧了些就往那艳红喜床上走去。
他刚把她放到床上,按着人不叫她起来,蹭掉脚上的靴子也覆身压了上去。
周栩令有些害怕,双手抵着坚.硬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你……好重……压着我了……”
她自己都不曾发觉这会儿说出来的话细软诱人的很,勾的姜修能更是难耐。
他低头凑到她耳畔用唇瓣咬住小巧白嫩的耳垂,引的身下人一个发颤。
发烫的大手掐住纤腰不让她再扭捏乱动,在她耳边轻语:“一会儿我尽量轻一点,要是疼……就忍忍,好不好?”
姜修能温柔的不像话,深深的凝视叫周栩令根本无力拒绝。
她双眼紧紧闭盍,抿着红唇等待着化作豺狼的心上人即将而来的掠夺自己的一切。
姜修能抱紧了她,小心的解开她的腰封,宛如拆着一份万般珍贵的礼物。
是夜,房中儿臂粗细的红烛彻夜摇曳,喜床上红帐晃荡,大床上发出的“咯吱”声儿,伴随着从嘴角泄.出的破碎的嘤咛声。
周栩令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在她时明时灭的眸光里,像是海上的一叶孤舟,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她只能紧紧抓住属于她的那个人浑厚的铜色肩膀,将指尖嵌入,依
喜欢娇女思之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