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所有的人在国和秀以及荣的共同热情的招待下回到了由宋修建起来的那套老瓦房当中,他们获得了国和秀与荣的以他们家贵宾等级的待遇招待招待了所有的人,餐桌上有酒有肉有蔬菜,晚饭之后只是休息了一段时间,那三个迷妈婆邦子消失在那里自言自语,随后说着说着,他们竟然一迷妈婆之间特有的语言相互对唱了起来,随即越唱越激烈,歌声中的语言谁也听不懂,但是从他们相互之间的表情上来看的话在场的人大概也可以明白他个一二,似乎他们正在以他们迷妈婆似的语言相互给对方指正着些什么。那位赵氏家族医药宗师上的徒弟的母亲看似他们年龄当中最老的一位,但是他却是一个最绝对的包括所有的迷信活动在内的信奉者和圣徒,即使在那三个人当中他的年龄看上去是最大的,他穿着不知大概是从清朝还是明朝土司那个时代或者从其他哪个时代就已经流传下来只要是比他们小上午岁以上都不会再穿了的老衣,有了那件衣服做代表,他的模样更是显得老气横秋,但是他学那三个人当中对一切声乐和神学追求的最彻底的一位,或许她从来没有读过一天的书,但是那一刻他越像是回到了他小时候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无限的好奇的时代那样对她们的圣学都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心,就在他们唱着唱着的时候,她竟然从他们之前坐在凳子上的国和秀的火房里站了起来,走进了宽敞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其中的荣的家神面前的堂屋中间,一只脚站稳,尽可能的平衡好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想跳舞的少女那样两只手的中指都算完了过来,尽可能的与自己的拇指扣紧,两只手的其他三个指头都尽可能地伸直,然后左手尽可能地向上举,右手自她自己的下颚下平伸而出,而后他右手摆出的兰花指尽可能的与他已经高举起来的左手的兰花指进行最完美的结合与配合,整个上身稍稍向右弯曲,加上她有些苍老严静的容貌,她的整个身体配合起来的姿势就宛如一尊双脚踩在莲花上的灵魂已经贯穿了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的至理以及看尽了这个世界上的风情雪月七情六欲的静佛,随即她又双手握紧自己的拳头尽可能的向下低垂,尽然就在堂屋中间大庭广众之下就像我们今天时尚女郎用猫步走在t台的模特那样扭着屁股走了起来,只是她的年纪已经太老,衣服又穿得宽大,已经彻底地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隐去了她正在扭动着的腰姿。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虽然她已经老去了,但是历来消瘦,腰姿还依然能够娶她少女时代那般灵活,只不过在她经历多年的除了她出生的生日和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少年岁之外她从来没有计算过自己曾经过了多少个日子,时间和岁月的经历已经在他的脸上布上了皱纹和容霜,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她的身上还依然存在着她当初少女时代的才拥有的美丽动人的一面。
这个人她的丈夫死得早,而后他就像旧石器的父母那样没有再嫁过任何人而为他已经死去了的丈夫守寡了一辈子,从她的穿着上看估计她小的时候也是受到了中国传统的除了国际伯之在的最保守的教育,年轻的时候吃尽了千幸万苦才将他的三个儿子拉扯长大,并且将她的三个儿子都抚养成家,但是她老年的时候却没有享受到半分福,后来她受到了村里面的评选,成了县级低保户,而随后他也过起了到县城里到处捡垃圾来卖赚钱的生活。不过在源他们的母亲的眼中觉得她虽然过着的是人们严重瞧不起的捡垃圾的生活,但是她的精神却是伟大的,她去捡垃圾赚来的钱并不是用来给自己消费享乐的,相反,她通过捡垃圾挣回来的钱包括他低保金中除了自己生活费之外的没有画完的那部分钱他都全给了他那个已经死去了父亲之后的最小的孙子。在秀看来,光凭这一点就足以体现出它作为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伟大的一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斌听了他母亲这么说之后,他对这个老女人深山所展现出来的伟大的一面竟然也开始有了怜悯之心起来,不为别的,她只相信她的母亲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既然她的母亲都已经这么认为了,那么大概那个老女人也正如她的母亲所说的那样伟大的。从那之后,他也不再认为人的职业会有什么伟大和不伟大之分,都是在工作,都是为了生存,这些并不足以评价一个人是平庸还是伟大,人的真正的伟大的一面在于谁尽其所能的为谁做了些什么,他为谁创造了多大的价值,他的生命就会在价值当中被无限的扩大,这才是人的最伟大的一面。
随着那位吴源他们不知道名姓的老女人的出场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迷妈婆组成队伍的一举一动,几乎所有的在场的人有的低头闷着,有的抬头看着,有的咧嘴笑着,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这样的场合而多说一句话。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里,而且不仅仅只是有迷妈婆这样的场合,还有每一次在道士先生的道场中,几乎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里都有一个禁忌,他们害怕自己多多说了几句有可能伤风败俗的话语而惹怒了那几位仿佛掌握着主人家生杀大权的迷妈婆,自己苦头苦脑的霉运不仅没有给主人家带来幸福,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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