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是禁不起刺激的。
阿铃当作阿图在撒娇「这件衣服我打算在守护祭穿的,啊!对了,我差点忘了。」把黏糊糊的阿图推开,阿铃跑上阁楼。
「苇苇说守护祭要打扮的特别有点,所以我特别做了这个,你看!」阿铃把自己用家里兽皮做的假耳朵戴头上,和一条腰带,只是腰带后面连结出一条树猫兽的尾巴,阿铃先把外套脱掉,系好腰带后再穿上外套,那条假尾巴看起来就像是阿铃天生的尾巴似的。
「我也是雄性了!」阿铃转一圈给阿图看,还开个小玩笑「我是阿图的妹妹,叫我小图!」
阿图第一次发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雄性…它可以!
阿铃略微圆润的脸蛋,配上两只猫耳朵,阿铃只觉得脑袋一热,身体已经行动把阿铃扑倒在地上,幸好平时阿图怕雌性在阁楼玩会冷,早就铺上了厚厚的兽皮。
「阿图你好重。」阿铃被压着,身体扭了扭,新做好的衣服都皱掉了。
阿图撑起身子减轻雌性的负担,从上面看着阿铃衣服凌乱的样子,还有那对猫耳朵,让阿图吐出的气息都热了起来,双手并用,极为珍稀而小心翼翼,非常喜欢而爱不释手,在阿铃身上摸来摸去。
穿着厚厚的衣服,阿铃其实感觉不太到阿图的手,不过她已经越来越习惯阿图的发情模式,当yù_wàng出现时,阿图不会强迫她,但是也无法停手,就这样隔着衣服一直乱乱摸。
好像不摸到肌肤的话yù_wàng就消停得很慢,阿铃仰躺着,做好了心理准备,两手搭上阿图的肩膀「阿图,如果忍不住…上衣的话…可以脱掉。」
阿图还在愣神,赵铃已经因为自己说的一番话害羞到想躲起来,两手捂住红通通的脸。
自从和村长他们谈过后,枫还单独来关心了几次,阿铃听取了枫的建议,尽量避免在阿图面前裸露身体,把发情期的性冲动扼杀在摇篮里,不过阿图对阿铃的yù_wàng不只是在看到她光溜溜的肌肤时才会点燃,有时连一个眼神都会触到阿图的萌点,真是防不甚防。
大多时候阿铃就假装没发现阿图的欲火,静待它自动退去,当然也有因为燃烧的太过旺盛而被扑倒过,如果静静躺着,阿图也会在一阵子后自己爬起来,时间不一定,有过几分钟,最久也有半天。
阿铃本来就是容易心软的人,看到阿图那么忍耐,如果给它摸摸会好受一点,那也没关系,反正在阿图发情期之前她早就被摸透透了…
「阿铃,真的可以吗?」虽然嘴上问着,阿图的手已经急躁的在扯那件粉色外套。
这几天连洗澡都是分开洗,阿图超想念那软嫩的手感。
「只能脱上衣。」阿铃压住阿图扯衣服的手「小心衣服,我自己来。」
阿铃半坐起来把新外套脱下,折好放在一边,然后把上半身的衣物都脱下来,阿图随着衣服的脱去眼睛越来越晶亮,几乎都不眨眼,紧盯着阿铃慢慢赤/裸的身子。
脸蛋已经红透的阿铃,把脱下的衣物抓在手中,挡在已经光溜溜的胸前,无奈的看着阿图快滴口水的表情,终于在阿图口水真的滴下来前,把最后的遮蔽物拿开,往后一躺「来吧…」
那声软绵绵的「来吧」,在阿图脑海里直接转换成「请享用」,阿图低头含住阿铃的嘴,舌头温柔地摩擦挑弄着,手抚上它已想念多时的肌肤。
阿图的手好烫…
阿铃被吻得有些思绪混沌。
离开气喘吁吁的小嘴,吻过下巴,tiǎn_shǔn脖子,啃咬敏感的锁骨,像品尝一般,舌头滑过每寸白晰的肌肤,试探似的一点点往下,来到了那粉色的乳/尖,等不及一口含进口中。
「啊!阿图,轻点…」阿铃瑟缩了一下,感觉阿图的力道马上变轻了,一股麻麻的快感传来,阿铃轻轻哼了几声,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图观察着阿铃,确定她没有任何不适,抿着嘴里的乳/尖,吸吮或是舔吻,似乎很sè_qíng但是又像是婴儿吸吮乳汁般的纯洁。
和性欲无关,阿图只是需要确认阿铃是属于自己的,时时刻刻都要确认,只有它能看的地方,只有它能碰的地方,只有它能吻的地方,只有它能含在口中的地方,全部都要确认。
阿铃胖一吋还是瘦一吋它要知道,阿铃哪里晒黑了它要知道,哪里最敏感,哪里最柔软,它要全部都要了若指掌,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发情期时该死的焦躁稍稍平复。
所以说,发情期的雄性是很难处理的。
阿铃任由著阿图,一手放在阿图的后脑勺上,下意识地轻轻抚摸它乌黑滑溜的黑发,安抚着撒娇的大猫「阿图…啊…」
虽然阿图的动作很轻柔,但是一刻不停地被刺激着,变得越来越敏感,赵铃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阿图本能地随着雌性频率加快的呼吸来改变挑/逗的节奏跟力道。
「啊!啊…阿图、啊…」阿铃抓着阿图的头发,好像想把它拉离胸前,但是身体却忍不住用力向上挺起,追随着快感的来源。
看雌性那么享受,阿图想让她更舒服,一手捧着阿铃因挺身而悬空的背,一手捏住阿铃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搓揉拨弄,原本柔软的乳/头马上充满弹性。
阿铃小手盖住阿图在她胸前肆虐点火的手,企图阻止不断攀升的快感,掌心感觉到阿图搓揉的动作,连手掌都变得酥麻。
「等等…嗯…」阿铃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以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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