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啧啧……太抱歉了,一样都不沾边。”
一听这话,本嬷嬷顿时觉得头顶上天雷滚滚一道一道往下劈……摆出一副哭丧捧心状,虚弱道:“雨陌你不能这么没眼光啊!中间细两头粗,一看就是葫芦娃呀!咦?你跟葫芦娃不会有jq吧……她为了见你一面可是大把流泪哎!”
“我都差点儿不记得她了,哪来什么jq?”她捞起半个破破烂烂面目全非的馄饨便往我嘴里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吃起来怪怪的。
“我和小律跟她纠缠了好久呢,就在大门口。她说什么都要进来见见你,说两句话,可关心你了,但我没答应,五百两白银也打不动。她都这样了,我才不信某位姐姐没招惹那如花似玉的凹凸妹妹呢。”我一边咬着馄饨,一边无赖又暧昧地瞟她两眼,总算有机会说她不是了,真难得。
“笨蛋!我看你是乱七八糟的想太多了。姐姐妹妹很有爱是吧?你跟五公主又算怎么回事呢?!”
我听她说起五公主,还真产生了一阵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只得保持沉默,闭嘴。
“哎~你说起她的名字,我才想起这个人。”她敛了开玩笑的心情,轻轻叹了口气,拖着脑袋看着我的眼睛,回忆开来:“我爹和我娘感情很好,小时候,我就会想,大了若是要出嫁,必定要嫁像我爹这样的人,一生只我娘一个。可后来,我爹娶了二娘,据说他对二娘没有感情,只因娘亲生了我之后伤了根本,无法再生育,为了后继香火,爹才娶了一个貌似好生养的女人。”
我看着雨陌微微带着笑意的脸庞,暗想这姑娘居然还有过那种“长大以后要嫁给爸爸这样的人”的少女情怀,真难想象。不过话说回来,啥叫貌似好生养的人?
“那女人很胖……”她立刻回答了我的困惑,继续道:“貌似好生养,可没有生出儿子,而是两个女儿。后来,我爹索性又娶了三娘,一个漂亮妖艳的女人,并且一举得男,听说前几年又生了小女儿。”
她的笑渐渐泛起了苦涩,起身将我抱进怀里,用指尖一下一下地划着我外衣的布料道:“我本觉得我娘应是伤心难过,但她没有,她觉得愧对我爹,如今见庄家终于后继有人,还欣慰得很。真是……”
“真是不争气。”我替她说完,也紧紧抱住她纤瘦的身体。
“嗯,不争气……”她重复着我的话,继续道:“我绝对不会相信男人,也不会做我娘那样的女人。”
“那是啊,这世上能配得上你的,也就本嬷嬷了!~”我不知廉耻地自卖自夸,直惹得她伤感的心情全无,狠狠的掐了一把我背上的肉道:“哼!真不要脸。不过想起那个黛栀啊,她小时候可胖了,我爹偏偏还给取了黛栀这么个名字,我见她又胖又圆一脸呆滞的模样,真是配得很,才勉强记住了这个妹妹的。”
“好吧,你们果然没jq,但你妹妹也太可怜了吧,被你这么说。她还是很关心你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咳~~~~~~~~~~~~~真心感冒了
☆、这就是见不见都在那!
雨陌的曲线妹妹庄黛栀,这孩子也不知怀了什么心思,每隔几日就会来冷宫门口站上一阵。大冷天的,虽说她总是挑着开太阳的时候来,可即使是阳光照着,也冷得很,亏了她竟受得了。我起先也不大愿意将这事说于雨陌听,一方面相信她对这妹妹的事兴趣不大,另一方面也忧心这妹妹是不是真的对她姐姐我老婆心怀不轨。毕竟,就算姐姐妹妹不靠谱,也不能臆测其有无。但她这有事没事来咱门口悲情一把的作为,本嬷嬷再想装瞎装哑,也不能够,谁叫本嬷嬷勉强算是个好人。
我将庄黛栀的事告诉了雨陌,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表情的变化,一边询问着要不要放她进来见上一面,一边又隐隐的不太愿意,口不对心折磨得本嬷嬷好是矛盾。而事实证明,雨陌不仅对萝莉有百分之百的免疫,对这种坚持不懈的苦情戏码也完全不感冒,白眼一翻,嘴巴一撇,十分不文雅地一脸嫌弃道:“不见,不熟。”
她这样说我心里自然满意,但虚伪惯了,好歹也要说几句好话才舒服,便对她道:“这样,你妹妹很可怜的……”可她倒是看得透彻,眼睛半眯,捏了我的脸皮就笑起来:“死相,别装了,你那点儿盘算还想瞒我?”原来早被她发现了,我这颗酸溜溜的心哇。
不客气的,不留情的,我继续对时不时来站岗的庄黛栀视而不见,出门办事的时候也只看两眼,起先还会不耐烦地说句回去吧,现在连说三个字都懒了,自顾自走人。
话说过几日就是冬至,按我朝的习俗,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外带的,还要没日没夜的吹笙鼓瑟以示庆贺。而民间,则是人人更新衣,备饮食,祭先祖,要将冻死人的节气过得有声有色。但对于冷宫,这颇受他人重视的节气并没得到应当的关注,冷宫里还能说得上话的女人显然都现实得很,进了这儿,一与君子臣子再无瓜葛,二也无先祖可祭,倒不如几人凑了一桌在暖融融的屋子里欢乐地打几圈麻将,或是陪着情人给予获取爱与关怀,消磨一串冰冷又不见波澜的时光。
“诶?小嬷嬷。”迎面而来的,是靥无眠,苍白的脸上鼻子被冻得润红,嘴边却是笑得灿烂,对我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哦,我要去御膳房找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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