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农过去守在水水身边,将音乐播放器拿开,想让她睡得安静些,可是水水总是不时地惊动。
何农轻轻地抓住水水的手,想让水水平静下来。忽然,何农像想起了什么,他给水水盖好被子又出去找大家。
“老麦,我感觉水水一直都在做梦,你说人类都发展到了能控制大脑的程度,可是却很难控制自己的梦境。
梦境总是自由的,甚至自由到不能被梦者控制,却更像与梦者无关的一件事。
你说人深度睡眠时,发生梦境的那部分大脑机能,有没有可能是人类还没能触及的禁地?
就像有些事,只有在梦里才会想起来,会不会梦可以成为水水这类人恢复记忆的钥匙呢?”何农边想边说。
“你说的我们也有想过,可是正因为人类还无法驾驭梦境,那又怎么来利用梦来为梦者服务呢?其实从另一种角度说,如果梦是可以驾驭的,那梦还是梦吗?”老麦无奈地说。
“是啊,怎么用梦的方式来激活大脑呢?”小龙也参与进来。
“梦就是梦,摸不着看不见,只有自己知道,说是不存在于物质世界,可梦却又就在那里。”武阳霖也过来了。
这时卫极走了过来。
“小时候在老家,我们当地有一位老先生会一些中医,很受人尊敬。”
卫极边想边说。
“老家那里太偏远也没什么事做的原因,我就对中医十分地感兴趣,就常去那位老先生家里玩,一来二去,老先生也十分喜爱我,就教我中医。
他的那几本藏书我也几乎都能背了下来,从六七岁开始,也学了十来年了。
刚才我想,用中医的办法能不能治水水这些人的病呢?中医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水水有时很痛苦,会不会就是因为她的大脑有不通的地方,或者说是因为自我保护而关闭了大脑中的某种机能?
当然了,这都是瞎猜,还得要专业的机构去研究论证。”
“那你想到什么治疗的办法吗?”何农追问。
“我太业余了,应该去专业的医疗机构确诊后,我可以根据确诊的结果做一些辅助治疗还可以。”这时卫极很谨慎。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矜持。”武阳霖焦急地说。
“不是矜持,是人命关天啊。”卫极认真地说。
“那你说说自己的治疗办法,就当讨论了,大卫是专业的,让他看看是否可行。”老麦建议。
“我的办法其实很简单,水水现在不能正常进食,安神养气活经通络醒脑健脑的药物也不能吃,我想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针灸。”
卫极看大家没有反对,就接着说。
“刚才我偷偷给水水把了一下脉,因为我经验很少,也没在专业学校学习过,更没什么名医指点,你们全当我乱说,如果有价值就参考一下。没价值的话……”
“还没发现你这样啰嗦。”武阳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卫极。
大家也都笑了。
“我说过的,人命关天,再说这行我也不专业,不然我还摆摊算什么命啊,跟算命机器抢饭吃,就直接给人看病了,那多赚钱。
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相比之下我就算是没接受过教育,再说,现在谁说中医就会让人感觉像是邪门歪道一样。”卫极小声说。
“老大,接着说正题好吗?你看何农等得眼睛都绿了,你这又不是在说跳神做法。”武阳霖又催。
“好好,我说。水水的脉象就是淤塞不通,心神不宁,还有,大卫说水水脑子里有芯片,我不知道那芯片是什么样子的,但我怎么感觉是她脑中有活物呢?也就是说,那里也有微弱的好像是心跳的感觉。”卫极转向大卫问。“那是芯片吗?”
“有芯片基本是可以肯定了,但芯片不可能会有心跳吧?”大卫说。“其实我们也些中层人员,也没有见过芯片是什么样的,现在来说,那还是个秘密。”
“可能有类似心跳的什么呢?比如电流?脉冲?磁波?”武阳霖抢着说。
“可以先不管这个,但那个芯片暂时还不能动,动了会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还不能确定。”大卫说。
“那我可以先做一些简单的针灸试一下,至少不会有害处的。”卫极有信心地说。
“问题是,那里去弄针灸的针啊?”小龙问。
“针我有,就在我的包里,我随身带的最重要的两件东西就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一本书,和我的中医老师送我的一套灸针。”卫极说完就去拿自己的包。
很快,卫极就拿来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夹。
“我可以动手了吗?”卫极问何农。
“你真的……会吗?”何农很不放心。
“我只是偷摸给自己扎扎,很少给别人用过,就是怕人不信我。”
“这样啊……”何农更加疑惑。
“还能比目前更遭吗?”老麦想得开。“我想,尽管扎就是。”
“我想,还是再商量商量吧。”何农不放心地看着大卫。
大卫耸耸肩,很抱歉地说:“我真的不懂中医,倒是看过几篇文章,但实在是看不懂。”
“何农,你出来,我有事要和你谈谈。”老麦叫何农出去。
出去前,老麦冲卫极使了个眼色,何农心里也明白,但还是跟着老麦出去了。
卫极将针消毒后慢慢给水水用针,他心里明白,自己扎的这几个穴位是没有危险的。
当初周玄的父亲试图用宗教来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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