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牢我放在x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g头的感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x前,脸贴在我x膛上喘着chu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y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x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膝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x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y耻骨重重地撞得她身子一耸一耸,yj抽c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味。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热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y道口的肌r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梗直脖子张开嘴巴,一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chu气松驰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m着她窄小的后背上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美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裂,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已。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官,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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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始呈现干x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科,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天,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哟…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吧?”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才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里挖g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生。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么?啊?”
“我检讨……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啰哩啰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机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么!?”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便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m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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