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波,沙城居民,90年的某一天深夜降生在沙城镇中心医院。转眼间已经过了15个春秋。这一年我上初三,虽然说在我们这样的乡镇,有些人并不是特别重视读书,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走出去,去到大城市,成为一个城里人。而有些人可能早早就计划好落学了,在学校纯属是混日子,但是总体上而言,一股萧肃的气息还是弥漫在初三年级。
先说沙城,沙城其实是一个小镇,位于淮水沿线。上学时学过地理的大都知道,中国南北分界是以秦岭淮河为基线的,若干年后,偶尔听到有人说,长江是中国的南北分界,实在是让人无语。当时听到这个段子时还大为感慨,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那人还振振有词的说长江以南为江南,长江以北为江北,一江划分南北,这就是中国,真想一板砖拍过去,不知道他的初中地理老师是怎么教他的。
言归正传,沙城镇并非因沙而命名,沙城镇位于三县交界,有“鸡鸣闻三县”之说。沙城的名字来源于沙集,沙集又由白沙禅寺而得名。
白沙禅寺位于白沙集东一片高阜地。隋大业年间,由西域番僧静持募资赈工所建。《番僧谱续》载:“番僧静持隋大业十六年,东游符离,卜地建白沙禅寺于西境。”传说当时建有正殿及东西廊房。唐太宗年间,佛教兴盛,又继建前殿五间,形成一定规模。后来屡遭兵焚,毁坏严重,殿宇坍塌几尽。元代主持僧人弘范募集钱物按原貌重新修建,始得复兴。明、清两代,地方善男信女曾数度集资修缮。
民国十二年,主持僧人定福等人募资作了较大规模修缮。主殿置铁佛三尊,东西配殿塑十八罗汉,前中殿塑东岳大帝神像,东间供弥勒佛。颇有佛、道合流之意。另有和尚食宿用房数间。
寺院内原有一株千年古槐,高十余米,粗数围,枝繁叶茂,挺拔参天。相传唐大将尉迟敬德奉命监修宿州城时,来过该寺,曾拴马于此槐树。此树历经风雨剥凿,朽为空壳,上世纪八十年代被狂风摧折,已不复存在。现在的五沟镇白沙寺小学正是此寺原本所在地,在学校的最南边,还可以看到千年古槐留下的树根。
昔日的白沙禅寺现已荡然无存,沿袭下来的是沙城这座小镇的历史,以及每年三月十三的传统庙会。
以前这个小镇其实叫白沙镇,后来经过讨论这座小镇被改名为沙城镇,因为当时的沙城合并了很多村落、乡镇,面积很大,大家希望它能够发展为一个繁华的城市。
这段乡志还是我做舅舅的老师告诉我的,他对历史很感兴趣,是镇上的中学历史老师。他从中学图书馆里找到一本很旧的小册子,就是介绍我们小镇历史的。当时他说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还是似懂非懂的,但是我依然对他充满崇拜。没想到我们这座小镇还有这样的历史,但是那本乡志上并没有什么关于历史名人的记载,但我想那一定是有的吧,只是没有非常有名气的人而已,大部分人都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不留痕迹。
小镇的以前的故事就不赘述了,我即将要讲述的是我们的故事。据我妈说,在90年,也就是马年出生的孩子在我们那个老街上大概有20个,而我是其中出生比较早的,而最早的好像是那一对双胞胎男孩,叫王一和王二,他们是住在街东头,而我是住在街西头。我们那个年代计划生育实行的很严格,但是大多数家庭还是坚持要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些头一个是女孩的。我们那时候的农村有政策,头一胎是女孩的可以再生个孩子而不罚款。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些家里你能看到清一色的女孩,然而还在牟足了劲想要生个男孩。
我是幸运的,我是个男孩,而且是独生子。大多数家庭都是两个甚至三个孩子。我两个叔叔家就都是两个孩子,而且都是男孩。我大叔的俩孩子,一个叫刘风,一个叫刘宇,刘风和我一样大,刘宇就比我小两岁。我二叔的俩孩子一个叫刘强一个叫刘壮,一个91年,一个92年。另外我们四邻还有几个女孩经常一起玩的有刘珍珍,刘依依。还有陈明志和陈长青两个捣蛋的男孩子。
我们沙城街上基本上有四大姓,刘陈祝李,又以刘姓最多。而我们街东和街西又是两个不同的区域,街东的孩子一起玩,街西的孩子一起玩,偶尔会一起玩,更多的时候会产生一些小冲突。我是街西的孩子王,而李壮是街西的孩子王。小时候为了一些小事闹的脸红脖子粗是常有的事,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我们这帮90后的孩子打着闹着眨眼间就上了初中,初一初二的时候还能经常一起玩。但是转眼间就初三了,节奏陡然上升了一个高度,还真是不太适应。我的父母是对我抱着极高的期望的,毕竟我是家里的独子,他们的思想还算是开明的,我们家在街上经营者一家服装店,生活还算不错,他们对待上学的态度也很坚决的支持。儿时的一些小伙伴已经在酝酿着,初中毕业出去打工,或者去职高、技校、卫校学个技术。我的情绪也变得莫名其妙的烦躁,每个人的青春都会有一段叛逆期吧,我的叛逆期就在初中时代慢慢的积聚爆发......
沙城镇初级中学是我们这个小镇唯一的一所初中,十里八乡的孩子都在这所中学读书。离家远的很多人都是住宿舍,当然我是不可能住宿的,我家离中学就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几个经常是结伴去上学。顺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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