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化了多少次妆,这具脏身体,睡过多少男人,其实,她也是嫌弃自己的,过分的卑微演变成不屑一顾的自负,在面对顾殊宁时,终究撕下了面具。
她无法坦然地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在顾殊宁面前,每一寸都沾染过各种男人的气息,她会无地自容,她不愿意让顾殊宁看到。
温子妤一只手给自己脱衣服,脱到□□,镜中的她身材窈窕,曲线玲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很想摸一摸,却不知从何处下手。仿佛皮肤上蒙了一层灰败的阴影,又臭又脏。
泡进水里,即使清洗得再通透,也配不上顾殊宁。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后悔,选择了这条路。
…
洗完澡出来,顾殊宁围着她左看右看,确定她残着一只手成功洗好澡,这才放心地去拿自己衣服,钻进浴室。
确定她进去后,温子妤拿着自己的包蹑手蹑脚回了卧室,手机里翻出舒敏希的电话,拨了过去…
她敢肯定顾殊宁那天在新楼碰到了什么事,不然好好的怎么会回办公室发疯,而且事情一定不小,说不定,还和顾宝宝的家庭有关。
响了一会儿,那边接通,传来舒敏希有些迷糊的声音:“子妤姐?”
“敏希,你还没睡吧?”
“没呢,还早的很,怎么了子妤姐?”
“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好,你说。”
温子妤咬了咬嘴唇,快速组织起语言:“新楼那边最近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比如外国人什么的…”
“没有啊,这边可无聊了呢…”
温子妤一愣,陷入了沉思。她顾宝宝哭着说爸爸来找了,可如果真是照片上那个帅哥的话,怎么会没引起那边职员的注意呢?难道是私下接触的?
那边舒敏希听着没动静,问道:“子妤姐?”
“那你有没有注意顾总跟什么人接触?我给你描述一下啊,就是眉骨凸,深眼窝,高鼻梁,长得像阿拉伯人和印度人那种…”温子妤穷尽形容词都没法描述出来,因为那个帅哥实在太帅。
“哈哈,子妤姐,你说的那不是顾总么?”
“不是,男的,纯种雄性生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舒敏希沉吟道:“怎么感觉你说的跟我最近手上这个客户有点像啊…一个男的,阿联酋来的…不过他们国家人普遍都是这种长相吧(⊙﹏⊙)…”
“客户?”温子妤有点发懵,追问道,“长什么样啊?多大年纪?有照片么?”
“有啊,四十多岁,你上微齤信,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温子妤感觉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闷的,当初去查顾殊宁的背景,受托的人说是上面有人护着,硬要查的话可能会有些磕碰,考虑到自己身份敏感,过多打听麻烦那些老油条,对自己也不利,她便没再当回事。
可现在看来,这仿佛成了拿下顾殊宁的唯一关键。她私心里直觉,母亲对于顾殊宁的意义,就像姐姐对自己的意义那样,这其中,大概有某种共通的关联…
不一会儿,舒敏希发来了客户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还反复让她别泄露,不然会被顾总千刀万剐。
点开照片,温子妤惊讶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般,仔仔细细打量。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剑眉星眸,神态间锋芒未满,凌厉毕现,下颚一圈精心剔过的黑胡子,轮廓俊美,英气勃发。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站姿自信潇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所谓“成功男人”的味道。
和顾殊宁的全家福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只是这张照片稍微显老成许多,也许是青春不再,经过了岁月磨砺,沉淀下来的气质所成。即便如此,他看上去也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哪里符合下方的真实年龄?
“我靠…怪不得我宝宝那张脸祸害众生,全拜这帅爹所赐,简直了…”温子妤眼里的惊艳分毫不减,视线瞥到下方的基本信息,神经再一次燃爆。
男人叫艾哈迈德拉赫曼,中间一大堆不知是父辈还是祖父辈的名字,在迪拜搞旅游和房地产的,感觉挺有钱,但又好像没那么土豪。家室没说,不过按照温子妤对那边人的印象,应该不是什么好男人。
有毒的宗教,三妻四妾,爪子还伸到国外去了,不然怎么勾搭上顾宝宝她妈咪的?
浴室的门打开,温子妤听到声响,连忙把手机收起来,笑着迎过去:“宝宝,睡我床吧,我们一起睡。”
顾殊宁抱着一篮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白了她一眼,“不,我睡客房。”
天知道这个坏女人又要借此对她做什么呢,万万不可再听信温子妤的戏言,当她真是傻的羊入虎口?
“哎哟…疼…嘶…嗷…这两天都疼的睡不着觉,要废了,会不会留疤啊…”温子妤一弯腰,又捂住手,挤眉弄眼地开始表演。
果然,顾殊宁皱了皱眉,内疚涌上心头,她犹豫了一下,“那就一起睡吧…但是你不许动我!否则我把你的手剁了!!”
“遵命,保证不乱动。”见她妥协了,温子妤立马活蹦乱跳跟没事儿人一样,笑眯眯的。虽然顾殊宁也知道她是在演戏,但就是没法拒绝,一定是因为内疚,一定是。
…
“宝宝~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是不是小男生都快把你家门槛踩破了啊?”两人并排坐在床上,温子妤想了个法子旁敲侧击,用肩膀拱了拱她。
谁知,顾殊宁一听到这话,脸色就像吃了大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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