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帮本宫戴上。”
“是。”临湘怯怯的看了公主一眼,去拿了金凤冠给宋浣溪戴上,可是她发现公主的目光似乎一直盯着镜中,这才注意到公主的脸红了,而且嘴唇也红了,不是那种胭脂里抹出来的红,可能是刚才被吸的——
临湘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都要羞涩的要撞树了。可是,刚才两人契合的样子,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大概是画面太美,让她还沉醉在某种遐想里不可自拔。
宋浣溪看着镜中的自己,深深的叹息了一次。“哎。”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依旧笑春风。之前若不是逼着柴可江亲自己,他是不是就不会亲自己了?想想感伤又上来,又想起柴可江的弦外之音,心里又冷起来。
柴王妃的屋里。
柴王妃手里拿着粉红帕子手指着站的跟棵树一样笔直的柴可江,“你你你……气死我了。”
明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还跟公主亲热,这是嫌命活的不够长了,事不够乱了是不是?“告诉我,为什么?”
“母妃。”柴可江心里也很委屈,她这是被逼的。
“别叫我,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公主了,别告诉我这个,我受不了。”柴王妃紧紧的捂住心脏,可别被这事雷的脚软过去。
“母妃你想哪里去了,是公主她逼我的。”
“她逼你,这种事还能逼?你当母妃是傻子是不是?”
“真的,她说我要是不亲她,就把母妃卡擦了。”
柴王妃叫道:“还有这样的,没有王法了是不是?”
柴可江小声的说:“她就是王法。”
“那你跟母妃老实交代,你绝对是被迫的,没有一点心甘情愿,以后跟公主要保持距离知不知道,要是让她以为你喜欢她,你就死定了,自己好好想想,你怎么让她怀孕,怎么让她生子,你去想去!”
柴可江不得不说自己母妃的思维跳跃的特别的快,但她眼下就在发愁了,这亲吻还可以勉强过关,可今晚这洞房花烛夜,她该怎么过?
“母妃,今晚——”
“放心,母妃为你准备了mí_hún_yào,公主只要吃下去,就会一觉睡到天亮,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去。”柴王妃从袖子里拿出一包mí_hún_yào塞到柴可江的手里,“记得偷偷倒进酒壶里。”
“是。”
“只要熬过这段日子,等公主的新鲜感没了,你就安全了,记住表现的差点,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知道了。”
看着自家母妃咬牙切齿的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努力的周旋在两个女人中间,还不能出一点差错,上天哪,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要受这等苦楚。
“好了,去吧,别让公主等急了。”
“哦。”柴可江如临大赦,只是口腔里温柔细腻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也无意间的重复着那份温柔。可是一想,又有些汗颜,她是不是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当时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么生气,其实都成亲了,夫妻之间会做的事,公主要求也不算过分,为什么就突然气的要说那种话,不知道公主是不是生气了。
但愿不要。
柴可江一走到新房的门口,就见临湘扶着宋浣溪刚出来,两人在门口碰上,四只眼睛相看。“来了?”
“嗯,我来拿一下面具。”
“进去吧。”
“好。”
客气的就像陌生人一样,仿佛在这不久之前所做的事就如梦一般。
柴可江拿起面具,细细的涂了胶,再慢慢的合在脸上,这是从树液里提炼出来的胶,不伤皮肤,而且很容易揭下来。出门时,又是一张黑脸,眼睛上两把小刷子眉毛,看的宋浣溪一阵不舒服。
她的外协毛病根本就没治好,她喜欢看的不过是真的柴可江而已。
☆、第三十三章
宋浣溪上了停在府外的马车,柴可江抬脚也打算挤进去,就被轰了出来,“你坐进来做什么?”
柴可江噎的说不出话来,她要是不坐马车,难道还要两条腿走进皇宫?宋浣溪指着外面的空位道:“坐外面。”
“好。”柴可江不心甘的坐在马车夫的旁边,车夫一甩鞭子,马儿脖子上的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柴可江手抱着膝盖,想想心里挺酸。成亲日就这样‘抛头露面’,车里都不能坐。就听宋浣溪在招呼临湘,“痰盂。”
“是。”
临湘恭恭敬敬的将痰盂端过去,公主终究还是没熬住又开始吐了。她心里万般疼着,若是这柴王爷不戴面具该多好,可是一脱就是‘欺君之罪’,就算皇上不追究,朝中的大臣哪有不嫉妒的,那王爷在朝廷之中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为难。
马车在马铃铛叮叮当当的声响中进了皇宫。
第一重门就应声而开,柴可江发现今日站岗的兵哥哥的长枪上还系了红缎子,“公主千岁千千岁。”站岗的士兵单膝跪地相迎。
“起来吧。”
从帘子后传出袅袅之音,那神韵似山谷中音,带着几分空灵,完全不是柴可江见到那个随意无赖动辄威胁她的公主。她在心里叹息一声,足可见公主的演戏功夫是一流的。
玉手伸出帘子,将两个小袋子递给柴可江,“赏了他们。”
柴可江接过袋子,手里摸了下,是一串钱。将袋子高高的抛起,不偏不倚的扔在了两位兵哥哥的手里,两人一喜,笑道:“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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