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吧里看热闹的人已经在两人周围围成了一个圈,这些大部分都是中国人,但是他们竟然是用一种类似古罗马角斗场中看客的眼神来看着圈中的两人,甚至还有人为两人的输赢打起了赌!
圈中的安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看这小鬼子摆出来的的架势就笑了,而且笑得相当开心,就好象看到这小鬼子的鼻子上突然长出了一根狗尾(以)巴草似的。小鬼子被安乐笑得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用中文问安乐:“你笑什么?”
安乐没有回答他,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恼羞成怒的小鬼子怪叫一声,前冲两步,抬腿就向安乐的腰部扫去。小鬼子这一脚扫出,安乐就看出他的确是有点功底。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真正练过功夫的人,第一招绝对不会直接攻击对手的正面中门,肯定是从侧旁小门入手,等对手做出反应后再快速变招以占先机。而且这小鬼子攻击的部位也很刁,腰部是人体最柔软也是最难防御的部位,对应这种攻击一般都以闪避为主。安乐只要一躲闪,这小鬼子的后招肯定接踵而来,这样就安乐就失了先机,并且在气势上就先弱了三分。
安乐成心要杀杀小鬼子的锐气,当下不闪不避,抬腿一记弹踢,直取鬼子小腹,用的竟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安乐的这一脚已经脱离了武术的范畴,踢出来的是中国人的骨气!他就是要告诉小鬼子:我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对面的小鬼子傻眼了,它何尝见识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况且日本鬼子的拘泥刻板全世界都清楚,恐怕没有任何一个鬼子师傅教过它碰上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就在这个小鬼子一楞神间,安乐的脚已经后发先至地点中了它的小腹丹田处,这小鬼子浑身一颤,然后就软软地趴了下去,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的冷汗。
安乐还没有放过它们的意思,因为安乐清楚地记得这么一段话:如果你打日本人一拳,它会砍你一刀;如果你砍它一刀,它会打你一枪;如果你往它头上扔个原子弹,那么它就会乖乖地跪下来舔你的脚趾头。对待这样一个民族,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们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它们不但不会觉得羞耻,反而会充满快感地呻吟:啊!我们能被踩在这么强大的脚底下是多么的幸福啊!
趴在地上还没缓过劲儿来的小鬼子惊恐地发现安乐的大脚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它虚弱地嚎叫起来:“不,你不能这样侮辱我,我是日本最古老的家族的成员,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
安乐一听,来了兴趣,他的脚在离鬼子脸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犬养丸活。”
“什么?狗养的玩火?”安乐虽然在暴怒中,但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了,更是哄堂大笑。
犬养丸活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了血红,它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它刚一动作,安乐就在它脸上留下了一个四十五码的鞋印,然后从人群中一把拉过刚才被打的那个女服务员,用脚尖指着犬养丸活的鼻子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日本最古老的家族是狗养的,你现在可以为你们狗养的家族剖腹了!不过在你剖腹之前先要跪下向这位小姐道歉。”
犬养丸活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不肯放下它的臭架子,很坚决地摇头拒绝向女服务员道歉,安乐刚刚平息了一点的怒火又冒了上来。他正准备再让这个鬼子吃点苦头,那个被打的女服务员反而拉住了他:“它不道歉就算了,要它赔点钱吧!”
“你……”安乐看着女服务员那贪婪的眼光,一下子给噎得说不出话来。犬养丸活这回倒来了精神,忙不迭地摸出钱包,拿出一沓通红的人民币就往安乐手里塞。
“我操。”安乐用尽生平之力大吼一声,甩手打开犬养丸活递过来的钱,分开人群,大踏步地走出了酒吧。走在路上,安乐越想越气,犬养丸活掏钱时那种鄙夷的眼光如同利刃般剜着安乐的心,安乐脑子里甚至冒出了多管闲事了这个词。
一连几天,安乐这种压抑的情绪都挥之不去。正好厂里有个任务是要分解一批报废了的日本机械,安乐拎起八磅大锤不管有用的没用的上去就是一通猛砸,砸完就蹲在一边抽闷烟,搞得工友们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
过了一个星期,厂里接到上级通知,说是有领导要来检查工作。厂传达到车间,车间又传达给工人们,安乐开始还没当回事,心想:就那帮棒槌能看出个什么来,当着他们的面偷懒他们都不知道。等检查组一到,安乐就傻了,一帮领导拥簇着的赫然是被他修理过的犬养丸活它们三个日本鬼子!
安乐赶紧把反戴在头上的工作帽正过来,帽檐压到低得不能再低,然后装成找东西的样子准备开溜,没想到厂长却叫住了他。厂长告诉安乐,这三个日本鬼子是来厂里考察的,如果考察结果满意的话,厂里将获得一笔很大的定单。厂长叫安乐拿点本事出来,好好给这三个小鬼子比划比划,争取给它们留个好印象。
安乐还想装肚子疼借屎遁,犬养丸活却认出了他。只听犬养丸活大模大样地用日语说了几句什么,它身边的翻译就对着厂长说:“犬养先生说你们中国制造的东西工艺粗糙得很,根本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再看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厂长一听就急了,他赶紧对翻译说:“你跟犬养先生说一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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