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眼前,些许后才眯着眼又小憩了一会儿,日头的光线由深到烈,透过灰蓝色的窗布留下一串的阴影。
以及身躯上浅浅的起伏,时光落在远处的树叶上,卷起一阵风,随着保时捷飞驰留下摇曳的绿叶,已经还未谢的夏花的清香。
这车缓缓停在了公寓的门口,一双修长的腿从驾驶座上移了下来,陆沉穿着跳跃的花衬衫,嘴角嚼着一抹笑意。
然后迈开步子往公寓楼里走,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根骨分明的手指落在了门铃处,他轻轻用力将门铃按响,好一会儿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反应,又急促的按了按门铃。
那门铃声又急又促,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眼中还是一片迷茫,是傅斯韫回来了?是不是没带钥匙?
想了一阵,便立马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子就跑出了房间的门,也没有犹豫直接将门打开唤了一声:“斯韫。”
那声音缠着绵绵的爱意,熟悉的温柔让陆沉的心思一紧,立马将视线移到了曲云晚的身上。
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在阳光之下更加的细腻光泽,一双眼儿微眯着合着眼角的泪痣呈现一股天然的媚意。
sū_xiōng微露锁骨之下还有一串红晕,不用多说他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然后咬紧了牙齿,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突然造访的陆沉着实吓了曲云晚的一大跳,一抬眼就瞧着他阴沉的表情,她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尴尬,诧异对上了他视线,支支吾吾地打着招呼道:“陆沉哥,你怎么在这儿啊?”不知为何一股愠怒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眉眼之上,她看得不知所措,从门外透过的风吹在她的身上,下意识往下一瞧,sū_xiōng微露,肌肤上还有一串隐秘的红晕,眼底闪过一丝羞涩。
她现在的模样只怕是让他误会了,伸手立马将浴袍一扯盖住了无限的春光,白皙的脸颊上通红转身就往房间里冲了进去。
他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平日里俊美的脸色满布着乌云,他算是明白了,傅斯韫就是故意的。
故意打电话让他接他,就是为了让他看见这一幕,告诉他曲云晚是他傅斯韫的,而他陆沉根本别想打云晚的主意。
一股逆流涌入了脑海之中,青筋暴起在手背上,丹凤眼往上一挑,一丝不屑涌上了心头,反倒是拨动他的逆鳞,他迈开步子进了房间。
她一把将房间的门反锁着,迅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脑中乱了一片然后往浴室里走去,谨慎的整理着自己的脑中混乱的思绪。
陆沉突然的到来绝不是偶然,看来傅斯韫是察觉到陆沉喜欢她了,给陆沉一个警告而已。
啧,还真是个醋缸子。
想到这里不禁勾起一抹轻笑,也对傅斯韫从来都不是个小角色,根本不可能因为爱情就真的冲昏了头脑。
即便是被她迷得昏头转向,却依旧没有忘记将其他的侵入者驱逐出境,而前世傅斯韫的高度也是无人能及的,要不然她早就一脚将他踹干净了。
单身的身份依旧是她迫切需求的,又得想个法子,既要利落的离开,同时又不能失去他的爱。
还得将时不时开始转变自己的性格,老用这一招连她自己都腻了,这分寸着实不好拿捏。
轻叹了一声,又暗自嘲讽自己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狐狸精,真可谓是拔吊无情啊。
想到这里不禁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一脸得妩媚,疏落的光影残留在红唇之上,小舌轻轻一扫,眼底的那股妖娆便横生在脸颊之上。
随即打开了水龙头鞠了捧水扑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刷了牙擦干净了脸上的水珠,表情一转恢复了一脸的谨慎,轻轻推开了房门。
此时的陆沉坐在了沙发上,十指交叉眉头紧锁,仿佛是个抓女干的丈夫,她轻轻唤了声:“陆沉哥。”
然后缓慢走到了他的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知为何多了份疏离感,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嗯”了声,颇有些艰难的对上了她视线。
丹凤眼里立马充盈着笑意然后打趣儿道:“云晚,没想到你跟斯韫...”
倒像是着调侃的意味,她脸色一红撇开了视线垂下了头嘟囔道:“陆沉哥,你别胡说,我跟斯韫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会睡在一起?会留下一寸的吻痕?会衣衫不整?他紧紧地锁住了她的侧颜,喑哑着想要将这一股子的怨念全都问出声。
可是话刚到嘴边一股难以明说的痛苦迫使着他将这话咽了下去,闭着眼嘴角嘴角是苦涩的笑意:“你们俩是男女朋友,这事嘛很正常。”
很轻松的姿态,带着一股子调侃的姿态,若是不仔细揣摩是听不出里面的酸楚,她只装着无辜,反驳道:“陆沉哥,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
小姑娘般的娇气,配合着脸颊上的粉艳迷乱着他的心神,克制的情感疏漏一片,喑哑着嗓音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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