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揽对乌斯曼还有些不放心,这日傍晚,见院内无人,便走到我的身边“依依,天一日日地冷了,怎么还站在风口上?”
“没什么!这个时候倒还有些太阳!”不知为何,自从柳揽这次住到这个院子里来,总觉得面对他时有些别扭,有些话也不知该不该说明,只是问他“可是要问乌斯曼的事情?”
柳揽点头“正是!这几日每次要问你,吴忧又在跟前!你似乎不想在吴忧面前提起他?”
“不错!吴忧虽然懂事,到底还是个孩子。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是该让他早些看清这人世间的黑暗,还是该让他对生活保留一份童心才好!”
“你总是这般替他人担忧,可曾想过自己?”柳揽的目光变得温热起来。
我心里一慌“对了,还是先说乌斯曼的事情吧!之前曾让赫连叶转请皇上查查乌斯曼的底细。”
柳揽见我扯开话题,也便望向远处“皇上那边有消息了吗?”
“具体的皇上也未曾告诉赫连叶。只是说乌斯曼应该只是误打误撞地遇到了吴忧,让咱们不要继续收留他!”
“原来是皇上的意思!难怪你急着赶他走!”
“你也以为是我赶他走的?”不由苦笑一声“我只是告诉他咱们已经知道他是在装傻,是他自己急于离开的!”
“原来如此!我原本奇怪,你怎么会拉下脸赶他走,还一直懊悔没有早些看出你的难处,先赶他走便是了!”柳揽的目光又停留在了我的脸上。
我正在心慌,幸而从杨柳的房内传来几声悲鸣,柳揽双眉紧蹙,我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怕是柳儿又在,嗯,做实验了!”
“这到底残忍血腥了些,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看不出柳揽还挺有爱心的!
“的确如此!可是也的确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也不忍地看着杨柳紧闭的房门。自从乌斯曼离开,吴大婶的疤痕也几乎看不出来,杨柳便一心扑在了剖产的动物解剖上。张五哥的任务越发繁重起来:购买怀孕待产仔的各种牲畜以及处理这些动物们的尸体。
如此一来,杨柳忙的连和柳揽斗嘴的时间也没有了。只可惜他的实验半数以上都失败了。而遇到成功的,我们便只得讲这些做出了杰出贡献的动物们养在院里,慢慢地这个院子便愈发显得拥挤狭小起来。
又是一年的除夕眼看便要到了,吴大婶和吴忧分别后又是第一次团圆,自然想热热闹闹地过个新年,采买布置忙的不亦乐乎。只是常常出现刚刚买回来的鱼儿被猫叼走,才刚摆的盆景被羊啃食之类的事情。
这日总算张五哥的围栏制作成功,将那些羊啊牛啊的都关了进去,只剩些猫猫狗狗还在院里四处游荡,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我这个唯一的闲人简直成了动物管理员!常被这些小家伙们折腾的浑身酸疼!
果断决定回去好好补个觉!刚刚躺下,便听见厅内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一定又是哪只淘气地猫咪打翻了杯子!罢了,这儿的大小摆设早已被破坏殆尽!剩下的杯盏之类也都由原来那些致的瓷器换成了瓷的!由它们去闹吧!打了就再买,咱现在还不缺这几个银子!
抱定这种想法把头蒙在了被子里,有什么能比得上在这种寒冷的雨天美美地睡上一觉更惬意的呢?
才刚迷迷糊糊睡着,却听到院子里似乎开了锅:牛羊的嘶鸣声,猫狗地混战声……
我一定是太累了!做梦都梦到这些!翻个身,接着睡,千万不要再做这样的噩梦了!
耳边传来杨柳的尖叫声“李依依!你跑到哪里去躲懒了!还不快出来!”
天啊!难道连杨柳也跑到我的梦里来了?
门被“砰”地一声撞开,难道这不是做梦?
答案很明显,有什么东西径直窜到我的床上,一只毛茸茸地爪子搭在我的鼻子上。我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大吼一声“齐天大圣!你在干什么?”
这只被我很恶搞地起名为“齐天大圣”地猕猴背着它的宝宝,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我暖洋洋地被窝,我看看打开的房门,只得很不情愿地下床去关。
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刚才明明关好了的畜栏大大敞开着,那头小牛犊的头上正顶着一件衣服在院子里使劲蹦跶,而那对山羊母子正悠然自得地啃着吴大婶晾在院子里的大白菜……
杨柳和张五哥正手忙脚乱地想把它们赶回去,我也慌忙跑出去帮忙。
杨柳忙里偷闲地瞥我一眼,立刻大叫“你干的好事!”
“不是的!我刚才明明把它们都关起来了!”
“那这是怎么搞的?”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睡着了!等等!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齐天大圣打开的围栏!”真是后悔给那猴儿起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这么一个能闹腾的名字!
一说话分神儿,好不容易赶紧去地小鹿又蹦蹦跳跳地出来了,瞪着圆溜溜地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们……
折腾了很久,几个人都疲力竭了,才将它们都赶了回去。
看看身上,又是水又是泥地狼狈不堪,赶忙跑回房间准备换身干净地衣服。一进屋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整个房间凌乱不堪,像被刚刚洗劫过一样,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床上更是惨不忍睹,一床好好地被子被撕得成了破布条!我怒气冲天地寻找始作俑者,却发现齐天大圣正端坐镜前,脖子上胡乱挂着各种首饰,一只前爪里还握了一把,另一只前爪拿着我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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