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友怎么还刁难同事的工作?”
“啈,王科长那也是在正常工作!”韩站长嘴一撇、手一甩,给大家的交代竟在“狗理”。
同事们感觉自己的肩膀毕竟是“矮”的,若再多言,当属无稽了,因而默立着,等候着他这位屁股独歪在站长办公椅上的“大官”的处理。——经过这一段人声噪杂,胡书记也被吸引出自己的办公室,他站在门口,从后面看看我们,却没吱声,就退回自己屋里。韩站长大大咧咧地扫搭一眼同事们,又裸袖揎衣、怒目向我,仍尚未哼哈!然而,王洋友却已吠叫着,旁若无人地闯到我们的对面、韩站长膝下。我像其他同事一样没理他,只是依旧面朝着韩站长,且恳求地问道:
“韩站长,请问今天的事怎么处理一下?”
相对着王洋友的小头小眼小矮个儿,我的伤情因而近看更惨,但韩站长眉一竖、眼一瞪,发出的还是“护狗欺人”的乱调:
“你今天的行为才算不正常,又犯了精神病!不说,马上也要处理,……回去好好等着!”
他的叱咤,使我油然想起歌德在《浮士德》中的话:
装着善人的恶人
披着羊皮的残暴的狼
比那三个头的狗的嘴巴
还要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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