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他难得愤怒地呵斥了姚华一顿,拒绝了他的要求,或许真该如妻子身前所说该给他寻一门亲事,好早了断这段孽情,从此以后过上寻常日子,若再在一起应了那咒……心里一阵骚乱,不免有些烦躁,决心一下,还是得和姚华好好谈谈。
姚华心中颇为欢喜,难得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叫到他房中去,想是爹虽念着与母亲的旧情但终究还是难以忘怀与他,他今日定会好生弥补这多日的空缺。只是没有想到却是见到姚正昌难得板着的面孔。“爹……”
姚正昌断然拒绝了姚华伸向他的手,严厉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就不要再做出这有违常理纲伦之事,我先帮你订下门亲事,等到你娘丧期满三年便成亲。”
“爹,你说什么?”姚华万没有想到,姚正昌会这样对自己。姚正昌悲切地看着爱子,他又何尝愿意,只是他们实是不该……他不能再害儿子了!姚华看向父亲,眼目瞪得硕大,“爹,你在和华儿玩笑,是不是……”姚正昌难得正颜盯着姚华,不曾现于姚华前的厉色让姚华心中一震。姚华见父亲心意已绝愤然离去,只是留下话语:“华儿此生心中唯爹一人。”
几天后,姚正昌果真给姚华找了户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浚县的李元外之女,原当要一番言语好生相劝,只是没料到姚华竟也不反对。姚正昌只觉得心被狠狠击了一下,颇有些失落,下聘礼那日,姚华更是和他一同前去,与那李小姐有说有笑,似一对璧人,让他颇不是滋味。
下完聘礼,暮色渐近,不便回祁县,父子二人便去了浚县的别院,打算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夜色已深,姚正昌在屋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心中一团乱麻,索性起身披上单衣去院子里闲逛。许久未曾来这别院,竟忘了这院中有此美景,上回与华儿一起来的时候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亦是这阳春三月,院中花态柳情,月影之下,绿烟红雾,艳冶及至,缭乱心扉。华儿当时便是站在这迷蒙月色之下,轻笑宛然,轻唤着他将他抱入怀中,令他竟遗忘了世俗种种,委身于华儿身下。今日想来,百般滋味在心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只是却早已物是人非,再过上几年怕是在这花前月下与华儿楚梦云雨的人早换成了那李家小姐。
思至此,姚正昌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心中纷乱如麻,又往院子深处进了几分。却见那二分明月之下,一袭白衣疑似天人的除了姚华还能是何人。姚华亦是烦闷难耐,原当姚正昌不过说说而已,到底舍不得自己,怎料的他说到做到,这么点时日便找好了人家,他且顺了父亲的意,想着父亲到时定会难忍心中醋意而自行作罢……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回想起一年前与姚正昌在此处的chū_yè,心中苦多于蜜,便独自来到这院中喝闷酒,一壶酒尽,没料到姚正昌会身披月光、风姿卓越现于眼前。想必自己如今的狼狈和他形成鲜明对比吧,又是一杯饮尽,姚华任性妄为的面孔也多了几分悲郁
姚正昌一愣,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姚华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爹,既然来了,就陪华儿喝上几杯吧。我们父子二人也许久未曾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下共饮过了。”
见姚华一向自负的脸上添了三分惆怅、七分悲戚,姚正昌心生不忍,便坐下来陪姚华喝了几杯,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月娘西移,两人沉默之下不知喝下了多少浇愁酒。姚华早已是酩酊烂醉,趴在石桌之上,双眸迷离地对着姚正昌道:“爹,可还记得一年前,也是这般月景之下,爹爹投入我怀中……初次云雨……爹爹羞涩有余更显媚态……让华儿终生难忘……”
“够了,不要再说了,都是些过往的混账事,提它做什么!”姚华虽醉,姚正昌却还很清醒,往事历历在目,再想下去,只怕又会深陷不可自拔。“呵呵……原来爹爹都觉得那些是混账事……爹爹说的是,华儿已经订下亲事,不知何时爹爹再给华儿娶个娘回来,好给华儿生个弟弟妹妹……”姚正昌道不出滋味地盯着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醒的姚华,华儿的这些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此生恐怕再也碰不了他人了……
“爹爹,我先行回房了,这么好的夜色说不定还能在梦中与那李小姐相遇呢……”负气地说着,姚华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听着儿子的话心中更为苦酸交加,姚正昌叹息着抱起儿子,将他抱入屋内置于床榻之上,才想转身离去却被姚华拉住。
姚华到底年轻,再难沉住气,低泣道:“爹……别走……”
带着泪水的俊美脸庞更让人心不设防,难以抵挡,姚正昌苦笑于自己再次柔化于儿子的泪水之下,儿子虽醉他却清醒地很,任由姚华将他拉到身下。待到姚华退去他所有衣裳吻住他的唇时,他便知自己再难抽身,然他又有几分真心是要斩断这孽情的……
姚华细细亲吻着姚正昌的每寸肌肤,身下这具成熟的阳刚之躯,虽已中年却保持得甚好,不见丝毫赘肉,不同于时下流行的细皮嫩肉却也不是粗人的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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