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牵起蒙鸢的手来,逐渐的竟习惯了手中总有那么一团冰冷。他的手总是很凉,捂也捂不热的那种。我曾向魏明远讨过药方子,但魏明远摇头道:“没方子,别管他,要是蒙鸢这个怪胎热了才不正常了。”魏明远的话我心头就不舒服。这个魏明远凭什么说蒙鸢是怪胎!就算真的很奇怪那又如何?我一气,立马回敬道:“魏御医,蒙鸢好歹也是本宫的驸马,还望魏御医口——下——留——情。”我故意加重“口下留情”四个字的语气。
魏明远一听便知冒犯了我,嬉皮笑脸地朝我作揖赔罪。我摆摆手便转身离开了。看来要想其他办法。
也许蒙鸢自己也没发觉,每当他的目光从别人身上转到我身上时,冰冷的眼神会稍微柔和点。牵着我的手乖乖地站在我背后,给予了信任,尽管我不知道这信任有多少,但这足够让我产生自豪感和满足感。心里有个念头正疯狂地成长,那就是我就是要蒙鸢依赖我,让他永远也离不开我。
我不需要我的驸马是多么多么勇猛的人,或是多么多么有才智的人。我同样能为我的驸马撑起一片天。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想给蒙和蒙鸢呆在一起,为他撑起一片天,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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