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想起我了”,任小强不满的看着他:“好意思说我,你们就没和李沫黏糊过,尤其是你,你说你,都结婚了还逗人家小姑娘,我都替你害臊,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弟妹打电话告你一状”
其他警员哄堂大笑,那个警员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说话了,忽然间手机响了起来,警员一看是老婆的。
“哎呦,某些人又要被查哨喽”,任小强嘻嘻的笑。
警员看了他一眼,拿着电话赶紧跑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呀”,任小强还在后面起哄。
警员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引起后面的哄堂大笑。
警员在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小声的说:“老婆,嘿嘿,今晚回不去了,有任务,不是,这不是人民需要吗,你听我说,我怎么不顾家了,我这不是有任务吗”
黑暗中的身影缓缓地走向了打电话的警察,那个身影带着邪气,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而自顾哄妻的警察却丝毫没有发觉……
“老婆,就忙过这一点时间”,警员苦苦的跟妻子解释:“还不是那个于磊,不抓住他我们怎么……”,抬起头的瞬间,警员忽然发现身前站着一个没有任何生息的人,警员当成愣住了。
黑色的身影发出冰冷的笑容。
“于磊”,警察惊呼,颤抖的手摸向腰间的手枪。
“你没机会的”,于磊淡淡的冷笑,忽然抬起手,掏枪,上膛,击发,一气呵成。
嗤,带着消音器的枪管发出一丝火光,警察的身体狠狠地撞开了刑警队的门。
任小强他们还未等反应过来,一声声沉闷的嗤嗤声响起,刹那间,仅仅是电光火石的刹那,任小强他们几个人几乎同时命中胸口,同时倒地。
于磊冲了进来,快速的搜索了一遍,直到确定刑警队所有人都已经中枪倒地之后才缓缓的放下枪。
此时的刑警队秩序整洁的办公室已经一片狼藉,留下值班的刑警都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他们口眼未闭,垂死的神经还在抽动,鲜血横流在地板上,办公室的灯忽闪忽亮,明暗交替的光影中,出现了手持无声手枪的于磊,他站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之间,像恶魔一样,这些警察终于知道特种兵的可怕了,仅仅是瞬间,还未察觉他的存在,五个人竟然都倒下了。
任小强的胸口中弹,胸膛的血流入击穿的肺腑,一团团血沫在他的口鼻之间吞吐,垂死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面的于磊,他的眼睛里没有往日的调侃,更没有愤怒的仇视,仿佛痛苦已经取代了他所有的情绪,无力的右手曾试着掏出腰间的手枪,最后他发现自己连解开枪扣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磊转过头,平静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人类应有的神色。
他看着痛苦的任小强,向他走来,皮靴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任小强的身体在他的踩踏下发出剧烈的抽搐,他等着眼睛看着他,仿佛这辈子所有的绝望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涌现。
于磊的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子弹击穿肺部,呼吸比死还难受,很痛苦吧?我有个战友就是这样死的,敌人没打死他,他是被自己的血呛死的”。于磊盯着任小强,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他眼里,杀人的确是一种艺术,有人追求如何让人瞬间死亡,有人追求如何让人痛苦不堪,更有人研究如何让人死的更加平静,于磊就是这种人。
他的枪口指向了任小强的头,嗤,子弹命中眉心,任小强瞬间毙命。
“人的大脑有一根神经控制人体的运动,他就在眼睛后面,也就是眉心的位置,一旦命中,瞬间死亡”,于磊的笑容流露着病态:“感谢我对你的仁慈吧”,于磊收起枪,从容的离开。
安全局中,陈怡和医护人员被林尚正的话吓到了。
“处长,这样做不好吧?”,陈怡皱了一下眉头。
“听我的,我看她能搞出什么名堂,陈怡,你留在这里审她”
“是”陈怡点了一下头。
林尚正赌气的走了。陈怡走进牢房,看着绑在床上的李沫,心里一软,解开了李沫绑在床头的手,她发现李沫一点力气也没有,医生走了进来,从药具柜中拿出注射器和药水,准备给李沫打针。
“你干什么?”陈怡问。
“打兴奋剂呀”医生说:“处长不是说不让她睡觉吗”。
陈怡皱了一下眉头:“把药放回去,她都这样子了,你想要她的命吗?”
“可是处长交代了”
“处长那里有我交代,我不许你这么做”。医生没办法,又把药放了回去。
虚弱的李沫无力的冲着陈怡笑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陈怡有些心疼:“这么做值得吗?”
李沫闭上了眼睛,气若游丝:“你如果爱上一个人会不会为他这么做呢?”
“可是他爱你吗?”陈怡问。
李沫摇了摇头:“他爱的是我姐姐李雪”
“那你还为他这么伤害你自己”陈怡很不理解。
“这很重要吗?”李沫说:“重要的是我爱他,我知道他永远爱的是我姐姐,可是有什么办法,我爱他,只能让他伤害我了”。
李沫没有看到,陈怡哭了,哭得无声,却泪流满面。
原来她们的命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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