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丝异样,配合他掉回头走到另一边时心裹突兀地警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给她日後造成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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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了贼船
「而这边的拱门开始就是我与你的院落,你暂时待在梅园养伤,等你好了,我自会安排你去他处住下。」
沉重的压抑让千金裘不用看也晓得她成了芒刺在背不除不行。唉,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而已,有必要给她出那麽大的难题吗?
「好了,你们全都回去大厅等我,我送她回房。」锺离不大的声音围绕在众女耳边,大家虽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移动双脚离开,而锺离也不等她们迳自抱着千金裘离开。
「知道我为什麽要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吗?」怀裹抱了一个人,锺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或是因体力不支而减缓速度。
千金裘想了想,在锺离散发的压力下回话:「为了不让公子的药白费。」
一声嗤笑轻声地逸出,快得让她不确定是否为头上那看起来高傲的男子所发出。
「我的日子太过无聊,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最近觉得很乏味,但现在我将你带回府裹,为的,就是期望你这颗小石子能让这潭死水激起一点水花,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可以,懂吗?」锺离停在一座拱门前,拱门两边分别站着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大白天见到黑衣人当侍卫实在突兀的很。
千金裘其实很想回答不懂,但她想起自己能够重生的首要条件後……
「十三懂了,那公子希望十三以什麽方式激起众怒?」虽然她确定自己已经激起众怒了,但说不定自己新任的主子会给她更好更有效的方法也不定。
锺离浅浅地笑了,他穿过壮观的梅园进入唯一格局与他人都不同的屋子时启口:「你已经做到了,只要日後保持下去就好。」
当锺离将千金裘放在地板上时令她错愕!
此时的自己竟是坐在日式榻榻米的上头,这怎麽可能,历史裹没有一个记戴过哪家古代人的房内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转头望去,她的右手边是一座描绘山水墨画而制的屏风,彻底遮掩住後头的景象,但在进入里间前是还有一道如同拱门形装的设计分隔里间和外间的区别,更甚者,拱门形摆设分边挂着门帘,代表要睡时可以将之隔起……
里间与外间分隔得很彻底,进到裹头来就必须脱鞋,完完全全与日式古代的屋子没什麽两样,这样莫名的巧合令她的眉头不住地跳。
「这裹以前住过什麽人吗?」怯怯地、带点紧张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口中。
锺离一直等她打量完屋内听见她的问话时才移开注视她的视线,「是一位远在他国的朋友替我设计的,他说这样的屋子很适合这个国家的季节。」
「季节?」她是晓得目前这裹绝对是冬天没错,但,房子会设计成这样不就代表──
「这裹是北国,常年都是冬季,你在这裹见到的人们都会穿套狐裘在身上保暖。」锺离移回注视她的视线来到她的面前蹲下,伸指捉住她欲闪躲的下巴淡淡启口:「既然要成为众矢之的就要有一定的本钱才是,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今晚替你治脸吧!」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逼得她不得不移开视线看向他处,对於他口中的治脸很想问清楚又怕自己问完了会打退堂鼓──毕竟这裹不是现代,没有上好的医学整型技术可用。
追逐她闪躲的视线,在四目相接之下冷淡地启口:「就算怕也要治,你已经上了贼船,想下船,就要有本事。」
「贼船的意思是………?」她知道锺离不简单,但是,执意要赶快治好她的脸是为了他看了不难受吗?那为何刚刚在介绍大厅前他看了她那麽久都没移开视线呢?难道他对她这副「尊容」一点也不怕吗?
「看样子你似乎是真的不清楚我这个人是谁,也罢,我很难得的对你一人自我好好介绍一下。我是北国的锺离公子,养育其他大富人家不要的女子做为歌姬,并且在每举办一次宴会上送出一人给宴会裹我需要查探的对象,对象不拘,但大多是我生意上需要好好拢络的权贵。」他的手指顺着她颈畔的肌肤慢慢往下轻声启口:「歌姬的用意自然是给对方当暖床的工具,只是我送的歌姬还包括替我打探消息……」手指停在她的衣领的锁骨处,他冰凉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的眼睛,自然没放过她听见歌姬两字时所表现的惊讶以及之後的了然,她很镇定,一点也不像她这具身子所展现的年纪,如同他抱她出马车时承受那麽多不善的眼神她还能笑出来的泰然般,她令他好奇不已,明明原本没打算拿她来做什麽的,但现在见着她的沉稳态度後……
他确信自己一向平淡的日子可以有了不同的走向。
「公子,一旦被公子送出去後,除了需要替公子打探消息外还有其他的吗?」歌姬?!太好了,比妓院来得高档一些些,只是打探消息………那不就是细作了吗?这种职业别想有什麽劳健保,被抓到死无全尸绝对是国际惯例,那麽她到底要不要徵求这份职业?徵求了,她可以多点自由选择被发现前远走高飞──前提是不会被人抓到,不徵求,就代表她认定自己的首要任务便是锺离,但依照他的性子应该很难有什麽命定之人,真是可恶的黑无常,好歹要给她一点提示吧!
静默凝视了她几秒,确定她是很镇定又认真询问这个问题後他才回答:「没有,只要我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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