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相信道士?也不知道他炼不炼丹?那东西不能吃,会吃死人的……”
温小婉倒了一碗温好的牛奶,递给斜躺在坑里的聂谨言,唠叨着她在她原先那一世知道些的关于炼丹吃死人的害处
唠叨过半,觉得口揭,在聂谨言接过她递的牛奶碗后,她自己拿起坑头桌上的水杯,咕噜着喝了起来。
“你放心,靖王爷不会有事的,在本朝,儿子毒害老子是大罪,要凌迟的,是以自那人之手出的丹药一定是修身大补的……”
可怜温小婉水还设有喝完,就被聂谨言忽来的一句呛得喷出了嘴里所有的水,以及好一顿咳嗽。
“你……你说什么……”
温小婉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聂谨言,十分不敢相侑。
聂谨言连忙把手里拿着的牛奶碗,放到旁边的坑桌上,一把捞过温小婉,帮她抚着后背止咳,又童复了一遍他刚刚说过的话。
最后,聂谨言点头,“那位白衣道士是靖王爷的独子,靖王府的世子龙骏。”
被聂谨言抱在怀里的温小婉,一张脸已经麻木不仁了,做不出任何表情来。
恶的神啊,怪不得靖王妃跑去庙里修行了。
一定是她深深意识到她上辈子可能做了太多坏事,这辈子全报应回来了——丈夫爱衣服胜过爱一切,独生子还跑去出家做道士了。
做为这一世的女人,靖王妃真得只能寄情于寺庙理佛活动了。
“靖王世子三岁之时,就被钟南山虚无道长看中,有意收为关门弟子,但靖王爷十分不舍,这才又拖了四年,直至七岁时,被虚无道长亲自接走的。”
聂谨言微微敛着双眉,靖王世子很少回府,除每年春节以及靖王爷和靖王爷寿辰,才会从钟南山回来,无事绝不下山的,这次……
显然温小婉的大脑构造和聂谨言是完全不一样的,着重点更是不同,她两只小手扒着聂谨言的肩头,“虚无道长是谁?”
聂谨言抬手点了点温小婉娇俏挺直的鼻子,笑道:“你个没心没肺的,虚无道长都不知道,晋安国三朝国师,连街边小童都清楚一二的。”
温小婉吐了吐舌头,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晋安国人,她哪里知道谁是谁。这虚无道长竟然这么牛x,三朝国师可不是简单人物。
人家都说弥久而成妖,这位自称‘贫道’,其实是靖王府世子的龙骏,自小跟在这么一位师父身边,想来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仙风道骨了。
“他这次回来……”
这句话几乎是聂谨言和温小婉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他们虽然思考的方式不同,但最后总是殊途同归,能想到一处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他们都意识到这位靖王世子龙骏的突然出现,绝非是为了给他老爹靖王爷算几副卦、送几个红丸丹药那么简单。
聂谨言思虑了片刻,压低了声音,悄声道,“不管靖王爷是如何出现在攸州这里的,至少可以说明一点,玉门关的战势结束了。”
这一点温小婉也考虑到了。
仗若没有打完,靖王爷哪有那份闲心闲身跑来给她宣旨,而像靖王爷这种出征挂帅的,若没有遇到天打雷劈的事,是绝不可能被换帅的。
靖王爷本身与打仗就没有帅才,立他为帅,不过是吉祥物的意思,用来压压阵角,仗着他德高望重的身份,制衡几派,从而鼓励军心。
“不过两个多月,这仗就打完了?”
温小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原小说里,这场比之现在晚发生一年多的这场战役,可是打了将近两年之久啊。
聂谨言也不好揣测,胡虏国忽然发难出兵,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呢?
“这世间,总有些事情是说不好的,你看……你不是也意外得了一个郡主的称号?”
聂谨言颜色不好地瞟了一哏,放在坑头里侧,离着他很近的那卷澄黄色的圣旨一一这卷东西就是身份的象征,与他之间不可忽视的隔阂。
温小婉也不喜欢这个‘温婉郡主’的称呼,特别是之前听聂谨言在看完圣旨后,与她的一翻解释。
说来……她郡主这个称号是……是追封的。
就是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坠崖死了之后,靖王爷与心不忍,上旨哭诉,晋安帝龙耀釆取的安抚活人、荣耀‘死人’的这么一个名号,以彰表他的圣恩慈德。
谁知道她这个‘死人又活了,金口圣言不好收回,也就这么地叫着了。反正,多她这么一个郡主,与国与朝,也不耽误什么事。
温小婉每看这圣旨一眼,就仿佛看到了她自己的墓志铭,都当她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厌恶之极。
“这可是块烫手山芋,相公可有什么办法,帮着你家我娘子摘弄下去?”
都以为当郡主是什么好事咩,其实不然,在男权社会里,无论是郡主还是公主,都只是壁花而已,反不如做个得势的宫女更逍遥。
温小婉在深宫那段时间,不是没看过那些不受宠的公主,都是什么样子的。一般来说,与皇家有利益的时候,她们都会被最先推出去,比如联姻和亲,以及勾心斗角。
温小婉两只小手,已经不老实地攀到聂谨言的衣领处,准备着扒聂谨言的衣服了。
聂谨言任由她胡闹着,他以后的人生里,也仅有这么一个人,能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任意近身
这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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