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哪怕明知报复也无法挽回什么,却依然不能简单的释怀,仿佛自己的痛苦让别人一起分担一点就不会那么痛了一般,其实,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伤痛根本不会减轻分毫。
白依的手下悄悄在店里店外打探一圈,回来附耳回禀她,[当家的,肥羊不少。]白依提着酒坛喜上眉梢,这遭买卖权当是给爹的寿礼,回去之后他一定很开心。仰脖“咕咚,咕咚”又灌下几口酒,辛辣的感觉滑过喉咙,苦刺中透着份香气,白依的酒量向来惊人,因此纵使现在喝得再猛,手下的弟兄们也不会担心她晚上会酒醉误事。
缘来居内依旧热闹非凡,嘈杂不断,蔓倾舞似笑非笑的瞧了蔓佳雪一眼,纤指捏着酒杯,腰身一动,站起来慢慢朝白依那一桌步去,大堂内顿时安静了几分,许多人装作继续谈天论地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在悄悄注意着蔓倾舞的一举一动,不知是谁如此有幸获得美人眷顾。
当蔓倾舞将酒杯伸到白依面前,身子软软的轻靠在她肩头,媚眼如丝,妖娇的轻起朱唇,[一起喝几杯如何?]时,众人都瞠目结舌的傻掉,原来美人儿看上的不是哪个fēng_liú倜傥的翩翩佳公子,而是一个土包子!
其实白依本人也有些吃惊,平日里都是她去调戏良家少女,从未见过有女人愿意主动送上门来的,而且还是个…呃,白依这个人没有多少学问,她看到蔓倾舞时,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形容词,仙女,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旁边的弟兄很有眼色,赶紧起身给蔓倾舞让位子,于是蔓倾舞也很自然的坐了下来,素手撑在白依大腿上柔柔磨蹭,周身飘散的魅惑香气几乎要迷乱了白依的心神。
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白依看看还举在自己眼前的酒杯,努力定下心神,握着酒坛的手施了施力道,总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提起酒坛与蔓倾舞碰了下杯,[喝。]
不似白依的粗鲁豪放饮酒架势,蔓倾舞优雅的将杯送至唇边一饮而尽,嘴角微翘梨窝浅笑,任谁也看不出她秋水盈盈的眸底堆满着不屑与轻蔑,倾身凑到白依耳边低语,[我在天字三号房等你。]口气若兰,丝丝吐入白依的耳,几乎立刻便吹酥了她全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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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送上门的二佰伍...
说罢,蔓倾舞便起身朝着楼上走去,呆呆望着那一抹艳蓝色的身影消失不见,白依半晌才回味过来方才仙女跟她说了些什么,如果她能明白天上不会白白掉下馅饼,白白掉下来的通常都有毒这个道理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之后那些终生难忘的屈辱遭遇,但很可惜,此时的白依脑子里只有那惹得人心神缭乱的仙子的婀娜身影,其它的事她已无暇多想。
看着丢下酒坛迫不及待追随蔓倾舞上楼的土包子,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的蔓佳雪捂着肚子笑趴在桌面上,大红色的衣裳一抖一抖,如火焰般炫目耀眼。蔓凝苑见状依旧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佳雪与倾舞向来喜欢胡闹,真是没办法,纤手托起茶盏默饮,青色衣衫慢慢滑过桌边,右眼角下方纹着一颗淡青色水滴,举止娴静,如一块上等佳玉,乍一看虽不夺目多彩,却是别有一番温润泽光,内涵素雅之美。
那边,急急忙忙跑上楼去的白依来到天字三号房,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门推开,迎面一股奇香袭来,沁人心肺,只见仙女一个人坐在床边,半露香肩,手持一条雪白色丝帕正向她招呼着,白依走进房间并随手将门关紧,不知为何,心脏跳动急促,她也并不是从未碰过女人,曾经带领寨子里的弟兄们烧杀抢掠,亲手糟蹋过的女子不占少数,然而却是第一次有这种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感觉,也许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专勾人魂魄的妖孽,但纵使她真是妖孽,白依现在也丝毫不想逃离。
蔓倾舞媚笑着起身把白依拉到了床上,轻轻靠在她怀里,一双玉手在那粗糙的布衫上慢慢游走,若在平时,白依应该是可以察觉到危险的,可是现在她甚至一丝丝的警惕心都没有,贴在脸颊那柔软的唇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一瞬之间,白依连仙女的动作都根本没有看清,身体就再已经动弹不得,也无法讲话,她被蔓倾舞点了穴道,此时的蔓倾舞也无需再演戏,媚态尽数化为慵懒的冷笑,将丝帕平铺到床上,再把土包子放平在上面,开始动手解那丑陋又俗气的短衫,微蹙眉头,瞳中的不屑褪去掩饰,明晃晃的刺在白依身上,白依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招,她狠狠瞪着眼珠子,拼命运气想冲开穴道,却无济于事,气得微褐脸庞染满红色。
利落的扒干净土包子身上的衣服,蔓倾舞打量着她的身体,皱着的眉尖渐渐舒展开来,也许是因为衣物太过粗俗使得她对于土包子的第一印象过于糟糕了吧,其实这样看来,土包子并不算丑,皮肤紧致有弹性,没有一丝丝多余赘肉,身材很不错呢,如此一来,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蔓倾舞心底的厌恶便少了几分,她杏眼一眯,附到土包子的颊边微微蹭了蹭,戏谑的说道,[土包子,别白费力气了,凭你的功夫想冲破我点的穴道,少说也要十几个时辰,何不乖乖的躺着享受呢,我愿意碰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如果白依现在能讲话,早就把蔓倾舞祖宗十八代骂遍了,她气得肺都快爆炸,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蔓倾舞慢慢摸遍土包子的身体,心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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