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纠缠?!哼……这夏云初明白你身份,难道还能和你双栖双飞?你别做梦!”尧绿川冷笑。
这一句,正中萧红屿隐忧,不由让他变了脸色。
想了想,他忽然微微一笑:“你说的对。留他在身边,确是麻烦。……”近前细看尧绿川脸色,柔声道:“方才击中你胸口,可有大碍?”
尧绿川看着他那蛊惑眼眸中笑意,脑中一阵迷糊,道:“无妨……”话音刚落,只觉一股大力当胸而到,惊觉之时却已太晚,身子一起,直向山洞门口飞去。
这一击似推似送,力道拿捏得正恰好,正将他平平击出石室外轻轻落下,却象被人抱起再放下一般,令他毫发无伤。再看那石室,轰隆机关作响,一道石闸已徐徐而落,将里外完全隔开。
尧绿川这时方知又中了萧红屿的道,眼看午夜将至,想着那二人便要在一墙之隔处颠鸾倒凤,心中如何不又怒又妒?……
这尧绿川自幼在乌衣教中长大,耳渲目染皆是强取豪夺,睚眦必报,性子原本就是偏激狠毒。如今一旦知道心中所爱之人恋上他人,唯一所想不是如何让他回心转意,却是只道先杀了夏云初才是至关紧要。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转身向一名属下道:“去往城内丰悦客栈,速速通报那白雪派掌门一声,只说他们门下弃徒夏云初在此。”想那夏云初就算有萧红屿力保,也必逃不过师门追责,不由心中稍安,嘴边含笑。
…………
“醒了?……可有话要问?”萧红屿望着面前的人,从他睁开眼那刻起,便没望过自己一眼。
仍是没有回答。
他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拭夏云初嘴边血痕。这个动作终于引起了夏云初的反应,身子一颤,那双眼睛总算落在了他身上,是他意料中的陌生。
“对,有话想问。”夏云初的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他想象的痛恨失常,这让萧红屿有片刻惊奇。
“好,你问。——从此刻起,我不再会有一句谎话骗你。”
夏云初微微笑了,有惨淡的意味,更似嘲讽:“当初放我一人在山间,不怕我死了……你的计划全落了空?”
“不怕,你昏迷那阵,有人夜夜查看。甚至……我有亲自前往照顾。”萧红屿淡淡道。
夏云初点点头,那么……梦中有人喂水,在额上试温度的记忆竟是真的。
脑海中所有事情混在一处,他的头开始剧痛。
怔怔看了看眼前之人,他惨笑,声音飘忽:“你能自己说么?……我想知道什么,我自己也忘了。”
“好。”萧红屿点头,眼光一刻不敢离了夏云初——不知怎的,他宁愿见他狂怒痛哭,也不愿见他如此淡然无望。
“余,‘屿’也……飞,通‘非’。被追中毒,自然是假。只不过腿上伤口倒是真的。——为求逼真,总不能一点苦头不吃。……再往后,无非是想博你信任,引你……动情。”萧红屿道。
听见最后那两个字,甜腥之气忽然毫无预警地冲到嘴边,夏云初捂住了嘴。
“那日来亳州前,我以为已是水到渠成,便想硬来,却不料你以死相抗,只得罢了。……无法,只得到亳州用约好的烟花为号,联系上绿川做了场戏。害你身中这七日极乐之毒,无非是望你与我肌肤之亲后动了情念,才会愿为我交出那《心经》来。”顿了顿,他柔和道:“云弟,你肯为我做此牺牲,我很高兴。”
夏云初的眼帘垂了下去,……那个人,如今怎么还能叫得出那“云弟”二字?!……
“另外,——当年救我那白袍中年人,就是现在的乌衣教教主水行舟。不知何故,我们水教主所练奇功日见走火入魔,竟只有你白雪门中《素雪心经》可解。”萧红屿慢慢道。
眼中冷冽现出,又道:“水教主与我虽为主上与下属的关系,可在我心中,却似师似父,更是恩人。便是今日之事有重来之机,我仍是要设计骗到这《心经》救他,绝不后悔。”
夏云初听着,忽然想到那日在酒肆中所听言语,脑中终于想到端倪:想来那青桐派姓马的二人便是幼时杀萧红屿家人的元凶。想了想,口中低低吐出一句:“你后来也杀了那马氏兄弟全家?……”
萧红屿冷冷一笑,眼中凶狠怨毒之色尽显,恨恨道:“那马氏兄弟当初杀害我父母全家,就无人知晓。这便是你们所谓名门正派,杀人放火只在暗处,从不敢见了天日。嘿嘿!什么叫正,什么又叫邪?……我报仇偏偏就要选在闹市街口,人家道我天性凶残,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夏云初凄凉一笑:他杀人越货,放火烧屋,从此以后又与他何干?!……
忽然想到一事,心沉了下去。半晌他抬了头,嘶声道:“我大师兄,也是你杀的。那日你跟着我,见我走开便下了手,只为让我更觉孤独,方会把你当成唯一可信任的人。”
这一句,却已不是问话,只是陈述。
这几天有点写不下去,很是苦恼……
最后一天的h要怎么办?
小夏是肯定不要做的了,可是不做又不行。
翻云覆雨(15)素手挥剑断旧情
忽然想到一事,心沉了下去。半晌他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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