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是两不相欠。至于我以后死活,也不劳操心。”
转身咬牙下床,正要动身,那女子微微一笑,在他身后道:“就知道你必要别扭。”
手掌一伸,举手便向他脑后袭去。夏云初听得清楚,正要回头去挡,却惊觉出身上不知何时已是毫无内力,这一挡,却软绵绵的有如儿戏。
眼睁睁看着自己足下一软,摔在地上,他又惊又恨,忽然想到说不定就是萧红屿授意,这一去必然要是落入他手,眼前一黑,几乎气得昏死过去。
可那女子见他跌倒,并不饶他,又在他周身各处加了数指,又点了他哑穴,方罢了手。
………一路上被那娇小身形的女子挟在肋下穿山越岭,夏云初只觉心中越来越凉。想到萧红屿身中一剑后那句“若我不死,也要你履行你的诺言”,更是认定这又是他的主使。
可心经已得,他还要捉了自己做什么?
……脑中忽然全是最初时被他酷刑折磨,床第羞辱之事,心中更是想了偏差,一心便觉得此番被擒,必是那人厌了先前的柔情把戏,又或是忽然恨起自己刺他那一剑,要在自己身上换了方法讨回。……
昏沉间越想越是偏激,便存了死志,只待见了那人后一旦有机会,也不怕找不到一个寻死的法子。
看路形,似乎正往亳州城郊而去。不多时,却已到了一处庙宇前。
这寺庙立于郊外,虽门庭破败花漆凋落,但倒占地不小,寺门上提“章华寺”三个大字,看得出字体方正匀称,雄浑拙朴,颇有大家之风。
夏云初被那女子带入寺中放下,只见庙中正中铜卧佛端庄凝重,金粉虽已黯淡无光,但在这无人野庙中悄无生息立着,却有雄壮苍凉之意。
庙中空无一人,那女子静静在主殿上立了一会,脸上神色渐渐伤感。半晌四下打量一下,将夏云初拉到大殿侧边一排十八罗汉佛像后,找了一尊妥善藏好,方自己重新来到殿中怔怔地站着不语。
夏云初被他藏在那罗汉后,目光正可透过那罗汉手肘处一点空隙看到大殿上情形。半晌那女子靠上殿中一侧圆柱,一双妙目中渐渐闪烁晶莹泪光,似是想到了什么极伤心的旧事。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然一个高大身影悄无声息现在门口,静静望着那女子背影。夏云初一惊,这人足下无声,气息内敛,显是功力极高。
半晌那身影轻轻跨进殿来,行到那女子身后,一只手轻轻搭上了她肩头:“茗儿,来了很久么?……”
原来那女子却叫柳茗。她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眼中泪珠更是滚滚而落:“水大哥……我……我心里好生难过。”
夏云初心头大震:看来这人必然就是那乌衣教教主,水行舟了!不由凝神细看,却见这人年约五十上下,身形却如年轻人般挺拔傲岸,只着了件再普通不过的浅白的麻袍。可一双眼睛却冷峭有神,立在这五米卧佛前,居然不觉渺小。
不自觉地望向门外,……那萧红屿不是也该一同前来么?
那水行舟眼望柳茗,神色渐渐也是一般痛楚:“二十多年了……你可知我每天都这般难过?”
柳茗痴痴望着他,点头道:“我知道。……我明白自从哥哥死后,最痛苦的……其实是你。或许……那个人也一样痛苦。”
水行舟面色忽然变了。眼中是强忍不住的尖锐痛苦:“不要再我面前提那个人。若不是他,我早和枫儿携手山川,他又怎么会死?!”
柳茗微微叹气:“我知道你们三人之间的事,外人本难下定语。……”
怔怔想着,眼中尽是伤感:“可是谁对谁错,二十多年后再来争论,又有何意思?我哥哥终是不在了,每次想到他死时含笑的样子,……我的心都疼得紧。”
水行舟默默将她的肩膀搂的更紧了些:“你那时……只有十几岁吧?若非事发突然,本不该让你见着你哥哥他自尽之状……”说到这,忽然别过脸去,神情伤痛。
柳茗眼中泪珠落得更快,却始终忍住了,只是无声无息垂泪。
水行舟看着她,终于慢慢将手抚上了她脸庞:“茗儿,你知道么?……你哭的时候和你哥哥很象。我记得他也总爱这般只是流着泪,却不肯发出一点呜咽。……”
柳茗微微笑了,脸上泪光和着笑意,竟是更美:“我哪里比得上哥哥?年轻时虽然无数人赞我绝世美貌,可就连我家中老仆……都道我还比不上哥哥之十一。”
水行舟也淡淡笑了,宠爱地摇头:“傻瓜……和你哥哥比做什么?有时我想,枫儿许不是凡人,否则怎会有那种绝世风华?”
夏云初在罗汉后听得满心不解,似乎这两人是在说一些陈年旧事。而那主角,却是这女子的哥哥。只有一事却是颇奇:这世上比这女子年轻时姿容胜过十倍的男子,真的有么?……
好辛苦呢,我生病发烧了这几天……
所以今天不回帖就请原谅了——当然有谁回复写到500字以上,偶就算烧到糊涂也要挣扎回一个……
烧到39度很难受时就想,小夏被我写到折磨成那样还能活,真不容易:(
然后去医院验血,被个蠢护士连戳n针才找到血管,就在想:小夏被我写到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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