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午16时30分,帝**的机枪眼见着要被炸光了,窝在山谷里的帝**骑兵也被炮炸的死伤惨重。敌军火炮一亮相,那位鲁莽的指挥官就后悔了。他曾是踟蹰满志,曾是胜券在握,只是心急,只是轻敌,仅仅是一天的失误,他的军事生涯走到了最后时刻。历史没有记录这位将军的姓名,但据战后考证,这位少将也是军人世家,将门家族,高贵的出身,不凡的身手,但在这里却让自己和家族战败蒙羞。这位帝**指挥官策马来到阵前,扯下自己的军衔,亮出马刀,向着起义军敬了一个马上举刀礼,随后策马杀向起义军。将军身后,其余的帝**也纷纷上马,挥舞着马刀跟随将军杀向敌军……迎接他们的或者是敌军的子弹,或者是敌军的马刀,被绝对数量优势的凶悍敌人堵在山谷里,突围是不可能的,只能进行一场人命交换模式的死拼消耗战。这是这位帝**将军最后的战斗,这也是山谷帝**最后的战斗,一次自杀式的进攻,一场必败无疑的死斗。“既然败局已定,那就让本部最大程度的消灭敌人,最大限度的保障友军的胜利……”历史上很多优秀将领在最后时刻就是这样的抉择。
帝**冲上去,起义军也拔刀应战,混战,一场混战。双方都是骑术高手兼刀术行家,都不乏勇敢与决死精神,这种战斗完全是人拼人的较量。“相反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两军混战成一团,拼杀中刀刃反光映衬着pēn_shè的鲜血,煞是好看。一个又一个骑兵倒落马下或者趴在马上,有的还挣扎了几下。下午的太阳照耀着荒凉的山谷,两军静静的厮杀,帝**认为马上白刃战喊杀会分散精力、吸引敌方注意,要求士兵砍杀肉搏时不能喊叫,甚至连中刀后惨叫都要尽量忍住,以免影响士气。帝**与前帝**互杀,这战场上只有兵器对撞的音乐声,宛如钢刀交响音乐会。
这场战斗最后的最后,被起义军团团围住的帝**残余骑兵跟人数绝对占优的起义军骑兵展开了绝望的马刀对砍,很多人的刀只剩半截。依然是默片时代,依然是几乎没有叫喊,只是偶尔有士兵倒毙前的哀嚎。
帝**骑兵坚决贯彻了冷兵器时代祖先的光荣传统,誓死不降,死战到底,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终于结束了,那天的扎马山谷,日落余晖映衬着遍地尸体,起义军的,帝**的,很多地段起义军的似乎还要多一些。
至于帝**的炮兵,据说一直被困在营地里。有种说法,帝**指挥官电台呼叫过炮兵,无奈已经出了范围,他派出的求援人员则被起义军劫杀,不管何种情况,帝**的大炮在营地里,没有参战。
当晚,起义军夜袭了帝**的营地,缴获了包括火炮在内的大批重武器。驻守营地的边防军像他们死在山谷里的战友一样,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所有的帝**都死了。
4月19日,草原升起一轮新的太阳,草原大地上遍布着尸体,鲜血洗礼过的数万士兵傲然而立,米尔人的古老军歌再次响起。这是米尔族神圣自由军的官兵在齐唱祖先军歌,他们胜利了。一地尸体,鲜血横流,很多活下来的人也是伤痕累累,不时有伤者跌落马下,这胜利着实来之不易。至此,奉命来这里镇压阿龙卡曼起义军武装的两个塔斯阿曼帝**本族人边防军骑兵师被起义军全数歼灭。
没有人统计双方伤亡,也没有人跪地嚎哭向死者致哀。米尔人没有埋葬祭祀的习惯,他们眼里死亡只是此生的终结,死者会去别处投胎。活下来的人只是收敛了尸体,双方的尸体不分敌我,不按军衔,公平的堆在了一起,一桶桶羊油浇在上面,一把大火,羊肉串的味道弥漫着草原。这把火烧了整整三天,这是米尔族人特有的草原火葬。这并不是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几百年前的那次战败,活下来的女人孩子们收敛了男人们的尸体,同样也是一把大火烧了好几天。
…………
双方尸体熊熊燃烧的火光映衬着胜利者们喜悦的脸庞。阿龙卡曼赢了,米尔族神圣自由军赢了,以三个米尔族人骑兵师为基础的起义军歼灭了两个帝**精锐骑兵师。这是帝国外族人军队第一次歼灭帝国本族人师以上建制部队,被歼灭的还是精锐的边防骑兵师。这支起义军名声大震,周边呼应者四起,不断有人慕名而来加入这支起义军。米尔族人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打败了帝国本族人精锐部队。帝国本族军对战被征服民族必胜的所谓不败神话破灭了。这不仅仅是这支起义军的胜利,这是整个帝国境内所有起义军的胜利,这场胜利鼓舞了所有人。
“米尔人能办到,我们也能!!”此战后,帝国平叛战争战局明显恶化了,全方位的恶化,甚至是不可逆转的恶化。
萨克森温莎帝国眼见着阿龙卡曼打的够出彩,决定援助这支起义军。军火,资金,人员训练,来自超级大国全方位的援助让这支起义军迅速做大。“要把这支军队扶植为帝国在这一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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